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又只得陪着笑脸询问二小姐,这番路障是何用意。
小二妞一脸惊奇:“你自己弄的规矩你不知道?”
这还真不知道,一众人面面相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有人跑去最后一辆马车前去询问,之后得来答案:路障当然是要收过路费啦!
在自己家门口被收过路费是什么感觉……肖老大险些晕了过去。这也太欺负人了!
小二妞一脸理所当然,并解释的头头是道:打的时候大家都图痛快,完事了清理战场很麻烦好吧,我还要现去请力士来搬东西,就收点人工费啊!
肖飞云想,人工费总不至于上万金吧。
火灵儿也非常通情达理:“人工费是工人自己算的啊,你要看我请的力士收你多少咯,我就不多要了。”
肖老大摸了摸额间的冷汗,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二小姐笑着偏头对小黑讲:“现在可以去把大乌和二黑都叫来了,顺便去把那个守门儿的叫啥阿贵的那队人叫过来帮忙。”
小黑点着头,笑得跟朵花儿一样跑开了。
火灵儿回头看着肖飞云,笑眯眯的做起售后闲聊:“其实,你们自己走回去不就得啦,干嘛这么麻烦,这又不远,路又好走,何必呢!”
肖飞云不知该如何接话,火灵儿瞅了眼最后那两马车,表示好奇:“那里面是谁啊?”
“额,这个。”肖老大嘴角抽搐,一脸汗意,“是异都来的客人。”
“是吗?”火灵儿踮起脚,往那边张望,突然一笑,翻身跳到马车上坐了下来:“这马车不错!”
“那这辆马车就送给勇士了!”大当家吃了这么多暗亏,总算是机灵了一回。
火灵儿扁扁嘴又问:“那他就不是飞云堡的人咯?”
“啊?”
肖飞云完全跟不上节奏,一脸蒙圈。火灵儿已经跳下马车朝那边过去了。肖老大滴着冷汗,连制止的勇气都被放干了。
火灵儿站在那马车面前,若有所思,这里有个熟悉的气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在这里难道还能碰见熟人?小二妞抓了抓头发,有些不解。隔着厚重的帘子,完全看不出里面是个什么光景,但她在外面闹了这么一场,这家伙竟然毫不在意,也不好奇,动也不动,这车一直就安静的像个空车,要不是刚才有人来问,她还真当这就是空车了呢!
小二妞又想起相公说要低调来着,不好先惹事,但又想看看到底是谁,憋不住好奇,挑眉挑衅:“你刚才也喝了我的水吧!”
“喝了。”马车里传出个清雅的男音,低沉而且好听。似乎带着三分醉意,又有三分媚意,还有三分笑意和一分听不出的奇怪情绪,总之就是十分的好听。
小二妞被这声音勾出一分心痒,又问:“你不是飞云堡的人,是不是该自付水钱?”
马车帘子被一柄折扇支开,火灵儿看见那只握着扇柄的妙手,骨节分明却又像柔弱无力,冰肌玉骨却又带着细密伤痕,腕间还挂着好几个彩玉镯子。
似乎承受不起玉镯之重,折扇横向卡在马车上,那人顺势揭开帘子就横臂伏于折扇上,带着一脸笑意:“怎么?连我也要付钱?”
火灵儿一见那张俊脸,心中一跳,相公?!不对!是烛老九!!小二妞瞅着他额间垂下的流苏配饰嘴角抽搐:“老九九,你怎么这副德行?”
“你以为我愿意?”烛阴九直起身掀开身上的鎏金披风,他着一身细致的绣花罗裳华丽妖娆,佩戴各种精美饰物,像个被人精心打扮的玩偶,明明被扮作女像又伤重无力,却丝毫不显娘意,只是退了那黑袍的恣意添了些别样的风情,更让人移不开眼。他笑着拉开长袍,露出膝盖,上面赫然几只血迹斑斑的透骨钉。
“你怎么这么没用?竟然被变态逮来虐待!”火灵儿皱着眉头,看他那一身绫罗绸缎都带着血色,什么变态居然喜欢把人打扮漂亮了再虐待?一想到他顶着相公的脸被人玩弄,小二妞心里泛起愤怒的泡泡。二小姐跳上马车,扯着那鎏金披风十分不满:“伤成这样你还笑得出来!”
“还好,也就是被喂了点媚骨香扎了几根透骨钉而已。”烛阴九笑颜不改,十分惬意的靠向火灵儿,小二妞扁嘴扶住他肩膀:“不许笑了,你笑起来更像我相公,看着就心疼!”
“你不心疼怎么会救我。”烛阴九顺势就倒进她怀里,枕上她臂弯,舒适的叹了一口气。
小二妞撇着嘴刚想推开,突然发现他身上的披风配饰都带着消耗体力的阵法纹路,心中十分无奈,到底是熟人,又顶着相公的脸总不好真的不管他吧。火灵儿对阵法的熟悉程度令人费解,烛阴九挑眉看她竟然随手就解了披风扔了配饰,就要脱他衣服,心中感叹:这果然是脱要比穿简单……
飞云堡老大隔着两辆马车朝这边观望,虽听不清谈话内容,可他们之间熟稔态度让人心中就已经极度不安,如今更是咂舌,就这样光天化日大庭广众搂搂抱抱脱起衣服来了?!
肖飞云差点下巴掉到地上,旁边的卫士悄悄问:“这样好吗?那位可是异都来的贵客呀!”
肖老大顿时一惊,偶滴妈呀,那可是异都昆江王新收的美姬,让送到飞云堡来疗养的!听说昆江王还没如愿,可别被这小煞星先吃啦!那位昆江王可是个要命的主,但愿这小煞星只要钱。肖飞云腿根发软,心里安慰自己飞云堡舍出点银钱没啥,总能慢慢回本的,可要是惹上昆江……。
飞云堡老大咽下唾沫飞奔了过去。
“勇、勇士,手下留、留、留情。”肖飞云磕磕巴巴的扑在马车边上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位可、可、可是昆江王的美姬。”
此时小二妞正把烛阴九摁在马车上脱衣服,闻言回头一脸蒙圈:“什么鸡?哪有鸡?”
烛阴九笑着插嘴:“我就说吧,这么猴急,大庭广众脱我衣服,你瞧,这不就被打断了!”
“闭嘴!什么大厅广众,这是路边上,哪来大厅,”小二妞横眼过去,瞪得肖飞云后退好几步,“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眼珠子!”
“这么霸道,我喜欢!”烛阴九侧身躺在那里,理了理衣襟,“不过总得给我留块布吧,你想让我赤条条让人参观么?”
小二妞想了想,就将烛老九拖进马车,放下帘子,不一会儿便将那带血罗裳一件件扔出车外。
肖飞云傻眼,这二人完全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提到昆江王竟然还有心情继续调`情。听着马车内传出烛阴九难耐的低吟,肖老大看着满地散落的珠翠华裳,心中泪奔,这小煞星可真是个子小胃口好啊!想到以后要面对要命的昆江王,简直生无可恋……
☆、多了个奸~夫
半响后,二小姐再出来时,手里握着把透骨钉,一脸平静的坐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