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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鞘,与王虎战在一处。

    鹿难烛看得出来,这陆明远的功夫要比王虎高多了,不过是象征性的和王虎比划比划。

    果然,十招过后,陆远山使出一式平沙落叶,扫在王虎的下盘上。

    王虎从地上爬了起来,自知不敌,朝着陆明远拱了拱手,灰溜溜的走下了擂台。

    “承让了!”

    “陆师弟蝉联擂主,还有哪位英雄上台赐教?”

    ……

    陆明远坐足了三轮擂主后,被一位手持双刀的男子打败。

    不过接下来的擂主却很少能有蝉联,至多获胜一场就会被后来的挑战者击败。

    随着时间的推移,攻守双方的武功越来越高,打斗也愈发的精彩了。

    鹿难烛看的津津有味,她很少与人正面交锋,更多的时候是凭借着过硬的轻功避开对手。

    其实她非常渴望能与人切磋一二,看看自己的功夫到底如何,所以她才会应下了燕云十八骑的战书。

    那一次,她轻松破开了燕云十八骑的虬龙大阵,自此鹿难烛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倍增,可惜从那之后,再无切磋的机会。

    怪侠留下的《天魔功》是一本内功心法,内里并无基本招式。

    所以鹿难烛的招式很匮乏,很多时候用的都是最简单的劈砍,好在有强大的内力辅佐,威力同样惊人。

    这次不同了,台上的比试一场接着一场,各门各派的武功路数层出不穷,鹿难烛很快就看入了迷。

    她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们的招式,默默的将一招一式记在心中,并且想象着,自己在什么情况下可以用到这一招,又会有怎么样的威力。

    公孙晴数次转头打量鹿难烛,后者浑然不觉。

    此时的鹿难烛好似一块海绵,疯狂的攫取着她所匮乏的东西。

    渐渐地,这些简单的招式看的多了,让鹿难烛难免有了些许千篇一律之感,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求了。

    转眼,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就在此时,从高台上飞下一少年。

    与苏慕白一样,借力三次跳上了擂台,使用的身法却与苏慕白全然不同,更加的飘逸,洒脱。

    鹿难烛看到这一手轻功,眼前一亮。

    男子落到擂台上,抖了抖衣襟下摆,手中握着长剑朝对手拱了拱手。

    擂台周围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鹿难烛也察觉到了异样。

    公孙晴的声音适时在鹿难烛的耳边响起:“这位是华夏山庄的三少爷,夏秦泽;看着吧,重头戏来了。”

    鹿难烛点了点头,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放松了对公孙晴的警惕。

    随着苏慕白宣布比试开始,夏秦泽飞身上前,却并没有拔剑,只是单纯以腿上的功夫,就令对手节节败退,疲于招架。

    擂台下的看客们也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果然是大家族的公子啊,功夫底蕴与我们这些人有天壤之别,那邵青松在江北一代也是颇有名望的侠客,看样子恐怕走不过十招了。”

    “可不是嘛,人家都没有拔剑呢!”

    “这夏三少去年刚弱冠吧?刚才那轻功可不在苏慕白之下……”

    “哎,听说了吗?”

    “什么?”

    “听说这夏秦泽志在下一任庄主,去年他的弱冠之礼,华夏山庄的二老太爷办的非常隆重,风头可与大小姐的及笄之礼比肩……”

    这些对话,尽数被鹿难烛听了去,她看着擂台上一路腿法虎虎生风的夏秦泽,又情不自禁的偷偷看向高台,那里坐着一袭火红装束的少女。

    斗笠下的公孙晴看到鹿难烛的动作,勾了勾嘴角,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这场比试的结果毫无悬念,夏秦泽连兵器都没有拔,就将对手踢下台去。

    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夏秦泽不骄不躁的拱了拱手,转头看向高台,微微一笑。

    夏秦怡冷冷的看着擂台上的夏秦泽,脸上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大小姐神态,此时的她严肃持重,非常符合身份。

    天穹剑派的掌门捋了捋胡子对夏秦怡说:“三少爷这三十六路天罡腿法,真是得二老太爷的真传了。”

    夏秦怡笑了笑:“世伯所言甚是,三哥的腿法确实出挑。”

    夏秦泽一连击败三名对手,都不曾亮出兵刃,当第三名挑战者也在十招之内就被踢下了擂台,擂台下站着的人里,再也没走出挑战者。

    短暂的沉寂过后,高台上端坐的几位大人物,微微点了点头。

    留给江湖散客展示自己的时间宣告结束;该他们五大门派展示实力了。

    随着一阵猎猎之声,又一人从高台飞上了擂台。

    鹿难烛注意到,这人中途只借力了两次,眼前一亮,好戏开场了!

    公孙晴奇怪的看着身边的鹿难烛,从刚才开始,这人几乎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擂台,除了那几个人提到了华夏山庄的事情,分散了他的注意之外,再无波动。

    即使隔着面具,公孙晴也能感觉到这人涌动的兴奋,公孙晴不明白他在高兴些什么。

    “在下烈刀门,孙兴;讨教三少爷的三十六路天罡腿!”

    “三十六路天罡腿……”鹿难烛跟着喃喃的念了一遍。

    “锃”的一声,宝刀出鞘。

    这次夏秦泽不敢大意,烈刀门的刀法以刚猛着称,面对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他缓缓的拔出了手中的剑。

    看到这一幕,高台上的夏秦怡笑了起来:别人不知道夏秦泽的老底,她却一清二楚,若是夏秦泽以腿法全力一搏,胜负还为未可知;此时他因为惧怕孙兴手中的兵器而舍弃了自己的长处,是输定了。

    擂台上很快对过三招,鹿难烛皱了皱眉:这夏秦泽的上盘功夫怎地这样差?她还想从夏秦泽身上学到更多的招式呢,怕是不成了。

    烈刀门的孙兴虽然生的高大威猛,心思却很细腻,不出十招他已经看出了夏秦泽的问题,不过华夏山庄毕竟是名门,他不能让夏秦泽输的太难看。

    于是,孙兴硬是和夏秦泽对过百招,才找准夏秦泽的一处破绽,将刀架在了夏秦泽的脖子上。

    “嗯。”烈刀门的掌门满意的点了点。

    “三少爷,承让了!”

    夏秦泽朝着孙兴拱了拱手,这个情他领了。

    “好!”擂台下再次爆发出了热烈的喝彩,高台上的夏秦怡缓缓的起身了。

    “青竹。”一直跟在夏秦怡身边的黑衣男子闻言,立刻将凤血刀双手奉上。

    “大小姐?”夏权没想到夏秦怡竟然这么早就下场了,要知道这种车轮战当然是越晚登场越有利。

    夏秦怡回过头来,对着夏权宽慰一笑:“权叔叔,三哥是我华夏山庄的子弟,这一战自要由我接下的。”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夏权已经明白了夏秦怡的用意,胸口一热,激动了点了点头:当年那个需要人呵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