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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了上去,坏了,他岳父这是要找周孟拼命。

    张松一路走到刚才的兵营门口,正好周孟从里面出来,正要上马出去,看到张松回来,还有些好奇的问:“老张,你怎么又回来了?”

    张松也不说话,直接上去一拳。

    周孟抬手挡住,感受到这一拳的力度,忙对张松说:“老张,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你心里明白,今天城门的事!”张松虽然气得不行,可还是没好意思把老上司的事当面抖出来。

    周孟听了手一顿,直接被张松一拳搁倒,看着张松真要揍他,忙说:“老张,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人命关天,我听你说!”

    正当周孟看着拳头越来越近,打算咬牙受上两拳,让张松心里好受一些再说,旁边却突然扑过来一个人,抱住张松的胳膊,说:“岳父,别打了,先听听周将军怎么说。”

    林正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还没喘口气,就看到张松正按着周孟要揍,忙上去抱住张松的胳膊,这可是周孟的军营门口,要真揍了周孟,里面周孟的兵岂能饶他们。

    周孟趁着林正抱着张松胳膊的时候,忙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看着张松,知道他今天要不把事情说明白,张松肯定和他割袍断义,就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说着,朝旁边一个僻静的巷子走去。

    张松气得哼了一声,直接跟了过去。林正看了,也忙小跑跟上。

    周孟带着张松林正走到一个死胡同,确保周围没人后,转过身,看着张松,说:“老张,你上次想要揍我,还是误以为瑶瑶要嫁我的时候吧!”

    张松想起当初那个大乌龙,老脸也不由一红,扭头说:“当初那事,是我不对,我以为你做了侯爷的养子,侯爷就会把瑶瑶嫁你,毕竟侯爷当初曾经开玩笑说把女儿许给养子,好亲上加亲,谁知你因为我,把这事推了,当年的事,是我欠你的,当年的情,我也不曾忘记。”

    张松突然转过头,说:“可是,这不代表我可以无视你现在的所做所为,咱们冯家军,从进去的第一天起,就要牢记一条军法,那就是以百姓为重!”

    周孟听了,突然仰头大笑,一边笑,一边说:“是啊,从我们第一天进冯家军开始,我们就始终以守护边关,守护黎民百姓为己任,我们呕心沥血,战战兢兢守卫了边关一百多年,这一百多年中,外族从未越过边关一步,可是,我们的守护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朝廷不知战事,甚至觉得我们多余,只会浪费户部的粮饷,二十年前,圣上下旨裁撤时,朝中除了有几个微弱的反对声,大部分人,甚至都觉得无所谓,甚至还有几个文臣,觉得定北侯长期拥兵在外,不利于皇权稳固!”

    张松想起当初的事,也寒心不已,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不愿意提的原因。

    “可是,这是朝廷错,百姓是无辜的!”

    周孟听了,讽刺的笑了笑,说:“无辜?当初冯家军被解散的时候,你听民间可有一点动静,他们早就忘了一直默默守护者他们冯家军。”

    “国家久无战,百姓不知兵,这本来就是常态,你何必对此耿耿于怀。”张松虽然当初也失落过,可也觉得能理解。

    周孟突然说道:“你刚才想打我,想必是因为觉得我看着那些百姓去死吧,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城中传的那两条消息,是我让人放出去的。”

    张松猛然抬头,看着周孟。

    周孟淡淡的说:“放心,是真消息,不过要不是我,那消息说不定还得晚一天才到。对了,我刚才其实不止传了两个消息,还有一个消息,那就是当初守卫边关的冯家军,是现在徐州城的驻军,可惜,大家早不记得什么是冯家军了,他们宁愿往外跑,也不留在徐州城。”

    张松听了,直接愣住了。

    周孟看着张松的样子,怜悯的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开,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住,叹了一口气,回头对张松说:“我没忘记冯家军的使命,徐州南面的宿迁,它的驻军首领是我的徒弟,我已经去信给他,让他收留徐州城逃出的百姓,我估摸着,外族来的时候,那些百姓应该差不多能走到那里!”

    说完,周孟就离开了。

    后面传来张松的怒吼声:“姓周的,你涮我!”

    第三十一章(二合一)

    张松在后面气得又要跳脚, 林正忙安抚道:“岳父, 岳父,消消气, 您气得来找周将军, 不就是因为徐州城百姓的事,如今周将军安置好了, 您怎么又生气了。”

    张松用手指着周孟离开的方向, 骂道:“这姓周的,每次都这样,把事做好了, 偏偏不说,非把你气得跳脚, 他再告诉你!”

    林正听得暴汗, 您刚才什么时候给周将军时间解释了,虽然后面周将军确实有故意气您之嫌,可也是您没理在先啊。

    看着张松还要跳脚, 林正忙转移话题,说:“刚才周将军说宿迁的驻军统帅,是他徒弟。”

    张松听了,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想了一下,说:“我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听说当初周孟刚来徐州城时, 徐州的驻军和宿迁的驻军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发生了些矛盾,然后周孟亲自去解决的,后来就听说徐州的驻军和宿迁的驻军关系好了很多,想必就是那时认识的,至于师徒,应该是两人的私交,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

    林正其实对周孟和宿迁的驻军统领之间的关系没什么好奇,不过是想找个话题,可这一说,林正突然发现不对了,忙拉了拉张松,问道:“那这么说来,其实周将军手中不止五千兵马。”

    张松听了,直接嗤道:“那家伙嘴里根本没有实话,他说五千,手里肯定八千不止,你别听他哭穷,他当初被从边关调到徐州,虽然是虎落平阳,可那家伙外家本来就是徐州城有名的商贾,他哪怕被徐州地方官排斥,可也是官,手中又有兵权,他外家还不是得全力支持他。”

    “外家?当初定北侯选的不都是孤儿么?”林正吃惊的说。

    “剩下的九个都是孤儿,就他不是,不过他也和孤儿差不多,他和他爹有仇,好像是因为他娘的死,反正他被他爹驱除宗族了,”张松说道:“这事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侯爷应该知道的比较清楚,不过你可别去打听,周头那家伙最讨厌别人提起他的身世。”

    林正当然不会闲着没事去打听人家的隐私,尤其还是人家不愿意提的,就回到刚才的话题:“刚才周将军说那些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恩,”张松气消的差不多了,也想起刚才周孟说的,说道:“你是说?”

    林正摸了摸下巴,说:“既然周将军将消息放出去,应该不只是为了让百姓提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