见她面色稍霁,陈淮问:“你知道放假的时候,教室监控不开吗?”
“你要干……”明月把话问到一半就吞回去,她怕陈淮脑子抽了会答句“干你”,改口,“你要做……”
立马又咽回去,他好像也能答“做爱”。
反正也是明知故问,她没话讲了。
“你为什么总喜欢挑这种地方?”她侧头后仰,想去躲开陈淮压下来的身体,但被他把住脸,强硬地转回来,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明月伸手一抬他眼镜片,陈淮感觉视线被晃一下,眨眨眼,摘掉眼镜放身后桌面。
“因为教室是回忆最多的地方。”他说,从侧面吻明月的耳朵,然后把耳垂含在口中。
从小到大,他们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教室度过的,高中少了她的聒噪,陈淮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勉强接受这个事实,努力适应。
虽然换了学校,但教室的陈设基本都没太大区别,总让人恍惚。她曾在这个位置向他借过橡皮,在那个地方问他题目,从这个角度给他传过纸条,也因为不按时完成作业被老师赶出去罚站,偷偷从窗户边角向他招手。
他有时候写题到一半,忽然想要扭过头跟人说话,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过道。
当然,他也知道在一般人的眼里,教室嘛,刺激。
可他倒觉得挺安心的,充满她的气息。
陈淮的手带着寒气,伸进温热的衣服里边,明月一阵瑟缩,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拿捏住她丰盈的胸,隔着纤薄的蕾丝按压。他把她的毛衣掀起来,内衣向下拉,吸住暴露在冷空气中而硬挺的茱萸,发出声响地嘬弄。
见她软下来,陈淮解开她的裤子,一直褪到底。
鞋子袜子连着一起被丢到眼镜那边,他拉开明月的双腿,欣赏不断收缩的穴口。
在没有外人的教室里,明月一抬头看到的就是那种标准的灯管,发着白色的光,盯太久不免觉得刺眼,再看其他地方,视线里仍不停闪烁一道道白光。
好像这样的光线把她通身都照得更雪白些了,陈淮瞧她下巴尖的弧度,明月是传说中的“二奶脸”。
尖下巴大眼睛,再加上身材好,着实有些狐媚子的感觉。
配合那秉性,他曾听女生背后嘀咕过她,说她“婊里婊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她走那么近,还说直男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只有女人才分得清谁是真婊子。ΡΘ⓲zⓗǎń.てΘм(po18zhan.com)
其实他都知道啊,但那又如何呢?
一想到她那些故作迟钝、假装迷茫的小心思都是为了自己做出来的,就令他更想好好宠爱她。心理和生理的。
那些女生不喜欢她没关系,他……们喜欢就够了。
好像停顿太久,明月疑惑地对他“嗯?”了一声。
在这种场合走神,是太过分。陈淮揉捏起她的穴瓣,刺激她的欲望,让里面湿润到足够的程度。
“够了……够了……”明月没多久就轻喘起来,握住他的手腕,制止毫无疲倦地在甬道里抽插的动作。她充满暗示地隔着裤子用脚心摩擦他那里,已经可以感受到里面东西的形状,“用这个。”
真是看着她一点点被调教开了,从最开始只知道被索取,到学会回应,甚至反过来撩拨他。现在还懂得主动提要求。
“好。”他满足她,取出肿胀不堪地肉柱,碾压不断滴出汁的花口,见她越来越没有耐心的幽怨模样,才顶开穴口,让潮湿的嫩穴把自己纳入其中,不慌不忙地碾压顶弄。
明月抬腿盘住他的腰,软软地搂着陈淮的脖子,把一声声嘤咛送到他耳根。乖顺的模样,勾得他喉头一动,更是情迷,肉棒戳着小腹柔软的内壁,让她用力把自己咬得更紧,不知疲倦地绞吸这根巨物。穴口在退出时几乎被翻开,随着一记撞入又溅出爱液。
水声响彻,像是她娇嗲叫床的伴奏。
抱着他的双臂发酸,明月扭动起来,想要换个姿势。陈淮令她翻身趴过去,撑住前面的椅背,压低她的臀到合适的位置,单手支于书桌再度挺入。这次少了些拘束,动作幅度比刚才要更大些,进入得更深,明显感觉被他撞出的水也更丰沛。
真怕她泛滥得太厉害全滴下去,到时候还要清理地板。
“嗯嗯……”明月支吾地哼声,“还……可以再……”
她没说完,陈淮已懂,这是嫌他插得不够用力在提意见呢,于是加快挺身的频率,动作比刚才粗暴不少,撞得她整个人都跟着摇晃。可明月更兴奋了,想着反正学校里没其他人,放肆地大声叫出来。
明知道她现在的反应就是完美的诠释,陈淮还是要问:“舒服吗?”
