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底下还有一大帮尖叫的粉丝。
“是在cos和尚吗?”
夔兕问道。
“还是说用来博眼球的伎俩而已?”
“相信自己的眼睛啊兕子,就是一个和尚弹着吉他唱经文。”
夔兕露出复杂的神色,
“说真的,我真的觉得他有些眼熟……”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有些眼熟了……而且还是个令人不快的人。”
第70章 归还画卷
夔兕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 见到他。
在和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 她就知道那是谁了。
她的大兄, 夔大。
夔兕的面色很是复杂,望着巨大显示屏上的俊秀和尚久久没法平息心中突起的纷乱思绪。曾经一直想要见到的人,现在以如此难以言喻的方式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况且,她原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见他, 而现今又加上了这样的方式,她的心中萌生了几分退意。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有几分眼熟。”
夔兕果然还是不想去相信, 听见晴明的话, 也知道晴明想起了大兄。顿时,她直接拉起晴明的袖子往回走。
晴明没有问她, 任由她拉着。心中微微叹息,知道夔兕现今还是无法面对夔大。晴明对夔兕的二位兄长其实了解的不深。甚至除了文车妃生产的那一夜的交集,之后便无再见过。即使兕子生产后的魂飞魄散, 也未曾见过两位兄长来吊唁。
之后听起他们的消息, 是吉平秀行已经长大,而他已经退居二线的时候。比起吉平, 那位大兄似乎更喜欢秀行。也是,秀行长得极像兕子, 那么受宠也是理所当然的。
秀行暗地里与大兄的接触,晴明也晓得。但他没有说破,或者秀行也无意真的想要去隐瞒晴明——那本身就没有可能。只是即使如此,晴明也没有想要见二位兄长的意思, 二位兄长自然也没有想见晴明的想法。
以至于到现在,晴明是第二次见到大兄,却未曾见过二兄。
二位兄长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晴明心里想到了一些。
结果目的是知道的,但过程呢?一千多年来,二位兄长似乎并无多大的动作。至少在地狱的晴明,是没有听说过什么异常的事件发生。
只是现在,他倒是没想到,那位大舅子竟然也成为偶像了。该是说世事无常吗?
天印佛……天印佛……
大舅子能成佛还真的是难以想象的事呢,尤其还致力于搞事的情况下,那边竟然还能任由事态发展?
晴明有些想不明白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还是说,根本无法去管理?
“兕子难道不想见到他?”
走了一段路,见兕子沉默着不语,晴明率先开口。
兕子应该是想见到他的。晴明是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见他。
在夔兕的心里,自己的大兄是已经被黄帝所斩杀。原本想要复活的二兄,却被突然成了佛的大兄给阻止了。
大兄的立场就成为十分微妙的存在了。
即使大兄似乎还在为向天道复仇而奋力。但成了佛的大兄真的能如此行动吗?
潜意识里,夔兕其实一直在怀疑成了佛的大兄。
若是二兄的话,夔兕会毫无犹豫地去见他的。
“晴明,你觉得我应该去见他吗?”
夔兕自己犹豫不决,将问题抛给了晴明。
她认真地看着晴明,目光中是难掩的茫然。
曾经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亲人,如今,已着实陌生。
晴明没有给她准确的答案,他拥住她后,在她耳边轻道:“兕子,遵循你的本心吧。”
这样的话看似没什么建设性,但安慰起人来,确实有效。
“无论如何,安倍晴明都在你的身边。”
——
夔兕最终还是下不了决定。
晴明索性直接让她暂时不要去思考大兄的事了。
该见的时候,时机总会让她见到的。
只是,既然大兄现在兼职偶像,那么二兄呢?二兄该不会也与某个人组成了偶像团体吧?
夔兕莫名地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住了。
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些惊悚。
时真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赤司征十郎每天拜访,以期待最先的进展。武装侦探社因为有夔兕先前的打招呼,所以知道真相的只有太宰治与福泽谕吉。
太宰治这段时间也很少来,似乎是因为侦探社与港口黑手党之间牵扯不明的关系。其中,黑夜山莫名其妙横插一脚,导致本就错综复杂的关系更为复杂了。
在横滨奇谈报上第一次看到黑夜山的消息,夔兕颇为激动。大天狗的颜值在她心中已是无法磨灭了,这让晴明有些不高兴。当然,他没表现出来。相反的是,他会将曾经编制好的百鬼录拿出来,指着上面的女妖,一个个评论她们的颜值与身材。
原本想让夔兕理解下自己的心情,但没想到,夔兕很是开心地与他交流去了哪个胸最丰满,哪个腰最细,哪个眼睛最好看。
——真是药丸!
于是晴明放弃了。
就在夔兕打算与晴明说想要去黑夜山的大本营的时候,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夔兕见着他的脸,愣了两秒,随后恍然大悟。
“……噢,原来是陆生啊。”
这停顿的几秒挺尴尬的。
奴良陆生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直接将画卷呈上。
“您的东西,爷爷说该物归原主。”
理所当然的,奴良陆生进了时真的家门。而且有幸尝到了安倍晴明亲手冲的濯樱茶。
——真是三生有幸!
奴良陆生捧着茶杯,仿佛捧着一颗□□。
面对着安倍晴明若有所思的笑容,他不禁抱怨起了爷爷。
不过说起来,既然安倍晴明还活着,那么羽衣狐为什么还要复活鵺呢?想起出门前祖父的话,奴良陆生不禁陷入了沉思。也就没注意到晴明微眯的双眼。
“真是有心了。我都差点忘记这副画了。”
夔兕抚摸着卷轴,心生感叹。
“这可不是什么高兴的事呢。”
显然对夔兕口中的差点忘记抱有微词。
夔兕淡笑,“我如今人都在这里了,这画的价值也就看看了。”
晴明眉间的紧皱微微放松了,“倒也是。”
随后他又看向了奴良陆生,滑头鬼之孙,兕子的义子,也就是他的义子。“这次来,不仅是这个原因吧?”
眼见着奴良陆生在他的话语下身子微微一抖,晴明的神色才可谓缓和。
至少看起来不像是心计颇深的人。
奴良陆生放下了茶杯,深呼吸后,他语气沉稳,像是在心底已经说了好几遍似的,“不瞒您说,羽衣狐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