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己就会觉得不安。只说道“瑾萱越来越喜欢胡说了,女子之间又岂能结为夫妻,以后可不要再乱说了。”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是父皇的儿子……”
慕容伶霜有些错愕,不知如何回答,便不再说话。
“伶霜姐姐可以抱着我吗……”一向霸道的长公主言语之间似乎透露出一丝卑微。
慕容伶霜侧过身将其搂在怀中,不自觉的轻吻了对方的额头,说道“小丫头,姐姐会一直陪着你。”
从那日之后慕容伶霜对拓跋瑾萱也产生了一丝让自己都为之惊愕的情愫。这两人再见面时也不似往日那般自在了,倒是觉得有些拘谨了。
拓跋承安在御书房内将手中奏折狠狠的摔在了文案上,“镇南王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瞒着朕将张将军处斩。”
魏大人说道“皇上,镇南王虽说早年随皇上鞍前马后出生入死,但如今却不得不防了,此人手中兵权越来越大,野心也就越大。”
“当年平定辽亲王,镇南王追随朕立下汗马功劳,一来见其忠心,二来倒也是拓跋家的子孙,以为给了他大量兵马他就可以助朕保护拓跋家的江山,可想不到如今竟然越来越狂妄了。”
魏大人说道“无论是内亲还是外戚,只要这手中权力一大,对皇上就是威胁,恕老臣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行事手段太过仁慈,安抚百姓自然是一代闲君毋庸置疑,可对付这些善于弄权的文官武将,只怕皇上还是有些……有些手软。”
“这道理朕虽然明白,可如今镇南王手中兵权过大,想轻易撤了他的兵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怕若是他真有野心觊觎这江山,朕若是行的急了倒容易让他狗急跳墙。”
“听闻镇南王世子是家中独子,不如皇上封此人做个京官,把他放在皇上眼皮底下,也算是皇上手中的人质了。”
“伶霜姐姐,这是采办从周国带回来的蜜饯,我想你一定会喜欢吧。”拓跋瑾萱打开锦盒,看着何种摆放整齐的蜜饯,又自言自语的说道“上次吃这蜜饯还是卿儿给我的呢。算起来都两年多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卿儿?”
“嗯,是信阳侯家的,算起来也是我的表妹。”拓跋瑾萱拿起一块蜜饯送到慕容伶霜口中“伶霜姐姐,你看这蜜饯和你在周国吃过的可一样?”
慕容伶霜眼中闪过一丝忧伤,许是这家乡的口味让她想起了离开许久的故土,“这种蜜饯母妃也很喜欢。她说父亲在的时候每年都会陪着她酿下好多这种蜜饯,而且还会在花园中埋下好多坛他们亲手酿的梅子酒。这蜜饯的确有些母亲做出来的味道,但却又相差很多。”
拓跋瑾萱拖着下巴说道,“你的母亲一定是位很贤惠的女子了。你父王应该也是一位懂得浪漫的男人。”
慕容伶霜叹道“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年幼,所以对父亲是没什么印象的。也许曾经母亲确实是位温婉贤惠的女子,可从我有记忆开始,我见到的母亲便是不苟言笑的,只有提起父亲的时候她的眼中才会流露出光芒和喜悦。有时候她会望着夜空发呆,我想也许她是在思念已故的父亲。”
“不过他们的感情倒也令人羡慕。”
慕容伶霜笑道“等瑾萱找到了如意的驸马,不就可以过这种令人羡慕的生活了。”
拓跋瑾萱说道“我不要什么驸马,我只想和伶霜姐姐这样。”
慕容伶霜愣了愣,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见天色不早,拓跋瑾萱站起身准备回到寝宫。慕容伶霜说道“不如今夜就留在沁芳园吧。”拓跋瑾萱爽快的答应了,确切的说她一直就在等慕容伶霜的这句话。
二人身穿轻纱躺在床上,发丝还未完全干透,许久也不曾开口说话,拓跋瑾萱贪婪的吸了吸那熟悉的体香,不自觉的转身抱住了对方。虽然这几年两人经常睡在一处,但拓跋瑾萱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让慕容伶霜感到身体有些不自觉的僵硬。拓跋瑾萱不自觉的将头埋在了对方胸前,不知为何竟然感觉心跳加速,脸上莫名的生出一丝灼热感,心中却奇怪,我明明长着和伶霜姐姐一样的身体,可为何感觉却如此不同呢。看见对方的举动,慕容伶霜顿时红了脸。这种从未有过的莫名感觉,让拓跋瑾萱感到有些恐惧,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想着想着竟然不自觉的在对方的勃颈上吻了吻。慕容伶霜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身子,这下彻底动弹不得了,只觉空气中静的出奇,仿佛只剩下了自己的心跳声,和拓跋瑾萱渐渐急促的呼吸。拓跋瑾萱似乎隐约感觉到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又十分贪恋这种感觉,抑制不住的吻着对方,一点一点吻上对方的脸颊,“瑾萱……”慕容伶霜试图制止对方,但又觉得身体有些酥麻,也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最后不自觉的抱住对方,两人痴缠着亲吻对方,直至呼吸有些困难才离开对方。一时间两人都有些不敢看向对方,沉默片刻,拓跋瑾萱说道“伶霜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有一天你会成为□的时候,我就会很难过,恨自己不是哥哥,不可以永远陪着你。”
慕容伶霜捋了捋拓跋瑾萱额前散落的头发,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舍不得萱儿。”
拓跋瑾萱说道“伶霜姐姐,你说我们这算是爱上对方了吗?”
慕容伶霜苦笑着点了点头“也许是吧。”
“女人之间也可以相爱吗?”
慕容伶霜没有回答,只是抚摸着对方脑后的发丝,拓跋瑾萱也没有再问,只记得那一夜在她怀中睡得很是安心。
慕容伶霜看着睡去的拓跋瑾萱,我不知道两个女子是否可以相爱,我只知道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眼前这个肆无忌惮的小丫头。或许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错的,是不会有结果的,可就算我们知道了结局会如何,却还是不自觉的深陷其中,宁愿一错再错。
☆、十一章
“春桃,这不就是草地里的蚂蚱吗!真好玩,是你编的?”拓跋瑾萱拿起春桃桌上的一只草编的蚂蚱。
“是奴婢小时候一个玩伴编的。”
“玩伴?是什么人啊?”
春桃笑道“他是奴婢家的邻居,我从小就叫他石头哥,小时候他总是说长大了要娶我,我也说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大人们也总是玩笑着说我们是青梅竹马。只是后来家乡闹饥荒,爹爹为了不让弟弟饿死就托人将我卖到了宫里,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石头。”
“那你喜欢你的石头哥吗?”
“小时候一直以为自己对石头就是大人们说的喜欢,可现在竟然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忘记他的样子呢。”
“喜欢一个人就永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