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一下子看出来红蓝相间的达美乐logo。
“耶!”
不顾凶神恶煞冲过来的清洁工,何美丽和杨薛蝉忍不住一击掌。
杨薛蝉镇定自若地朝俩清洁工一拱手:“对不住了,你们放心,我们补偿。”边说边继续伸手往垃圾桶里探。
“嘿!补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补偿!”其中一位年轻的保洁很不以为然。
杨薛蝉像变魔术一样,在众目睽睽中从塑料袋里抽出一沓钱,也不看数目,各分一叠给清洁工,又捻三五张给保安:“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保安指着塑料袋子,目瞪口呆:“不是说定情物吗?”
“这还不算定情物,什么算?”年轻的清洁工扬扬手中的钱,开心笑起来。
“行了,你们走吧,我们收场。”另一位清洁工从车上取下扫帚、簸箕等物什。
杨薛蝉搂着何美丽往回走,不忘回头道谢不止。
上了楼梯,何美丽嗔怪:“瞧你大方的,撒出去了多少?”
杨薛蝉哈哈一笑,夹夹何美丽的脸蛋儿:“爷高兴!”
俩人进了家门,正脱鞋子,何美丽忍不住接连“阿嚏”两声。
刚才紧张没觉得,这会儿才发现,俩人的手都是冰凉的。
“得快去洗个热水澡!”杨薛蝉要把何美丽往卫生间拉。
“不!不!让我先看一眼钱!”
“你不是看过吗?”
“不一样!我那时候以为是假的。”
杨薛蝉哭笑不得,二话不说,打横就把何美丽抱了起来,只管往卫生间走。
“唔,你手还脏着呢,你先洗吧。”
“不……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们一起洗……”
这澡洗得……相当不可言说。
“我怕这样对你不好,我们还是去床上吧。”
“我要跟你分开睡!”何美丽大叫。
“想的美!”
“太开心了,我怕我会睡不着!”
“……”
杨薛蝉拿浴巾一裹,出来找了一条夏天的薄空调被,把何美丽严严实实包起来,像打个包袱一样,横托着进了小卧室。
隔着薄被子,大手上下擦了几擦,何美丽痒痒得咯咯直笑。杨薛蝉还想帮她擦半干头发后,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呢,这会儿忍不住先尝尝他思念已久的红粉唇.瓣滋味。
想着浅尝辄止,结果才轻轻啄上,就像挨近磁铁的小铁屑,再也无力分开。轻咬,重吸,探寻,缠绕,缠绵不已。
薄被从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踝。
没有了厚重棉衣的阻碍,何美丽终于可以抬起脚,把自己想成一只爬树的树袋熊。
杨薛蝉一手手掌握在何美丽的后颈,湿漉漉的头发沿着胳膊滴下水珠,一滴紧似一滴,像是和着沉重急迫的呼吸。
另一手顺着嫩滑的背部滑落,直腰臀间轻轻一提。
“噢。”何美丽短促地惊叫一声。
滚烫,酥痒,像是二曲协奏,此起彼伏,轮番轰炸开来。
“好……”何美丽提了一口气,挤出一个字。
“冷?”
才想到冷一样,杨薛蝉抱着她,顺势轻放在床,将自己连同被子,一起厚厚覆盖在她些许颤抖的身体上。
“……喜欢。”
何美丽道。
第401章 背后的故事
朱贝妮叹口气,对推三阻四不回他自己家的陈小西道:“明天就是除夕了,你好歹回家过完年再来!”
“你跟我一起,我就走。”
“不能。我还有孤单的何美丽需要陪呢。”
“不然,把她也一起叫上?”
“一听就很乱!你怎么介绍呢?”
“我女朋友和我女朋友的女朋友。”陈小西捉狭道。
朱贝妮唯有再叹气。
看看陈小西铁定赖着不走的样子,朱贝妮倒有些心动。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单独跟着陈小西去陈小西家的,但,要是有何美丽作陪?
“要么我打个电话问问美丽?”朱贝妮带着几分不确定。
“好!”
朱贝妮拿起被书本掩盖的手机,开始给何美丽打电话。说实话,她挺担心何美丽的。以前只觉得她困在上一个恋爱里没走出来,需要时间,后来发现,哪里是需要时间,分明是越陷越深。
她有心去开解,奈何美丽却避而不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哈哈哈哈……”何美丽癫狂一般的笑声冲破空气,直抵耳膜。
朱贝妮不由将手机从耳边弹开,放了免提。
“干嘛呢,这是,乐成这样?”朱贝妮跟着笑。何美丽的笑声太爽朗了,那种发自肺腑的快乐不由让人跟着嘴角上翘。
“他回来了!我男人,他回来了!”
“杨薛蝉回来了?”虽然很不习惯“我男人”如此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表述,不妨碍朱贝妮继续描述自己的意外、吃惊。
“是!昨晚上回来的!”
“他怎么解释?”朱贝妮脱口而出。
“他瘦了好多!”何美丽答非所问。
“我觉得你们还是中午吃个饭,到时候再聊吧。”一旁的陈小西建议道。
何美丽的午休时间不同于寻常的12:00至1:00钟。服务行业向来如此,别人休息的时候才是他们忙碌的高峰期。
1:10分,何美丽如约抵达陈小西定下的金牌外婆家。吃饭的地点本来就是围着她工作地点选的,意外的是,她胳膊挎着杨薛蝉。
认真算起来,这是朱贝妮、陈小西、何美丽与杨薛蝉两对恋人的首次见面呢。
杨薛蝉笑得一派轻松、随意,微不可察的慵懒意味与陈小西有的一拼。两个男人站着握了握手,大家各自落座。
朱贝妮只消看何美丽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有多快乐!
两个人眉目一对,立刻交流不少信息。
朱贝妮定睛望过去,意思是:方便说话吗?
何美丽眉头一挑,意思是:尽管去问。
朱贝妮咧嘴一笑,意思是:我可不管合适不合适呦。
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