“舒……服……”明月很配合地回答。
他找准位置,冲着穴肉一处直直顶去:“这里舒服吗?”
她已经没那个力气说话,只能用声音回复:“嗯,嗯嗯……”
陈淮又换个地方,再度用力撞击:“这里呢?”
“啊……”明月没憋住惊出声,整个小穴痉挛似的猛缩,扶住椅子的指尖捏到泛白,急促地喘气。
看来是敏感点,陈淮其实以前就有发现,但并未刻意一直顶弄这个地方。她反应太剧烈,万一到得过快,他还没尽兴,只会适得其反,尽管他很沉迷于明月这因他而不能自持的模样。她晃动娇臀不停寻求肉棒的侵占,把淫液全浇到他那里。
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不用在意有人来打断,陈淮比以往任性一些。
已经在她体内射入过一次后,还不知足,没几秒又膨胀起来,按着她挤开小穴里那些白精,继续插弄。肉棒搅得里面翻江倒海似的,明月毫无招架之力,疲软地承受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快感,呻吟都难以发出声音,体力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只能张嘴呼吸。
在进行这事时,明月丧失所有时间观念,不知道过去多久,也记不清自己被他插弄到高潮多少次,反正就是不停地被要,不停地索要,花穴奋力吮吸,要把肉棒整根吸入才满足。
颠簸的世界里,什么都像是幻境。
以至于门口浮现出的身影,都让明月以为是错觉。直到那影子越来越近,脸上传来无比真实的触感,她才蹙着眉抬头仔细看对方。
“就说怎么给你俩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原来在这厮混呢,也是会挑地方。”赵和泽摩挲明月绯红的脸颊,歪头一看后方,上半身穿这么整齐,可下面是一件没有。
今天他来学校取档案,顺带帮陆与修拿他忘记带回家的书。本想问陈淮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可对方一直不回话,听陈槐说他和明月去图书馆,以为是开了静音没听见。可现在天色都已变暗,他打算回家,下楼时听见走廊里有些奇怪的动静,差点以为是闹鬼。
再看陈淮的班里居然亮着灯,没想到目睹个现场。
“淮哥儿你真是忒没分享精神,有这种好事干嘛不叫上我?”他又绕过去看两人的交合处,装不下的精液混着蜜汁在穴口粘粘糊糊,小穴被操弄得红艳欲滴,还在一下下地吸食,“啧啧,这是装了多少在里头。”
陈淮拿手挡住那地方,看归看,观察那么仔细干什么,败坏别人兴致:“滚。”
“嘿,这么凶,你不会还记着好久以前你洗碗撞见我和她那事儿吧。没想到淮哥儿你这人看着老实,嫉妒心这么重。”
“对。”
对?
他还对?!
赵和泽不知道陈淮这算是耿直还是什么,不让观赏,他干脆一屁股坐到明月扶着的那把椅子上,敲着手指等待俩人完事。
终于又结束这场,陈淮先应付着随意扯些纸擦掉明月腿间的污物,回家再仔仔细细清洗干净。
等他们穿戴好,赵和泽帮着摆正座椅,关灯锁门回家。
赵和泽从兜里摸出口香糖,分给他们一人两颗,自己嘴里那个吹的“嘭嘭”响,打量明月:“挺行嘛,还能自己走路呢。”
“才几次而已……我哪有那么没用。”明月低着头。
她本意是强调后半句,可他重点全在前半句,对陈淮道:“你看,她嫌你做得少!”
陈淮不徐不疾:“我持久。”
“这话说得,好像我就秒射一样?”
“没准。”
“他妈的……”赵和泽觉得陈淮这人有时候说话是真不好听,为了给自己挽回些颜面,一搭明月肩膀,“你给我作证,我厉害不厉害,是不是干得你嗷嗷叫!”
明月一把推开他,嫌弃地绕到陈淮那边,掸着他手碰过的地方:“你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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