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那写的字,就让我钦羡的五体投地!那字迹!真可谓笔走龙蛇!笔扫千军啊!“那人一连用了两个词形容,让周围的人更加队柏崇这一号人物感到钦佩。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封云霓将柏崇拉到暗处,“我的柏大公子,你现在可是名人,可得低调一点吧。”
柏崇低笑,“自然自然,娘子怕我被人抢了去,我懂得。”
封云霓佯怒拍了一下柏崇,“行了,考虑一下我们下一步如何吧,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栈。“
柏崇道:“娘子既然问起,想必是已经有了想法?”
确实,柏崇考上秋闱就要去京城参加隔年三月的会试,考中之后就是同年四月分的殿试,封云霓的柏云珠宝现在已经走场轨道,她只需要做个幕后老板,封云霓对着经商极有兴趣,所以在柏崇考上解元之后,她就有知道去京城时避免不了的,正因如此,封云霓在生意上又有了新的想法。
“是了,你明年的会试在京城,我们便去京城吧,住下来,一来你方便参加考试,二来,我想到了一个经商的好主意。”
“那柏云珠宝呢?”
“有叶扶和晴月,我相信他们。”
柏崇自叹不如,“娘子的经商头脑让为夫甘拜下风,佩服。”
主意一定下来,小两口就有开始赶路,前往最大最繁华的都城,京城。
平城和京城相邻,赶路也只用了两天时间就赶到了。
京城不同于其他地方,进城门时留下了姓名户籍才被放行。
柏崇的名声早已在京城传遍,所以在柏崇入城后的第二天,京城便尽人皆知,今年秋闱第一名的解元来到了京城!
小夫妻俩日子过得平淡,倒也不知这京城满城风雨传遍了他们的事情。
既然要在京城定居,小两口首先去看了宅院,为了让柏崇安心学习,特地将地方选在了离闹市区隔了两条街的地方。
封云霓看着地上随处可见的残破书本,不禁好奇。
“张大爷,你这房子以前是什么人住的?”
带路的张大爷回到:“小娘子,这宅子以前是一个进士住的,说来也有趣,这进士连续考了三次,都没能得进前三甲,前年就搬出去,也不知去了哪里。”
柏崇觉得有趣,“他不曾用功?”
张大爷啧啧嘴,“那倒不是,每次我来看他,都是扎在书堆里的,可就是没什么成就!”
柏崇随意捡起一本书翻看着,那边张大爷就开了话匣子,“不过啊,这进士本打算今年再考的,可碰上个道士,说这里风水不好,故而考不上状元,那进士一听,第二天救走了,害的我这宅子一直空着!这位小哥也是要备考的吧!”
封云霓点点头,笑道:“我夫君确实要准备会试的。”
“小娘子,我这宅子要不我就便宜点卖给你了?”
“阿崇你说呢?”
柏崇从那本破书里抬起头,笑道:“娘子,就这里吧。”
张大爷一听高兴极了,皱着满脸的褶子笑道:“二位稍等!我这就去给二位拿地契去!!”
张大爷生怕二人会反悔似得,一溜烟跑的没影了,封云霓开玩笑道:“你也不怕风水不好?”
其实封云霓不信贵邪只说,拿道士说的什么风水不好他也没放在心上。
柏崇晃晃手里的那本破书,笑道:“唬人的罢了,我看了一下这进士做的笔记,全部点在了没用的上面,考不上前三甲也正常。”
封云霓道:“这么说我们买下这宅子倒也不亏。”
京城这地方,二百两就买下一处宅子真真是便宜的很。
张大爷拿着地契跑了回来,封云霓二话不说将二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在二人签字画押的时候,张大爷突然问道:“哎呀,这小郎君叫柏崇?可是那个平城解元的柏崇?”
封云霓但笑不语,柏崇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之间那张大爷脸上立马笑出了花,“你这后生厉害的紧!现在京城谁人不知柏解元惊才绝貌,都想着一睹尊容呢!没想到今个儿让我碰到了!!”
小夫妻俩也没想到在柏崇的名声竟然这么大,各自吃惊。
柏崇向张大爷作辑礼让,道:“张大爷,在下在这里图个清静,还请不要将我得住处透露出去。”
张大爷连连点头,“好好好,小郎君你放心!”
宅子买下后,收拾过,小夫妻俩连同佛豆梅饼大头小木当晚就住了进去。
因为入了秋,天气转凉,柏崇双腿的膝盖每到晚上就隐隐作痛。
起先封云霓没有发现,柏崇也忍着不说,直到有天夜里封云霓去倒水喝,回来的时候就听见细小的呻吟声,封云霓忙点亮烛火,就发现苍白着脸的柏崇抱着腿蜷缩成一团,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睡的极不安稳。
封云霓轻拍柏崇的后背将他唤醒,柏崇缓缓睁开眼,迷离中带着些许痛苦,在看清楚是封云霓的时候一下自己转为清明,抱膝的动作也换成了随意的躺着,“娘子,怎么了?”
柏崇刚才的模样心疼极了封云霓,从他的动作来看也能才出了一二,封云霓的手覆在他的膝盖上轻柔,柏崇身体明显一僵,封云霓低声问道:“阿崇,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柏崇有些困难的坐起身,封云霓赶忙扶着他往背后垫好好让他躺的舒适,柏崇握住封云霓的手,叹气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封云霓眼睛一酸,强忍着泪带着哭音气道:“我如果不发现你要忍到什么时候?!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娘子”柏崇手足无措的擦拭着封云霓眼角的泪花,可是那泪花想断了线的珠子,哭的柏崇心口微微泛疼,只能一把将那娇小的身体抱紧怀里,带着愧疚道:“娘子从来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我我太无能,我不想再添麻烦了,娘子别哭了,对不起,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你哭的为夫心好痛。”
封云霓窝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哽咽了好一会儿,柏崇在他耳边软声软气劝哄了好一会儿,封云霓才红着眼睛从他怀里起来,封云霓撅着嘴巴甚是不高兴,“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恩?”柏崇没反应过来,封云霓脸色立马就变,柏崇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连忙点头,“为夫记住了,任何事绝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