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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备地给他开门,且让其中的死者二说出约会之类的话来。

    从每次作案的干净俐落来看,凶手心理素质不仅强,行事冷静,且具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

    死者一章书雨家所在壹企小区因是老公寓楼,没什么监控,有那么几个也形同虚设。

    死者二区琳琳所在卫校女生宿舍楼,宿舍里面当然不可能有摄像头,可宿舍外的楼道有,但那个下午能拍到区琳琳宿舍503的必经摄像头却什么也没拍到,皆是一片黑。

    过后她让安红纤去查,在必经摄像头附近也没发现什么,但看监控录像屏幕的一片黑,她也大概能看得出来那就是个黑色袋子。

    凶手到女生宿舍楼,从上楼到杀完人下楼,全程没有让摄像头拍到半点儿,连整日呆在宿舍楼下看大门的阿姨也没有发现到他,可见女生宿舍楼哪里一定有什么漏洞可钻。

    然她让杜星波去查,却是连个老鼠洞也没摸出来,结果只证明浙高卫校在卫生方面做得可真够好的。

    白朝拿起黑色记号笔往白板上再写上第十点——

    十、浙高卫校女生宿舍漏洞。

    又拿了红色记号笔在漏洞两字上圈了个圈,再往上第一点上去,又在凌乱两字上同样圈了个圈,两个在大白板上,黑字红圈,十分显目。

    这两个地方,她得亲自再走一趟,好好仔细地再堪查一番。

    但目前最最重要的是,找出第四个人的位置,找出这个人是谁,这无疑是在跟凶手比快,跟时间赛跑。

    前三个死者都各自跟东、南、北有关联,那么这第四人跟西又有着怎样的关联?

    前三个死者的生日分别是2、7、1,也就只剩下8,又同是4月,那么第四人的生日极有可能就是四月八日,可世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同时降生,即便浓缩在然市以内,这个范围也太大了。

    前三个死者的现职业与未来职业都是护士,那么第四人的现职业或者未来职业也极有可能就是护士。

    死者三唯二的书本里其中一本夹带着的便条里,提到西方人很国际化,这是对西的形容,然国际化的范围同样太广,难以确定它具体指的是什么。

    死者一喜好吃,死者二生得漂亮鼻子高挺,死者三身材曲条性感形同模特,这三者指的都是死者本人,那么国际化会不会纯粹就是指第四人本身就是外国人?

    白朝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经是傍晚六时多了,她往玻璃窗外瞧了眼,发现安红纤和杜星波都还在她办公室外站着。

    她开门走出去,本或倚着墙站着或坐在玻璃窗外椅子上的两人立刻起身站直,齐声唤道:

    “头儿!”

    白朝说:“我所得线索并不精确,但时间无多,再不精确也得行动!”

    两人再次齐声应道:“是!”

    生日四月八日,现职业或未来职业是护士,男女皆有可能,极有可能是外籍西方人,年龄不详,但俱之前凶手送来包裹的监控录像画面看,应当是青壮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故意

    全市现职业或未来职业是护士人数,男女众多,可于四月八日生日的却不多,再加上可能是外籍西方人,即便年龄不详,最后也得出了个结果。

    安红纤隔日一早拿到这个筛选结果,他看着就十分头疼:

    “三十四个?”

    杜星波没作声,他看着满面阴沉的白朝:

    “头儿?”

    白朝头疼地揉揉两边太阳穴:“这三十四个都是外籍友人?”

    杜星波点头:“对!”

    白朝向安红纤伸出手:“把他们的资料给我。”

    安红纤立马把手上文件夹递到她手里,她看完后说:

    “这里面有八个西欧人,这八人着重查,剩下其他人也不能忽略,都得查……你们查,我再走一趟章书雨家和卫校女生宿舍楼。”

    ………………

    章书雨家是第一案发现场,自她遇害后,案发现场一便被封存,连其家属也在收得少许遗物后便离开,不曾滞留过。

    白朝一直觉得,现场一的凌乱是个关健,只是她查看几番都未能看出个影子来,只能让公安封存,家属拿几样遗物也一直有刑侦人员跟着,力保不毁现场所有原状。

    床、柜、桌、椅等,翻的翻,倒的倒,空的空,乱的乱,到底是什么让凶手不得不这样做,方能掩盖得下的东西?

    先前几次她来回查看过,几次都坐在章书雨卧室的梳妆台前,拉开抽屉看着里面的化妆品,现在也是,白朝再次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拉开抽屉。

    粉盒、睫毛膏、粉底液、防晒霜、腮红、眉笔、眼线笔等等一系列化妆品,还有同牌子的保养品,但最让她注意且不解的却是明显被外力折断的唇膏,一支正红色的口红。

    化妆品是一个系列的牌子豆蔻,这个牌子她也查过,是个中端品牌,算不上高端,但品质信誉都不错,凶手毁了这个牌子的口红是对这牌子有仇,还是因着口红本身另有他意?

    别的地方她都仔细瞧过,只差挖地三尺刮地皮,唯有口红这一项让她着实起疑。

    白朝拿起断掉的口红瞧着,断口不平整,是被人用外力折断,非用诸如刀子切断的平面,凶手杀章书雨时用的是刀,手里有刀,却不用刀,而用诸如用手指掰断的蛮力毁了这支口红。

    她起身想在屋里再转转看看,没想刚起身一个不小心转身,便把膝盖撞到梳妆台上去,疼得她嘴里立刻咝咝叫出声,顺势再次坐回凳子上。

    梳妆台过去是床头柜,很普通且有些老旧的红木家具,跟这梳妆台与大床的焕然一新有些格格不入,显得突兀,先前她就注意到,可她看了又看,最后是什么也没能发现。

    这会儿坐在凳子上半弯下腰用手揉着撞疼的膝盖,她斜着看过去,竟是在这个角度看到意外的不同。

    她起身走到床头柜前蹲下,伸手摸上床头柜里置面墙的那个棱角,入手触感的油腻让她确定没有错,从斜的角度通过反光作用下,她看到的些许油光并没有看错,又将手指上粘到的油腻递到鼻间细闻,发现清清淡淡的香味很让她熟悉。

    她转回梳妆台拉出抽屉,从中翻找出素颜霜,刚才她就打开所有化妆品、保养品仔细闻过看过,此刻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