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知道我肚子很饿。
“现在,乖一点,把眼睛闭起来,”她一这么说,我就会张开嘴,等着她喂我一小块蛋糕。这就是亚彻看到的景象吗?就因为我他妈的喜欢一块蛋糕,我就是个爱享乐的人?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小孩子,拉着脸瘫在椅子上喝着凉掉的咖啡,就算是这样,亚彻那种人也能隔着一百码的距离盯上我,可能我的身上真的有什么特质吧。
他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见过我,就想要我。
这个想法让我心神不安,我把它推到一边。
我的肚子和睾丸里隐约泛起一股并不强烈的快感,我玩了几个小时的填色,试图忽略这种感觉。如果我跟着感觉走,闭上眼睛幻想个大胸美女,那最后也只会被逼疯,因为我没办法勃起。亚彻对我的评价是对的。一天不打手枪,就跟要我命一样,真是一点没错。
他不应该这么容易就看穿我。我也不该这么轻易就让他看穿。
詹姆斯为我送来了午餐——几个三明治,一盒果汁和一个苹果——然后他告诉我,吃完午饭以后,我可以在花园里玩。
妈的,他逗我呢?
但是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当着他的面问的。我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着,找到了一只棒球,然后跟在詹姆斯身后走到了大宅的另一边。
这栋宅子很大,所以我想它的后院也会很开阔。也许吧,但是詹姆斯带我去的是一个四面环墙的小院。进出那里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亚彻办公室旁边的走廊。
办公室的窗户是有色玻璃做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监视我。就算他是,他指望自己能看到什么?而我又想让他看到些什么?我玩了一会接球,但是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然后找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屁股里没肛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我扭动了一下臀部;杖笞留下的酸痛感还在,不过挨着地面的感觉还不错。所以我坐了一会儿,一边用手在草地上滚着棒球,一边想着亚彻是不是在观察我。
如果他在观察我,他会思考些什么。
为什么那阵贯穿我脊椎的战栗感竟然不全是因为厌恶呢。
游戏时间结束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会书上的练习。在几个小时之后的晚餐上,詹姆斯向亚彻报告了我一天的优秀表现。
“没有顶嘴?”亚彻侧目打量着我,问道。
“没有,先生,”詹姆斯说道,看得出来,让他承认这点快气死他了。
“嗯,”亚彻说道。“那明天就打三下好了。”
我张开嘴想要反驳,然后又紧紧闭上了。
亚彻笑了。“丹尼尔,我只是不希望你太沾沾自喜了。”
我强忍着不要顶嘴,但却憋了一肚子火。这不公平。这里的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我落败,当然也可能有其它目的,可是亚彻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为什么要胡扯一堆关于规则和界限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承认打我是为了让自己爽呢?
“然后,他还没有排便呢,先生,”詹姆斯一边说着一边将蔬菜盛进盘子里。
亚彻冲着我挑了挑眉。“嗯,等他排便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下。”
我操。
“今天晚上,我们会重新给你戴上肛塞,”亚彻说道。“男孩不应该习惯蜜穴里没有东西的感觉。”
我攥紧了叉子。我他妈才没有蜜穴。我他妈又不是妹子。
我面色阴沉地盯着盘子。
“我同意您的说法,先生,”詹姆斯说道。“男孩的小骚逼应该始终保持柔润松软,这样才便于真正的男人去操它。”
我把叉子丢到餐桌上。“你滚!我才没有逼!”
我怒瞪詹姆斯,他回以一笑。
“两次脏话。”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样你的惩罚要加到五下了。”
“是他先那样说的!”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失策了。他把我打扮成小孩子,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我,而现在,我的行为也正如小屁孩一样了。
“六下,”亚彻说。
“滚!”我反抗道。我他妈究竟怎么了?
“七下,”亚彻说道。
我闭紧了嘴巴,狠狠地盯着他。
“请你继续说下去,丹尼尔。”亚彻深色的眼睛闪着光。“在睡觉之前我们能攒够十下吗?今天只有五下,你就哭得如此美丽。我简直等不及要看看挨了十下的你是什么模样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我很抱歉,先生。”
亚彻笑得更明显了。“说这些已经太迟了,丹尼尔。詹姆斯,我认为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为他做准备吧。拿肛塞和润滑剂来,好吗?”
“是的,先生。还是昨晚那个尺寸吗?”
“是。”亚彻看上去简直有点不甘心。“等他开始灌肠了,我们再把尺寸加上去。”
眼泪刺痛了喉咙。“求求您,先生,我不想灌肠。这些东西我哪个也不想要。”
“轮不到你来选择。”亚彻把他的餐巾折好。“现在,如果你用餐完毕,我想让你平躺在餐桌那头。请把裤子和内裤褪下来。”
我站起身,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流下来。我脱下裤子和内裤,然后笨拙地爬到餐桌上。
“双手举过头顶,”亚彻说道。他抓住我的膝盖,将我的腿向上折起,再向两边分开。凉凉的空气刺激着我的后穴,我闭紧了双眼。“不行。睁开眼睛。”
我内心挣扎着照办了。
亚彻摩挲着我的大腿内侧。“你是不是在回味,今天当你坐在我腿上那会儿有多爽?我希望你是在想这个,因为你都欲仙欲死了。我希望,你可以思考一下怎样才能再次达到那种境界。”
“只要取悦您就行了,先生,”我悄声说。“取悦您,而不是我自己。”
亚彻拉了拉我胀痛的睾丸。“你还不算无药可救嘛。”
詹姆斯在几分钟之内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托着那个肛塞。
亚彻用手指沾满润滑剂,用其中两根插进我后面。他的动作很粗暴,我哼了一声。“我的手指在哪里,丹尼尔?”
我的脸涨得通红。“在我身体里。”
“到底在哪?”他微微地笑问。
“在我屁股里,先生。”
亚彻转动着手指,我的胯部离开桌面翘了起来。“哪里?”
“不要逼我说,求您了,先生。”
“在哪里?”他又问道。
我扭动着。“在我的蜜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