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我嫂子的老公回来了。
我记得很清楚,是突然间就回来了,事前毫无预兆,前一天晚上我们三个还去唱ktv吃大排档,第二天我哥哥醉醺醺的就来找我,说那个男的回来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男的也不知道听到什么风声,非要邀请我和我哥哥去他家吃火锅,于是我就看到了类似的一幕,那个男的非常阴险,各种给我嫂子夹菜啊,倒饮料,秀恩爱。
我哥就像小鹿一样,淡淡的笑着。
那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不放心哥哥,陪她压马路,她对我说:xx,原来心痛是可以具象化的,它不是一个抽象的词。
这句话,我能记一辈子。
后来才知道,我嫂子带着我哥哥和她闺蜜出柜了,她闺蜜也是个人才,把这件事传开了。
她老公,这个雄性动物,觉得他自己可以乱搞,但是自己的女人不可以,就回来了。
我哥哥和嫂子是一个工作单位的,后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哥哥为了保全我嫂子,自己辞职了。
然后,我就开学了。
不能时常回家,见面就少了,沟通只能通过微信。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哥哥和嫂子分手了,有很长一段时间,哥哥和我微信,都再通过我询问嫂子的情况,让我给她偷照片。
我劝她放弃吧,毕竟还有个孩子呢,中.国这个社.会,孩子一天天长大,肯定有大人嚼舌根,到后来还是难做,别越陷越深。
我不知道我的劝告是对是错,可是让我背上了一辈子的良心债。
后来我出国了,8月份走的,同年的12月份,我得到了消息,哥哥抑郁症太严重,割腕自杀了,我不知道是有多绝望,手腕都要割断了,身体里的血基本流干,抢救无效,去世了。
去世那天是12月4号。
我有好多次都想提笔写出她们的故事,把这个故事变成一个完美的结局,让我也参与进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见证她们的爱情,让哥哥活在我的小说里。
可是做不到,每每提笔,必定泪流满面,然后陷入一段时间的抑郁。
比如我现在写到这里,就控制不住了。
我和嫂子一直保持着微信好友关系,偶尔我会偷看她的朋友圈,希望捕捉到一些嫂子悼念哥哥的只言片语,给我自己一份心灵慰藉,也给哥哥一份。
但是并没有,嫂子很少发朋友圈,她的女儿一天天长大,她离婚了,至今单身。
我不知道未来她还会不会遇到一个爱她,她也爱,并且相伴一生的人。
我只是想说:拉拉这条路,太难了。
茫茫人海寻寻觅觅,却找不到一个人。
好不容易找到了,却要面临更多,修成正果的太少。
希望你们,珍惜身边的人,谢谢大家。
第112章 解不安白日宣淫
这一幕落到了鹿难烛的眼中, 最后的坚强也决堤了。
连假笑的力气也被抽空, 她垂下了眸子:“苏掌门, 你们慢慢聊, 我先回房了。”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苏慕白无视掉所有人, 温柔的牵起夏秦怡的手,一双眼中只有她一个:“秦怡妹妹, 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说话好不好?这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好想您你。”
巫马无救一把扯住了欲要上前的公孙晴, 一双眼睛却眯了起来。
若是按照她从前的脾气, 恐怕苏慕白早就是个死人了,可她们有求于人, 小不忍则乱大谋。
公孙晴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苏慕白察觉了, 这倒是出乎了巫马无救的意料:没想到苏慕白这三年的武功进步这么多。
苏慕白一眼就认出公孙晴是当日的玉面狐狸,脸色冷了下来,淡淡的哼了一声。
巫马无救将公孙晴拉到身后挡住, 对苏慕白微微一笑。
苏慕白怔了怔,眼前的这位姑娘面生, 五官太过出挑, 忍不住打量了两眼, 便收回了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夏秦怡。
夏秦怡抽回了手:“你怎么来了?”
“我接到权叔的信,立刻就赶来了。”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苏慕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有回答。
“苏大哥……我今天不是很想出去,你先和权叔回去吧, 我们改日再会。”
“你不和我一起走?”
夏秦怡摇了摇头。
“也罢。”他环顾一周,目光落在北冥鲲身上。
“北冥兄,别来无恙。”
“苏掌门。”
“不知这间小院,可否匀给在下一间房?”
在苏慕白的心中,北冥鲲是“唯一的男子”,自然是他说的算。
北冥鲲连连摆手:“这院子不是我的,是我二妹小鹿租下来的,你还是去问她吧。”
巫马无救恨的牙痒痒,走上前去拦住了苏慕白:“苏掌门,这恐怕不方便吧,我们一屋子女子,留您住在这里多有不便呢?”
“可是北冥兄……”
“他是我们的车夫加护院,干些粗活的劳力,苏掌门身份高贵,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呢?”
鹿难烛进房后,躺到了床上,可是她的耳朵却不听使唤,外面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听到苏慕白想带夏秦怡走,“霍”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眶通红,可心头却闪过一丝茫然,她和夏秦怡的感情,终究是见不得光的,她永远无法像苏慕白那样告诉天下人她们的关系。
最后,也只能再次重重的砸到床上,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外面的交谈声竟无孔不入,她便死死的捂住了耳朵。
她多想,多想狠狠的推开苏慕白,揽过夏秦怡的肩膀,大声的告诉他:离她的女人远一点儿。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这么任性,她们的事情若是给秦怡的家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苏慕白最终带人走了,院中的四人尴尬的对望。
巫马无救牵着公孙晴回房,北冥鲲很想进去看看自己的义妹,被公孙晴瞪了一眼,便拿起扁担挑水去了。
夏秦怡进房,目光投向床上,鹿难烛用被子紧紧的包裹自己,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她明白鹿难烛的心情,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小鹿~”
听到夏秦怡的声音,鹿难烛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裹紧被子呈一个蝉蛹状,向床里面拱了拱,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回答:“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夏秦怡没有再说话,却也没有动。
她就那样坐在鹿难烛的床边,看着隆起的被子,安静的等待。
鹿难烛藏了好久,直到被子里的空气太过稀薄,才掀开一道小缝,就像藏着一颗珍珠的蚌,小心翼翼的裂开一个缝隙,观察外面是否有危险。
她知道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