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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什么的牛鬼神蛇,全得给大爷我边儿去!

    第二十三章念旧的人

    帐子里,钱昱正想着明天要不要让人去寺里请个和尚过来念念经,或者让她搬到自己营子里去。

    当初单独设这个小帐子就是为了她养病,现在她好了,早就该搬过去了。

    也不知道这金陵城有没有寺庙,若是没有,该上哪里去找和尚呢?

    突然胸口一凉,再是一酸,他低头一看,扣子早就被人,衣襟大敞,露出一大片胸膛,那小东西正用牙口在咬他胸口上的肉呢!

    他又倒抽了几口冷气,捏着她的腮帮子,硬是把她从自己身上拔下来:“小东西,我看你是”手劲儿刚松一点,姜如意又缠着扑上来要亲他,钱昱没提防,就这么仰面被她扑在了。

    重新躺下之后,累到极点的姜如意几乎是倒头就睡。

    钱昱一手环在她的腰上抱着她,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胸脯轻轻掐着,想到刚才,也低下头去,在那儿咬了一口,姜如意睡得太沉没什么感觉,他倒越发觉得不过瘾,换这边挨个儿尝了一番,胸口那股窜上来的火反而越烧越旺。

    就这么硬生生把人给含的醒了过来,他干脆就掰开她的一条腿,直接这么压了进去。

    他又抬起头去亲她的嘴,舌尖勾着她的,下面不停,两个人脸贴着脸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

    亲完之后俩人都有点楞。

    姜如意身子又开始热了,了起来,抱着他,手放在他光滑的背上又掐又挠,“小东西——”钱昱疼得只抽冷气,干脆掐着她的腰把她坐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做。

    后来又把她按在枕头上,用力地往前顶,往里冲了几十下,心头那股子火才稍稍消下去。

    姜如意喘得不成人样,声音碎了似的断断续续地喊出来:“别三爷疼”

    一会儿又说:“别走不”

    “叫钱昱,叫两声爷的名字来听听。”

    “钱嗯啊钱昱嗯不要”

    昏天暗地闹了这么一场,外头都听见鸡叫了。

    姜如意一愣:“怎么有鸡叫?”

    钱昱抚着她的长发,随口道:“是伙房里养着,现吃现杀。”

    “哦。”

    “想吃鸡了?”

    姜如意脸火烧似的,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这话有歧义啊!

    淫者见淫,因为他们刚才干了那事儿,现在说什么都有曲解的意思。

    还好钱昱没察觉,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她终于知道三爷的大名了。

    外头营子上到处都飘着写着“钱”字的军旗,他们的军队也叫钱家军。

    姜如意猜他应该是哪一门英勇的后裔,类似杨家将的那种。

    思绪就飘到了黄丫说的那个姑娘。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算什么?她还敢吃醋?

    钱昱倒是猜出了七八分,心里有些得意,玩着她的头发:“爷看你就是整天没事儿做,一天到晚尽琢磨些没用的。”

    姜如意?了一下。

    钱昱在她鬓角亲亲:“爷不是那种不念旧的人。”下午的时候临安郡守把他女儿送过来,说是要伺候他。

    如果这会儿没有如意,那个女子他倒是很有可能受用了。

    不过现在嘛,他习惯了这一个口味,暂时还没有心情换另一个。

    他嫌麻烦。

    “小醋桶。”他捏了下她的鼻子,然后两只胳膊把她圈在怀里:“睡吧。”

    无梦,早上起来,钱昱看到扔在床底下绞得稀烂的绣品,又笑了,回头,罪魁祸首正四肢无力地躺在喘着呼噜。

    “真是个小孩子。”

    穿戴洗漱好出来,就吩咐张鄂给姜如意挪地方的事儿。

    “还是搬到我帐子里来。”

    张鄂恭恭敬敬道:“是。”浑身血都沸腾,还真是押对宝了。

    他想起昨儿个程太守把女儿送过来时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是要他帮着提点一下,还说论起身份来,还是他家女儿的身份适合伺候主子一些。

    身份?

    张鄂心里冷笑,身份算个p!

    你全家富贵不过是爷一句话的事儿,身份都是三爷赏的,讨了爷喜欢,身份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能不能讨了三爷欢心,这才是最要紧的。

    现在他好容易找到个宝儿了,可不能再让哪儿冒出来的什么小娼妇把姜姑娘给挤了下去。

    钱昱在校场上热身锻炼,张鄂站在一旁,心里盘算着今儿要怎么再讨好一下姜姑娘,旁边胡军医派了小徒弟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张鄂脸色一黑,撇了撇嘴露出一丝厌恶。

    钱昱倒是看见他们在那边咬耳朵,等打完一套拳,喊张鄂过去问话。

    张鄂屁滚尿流过来,弯着腰说:“程姑娘跟前伺候的人说她病了,让胡大人过去瞧病。”

    钱昱用毛巾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淡淡道:“什么病?”

    张鄂暗自踹了脚底下那个小徒弟,小徒弟没见过钱昱,没想到会被他问话,跪在地上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好歹还是把话说明白了:“说是有些发热。”

    发热,这可大可小,万一是传人的什么脏病就不好了。

    又是刚被送来的人,不知根不知底,临安城是递了降书投诚了,但是钱昱一直都是怀着三分信七分怀疑的。

    下头等着他吩咐。

    张鄂也难得捏了把汗,万一爷要是又突然对那个小贱人有了想法可怎么好。

    钱昱把擦过汗的手巾扔到一旁托盘里,随口说了句:“送出去。”转身去姜如意的小帐子用早膳。

    张鄂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乐滋滋地带着人去赶人去鸟

    程太守看见女儿昨天竖着进去,今天横着被送了出来,胆子差点没被吓破,迎上去给张鄂作揖行礼:“大人,这”

    “能好好儿地送出来,已经是她的造化了。”张鄂摆摆手让他免礼。

    躲在后头偷听的郭氏心疼女儿,早就按捺不住要窜出来质问张鄂,程太守回头一眼把她给瞪了回去。

    小程氏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泪,张鄂扫了她一眼,模样还算是出挑,就是心术不太正,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