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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既然大人喜欢,清月以后每天都给大人做就是了。”许清月拿着秦北喝空了的碗走出房间,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嗯!”秦北忽觉腹中一阵绞痛,不禁皱了皱眉,又听叽里咕噜的一阵乱响,秦北面上表情瞬息骤变,起身一个箭步窜出了房间,刚出了房门就看见许清月朝这边走来,挡在回廊上“大人这是急急忙忙的要去哪?”

    秦北面目扭曲的说道“没时间跟你说这些,快点让开。”

    “奴婢正有要紧事想跟大人说呢。”

    “都说了没时间,有事儿一会儿再说。”秦北两条眉毛都快拧在了一起,心想这许清月什么时候婆婆妈妈的这么罗嗦了。

    “大人,此事十万火急,若是等您回来了再说,只怕……”

    秦北不等对方说完就推开对方直接向茅厕那边跑去。一刻钟之后,秦北拖着疲惫的身躯双腿颤抖着从茅厕走了出来,却见外面浓烟四起,走到院中看见许清月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秦北问道“那边是在烧东西吗?”秦北只当是下人在烧院中的落叶和垃圾,却也奇怪怎么这么大的浓烟。

    许清月不紧不慢的说道“的确是在少东西,只不过烧的是厨房。”

    “厨房?”

    许清月点了点头,“是啊,厨房失火了。”

    “厨房失火?”秦北快步朝那边走去,待走到厨房的时候却发现下人忙的忙,闲的闲,还有一些人干脆围在附近看热闹。

    “你们怎么不救火!”秦北质问周围的下人。

    许清月从后面走来,笑道“大人不用生气,清月之前就是想问大人,厨房这火救是不救,可大人非要等到从茅厕出来再商议此事,奴婢觉得如今这样只怕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这火眼看就要窜到房顶了,不如等烧的落架之后再重建吧。”

    秦北深吸了一口气,“好,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果然是棋高一筹……”忽然又觉府中一阵绞痛,众人只见秦大人不知为何突然面目扭曲的跑了出去。

    待秦北第六次从茅厕里走出来的时候早已是四肢无力腿脚发软,一个小厮看见秦北这模样急忙将秦北扶回了房中,许清月端了茶进来,“大人请喝茶。”

    “我……我问你,”秦北有气无力的说道“那绿豆汤里是不是被你下了泻药……”

    许清月笑道“大人怎可如此冤枉奴婢,绿豆本就属寒凉之物,脾胃虚寒者吃了会腹泻也是很正常的。或许大人就是脾胃虚寒,并不适合喝绿豆汤。”

    “我说你这么好心给我做绿豆汤,看来本大人还真是小看你了!”看着秦北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许清月嘴角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微笑。

    ☆、五十三章

    秦北被这肚子折腾了一夜,恨不得都要把床到搬到茅房里去了。第二日一大早带着两个黑眼圈迈着发软的两条腿朝马车走去,准备去上朝。许清月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北,“大人昨夜睡的可还好?”不知为何许清月起得这么早,看这情形倒像是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看秦北的窘态一样。

    “好啊!好的不得了!我还从未睡过这么安稳的觉呢!”秦北一脸疲惫的样子还要装出一副心旷神怡的表情,一边说还跟着抻了抻胳膊,好像是在告诉对方我健康得很。许清月见秦北这幅模样不禁笑了出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群臣纷纷站起身来,只有秦北一只手支着地,另一只手扶着膝盖,行动缓慢的最后站了起来,而且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黑着眼圈。

    拓跋瑾萱自然好奇,一向神采奕奕的秦北怎么今天变成这幅模样了呢,不禁问道“秦大人可是身体抱恙,怎么看起来如此疲惫。”

    “微臣……微臣昨夜失眠……”秦北一副吃了黄连的样子,拓跋瑾萱见了不禁觉得好笑,当年在战场上两日不眠不休都丝毫无恙的人,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他如此疲惫呢。突然又想到了许清月,莫非是那刺客对秦北做了什么?再一想许清月已经被废去武功,应该也不能把秦北怎么样,莫非是……拓跋瑾萱恍然大悟的看了眼秦北,自己曾无意间听宫人们说过秦北在天牢里强吻了许清月,那日大殿之上秦北又极力想保住许清月的性命,莫非这秦北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纵欲过度才变成现在这般!

    拓跋瑾萱脱口而出,“一会儿去太医院让太医给你配上两剂安神助眠和补肾壮阳的药来……”此话一说,自己也觉得颇为不妥,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强忍着笑,互相递着眼色。

    秦北知道拓跋瑾萱误会自己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尴尬的说道,“谢皇上关心,微臣真的只是失眠而已,并无大碍。”

    拓跋瑾萱也觉得尴尬,只清了清嗓子,又问道“朕听闻昨日秦大人府上失火,不知秦大人府上现在如何?可有什么需要朕帮助的?宫中的工匠你大可调去府中一用。”

    “谢皇上关心,皇上果然消息灵通。还好火势控制的及时,只是烧毁了厨房而已。”

    “启禀皇上,户部已经将各个郡县流离失所的百姓记录在册,如今正在安置。”

    拓跋瑾萱点了点头,“连年战火农田早已荒废,传令下去,朝廷要向百姓免费提供农具和耕牛等物资,两年之内免去农民赋税……还有当年被番旗国占领过的土地,农民可免四年赋税。”

    “皇上,若是免去农民的赋税,这国库收入岂不是要减少很多。”

    “李大人所说朕也考虑过,朕虽然不大懂得庄家里的学问,但也知道这连年战乱农田早已荒废,如今重新耕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若是再收取农民的赋税,岂不是要让他们难上加难。收成若是不高,而且农民还要上缴赋税,那么米价必定上涨,倒是不免有些奸商趁火打劫,粮食贵了民心自然就不稳了。民以食为天,国以民为本,粮食没了百姓的天就塌了,百姓乱了,国将不国。”

    “皇上圣明!得此体恤百姓的仁君,乃是天下百姓的福分啊!”

    “还有,朕有意鼓励商贾,大力发展商业,这商贾人家的赋税可是要比农家的更为可观。”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后,被人认为是投机倒把,但拓跋瑾萱曾听段绍堂说过一些关于什么‘经济’,虽然自己不大明白经济二字的具体含义,但也听懂了其中利害,知道大力发展商业才是让国库充盈的好办法。

    “皇上!”秦北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大臣们的称赞。

    “秦大人可是觉得朕的决策有何不妥之处?”

    “皇上此举圣明……微臣待天下百姓谢过皇上,只是……只是微臣近日似是染了痢疾,腹泻不止,所以……恳请皇上恩准微臣……”

    拓跋瑾萱看见秦北面部扭曲的表情,笑道“人有三急,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