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去。”
朝着房间走,却没想到,于明朗也跟了过来,当门咔嚓一声,被于明郎反锁后,李振腿肚子都哆嗦了。
“把刚刚那个姑娘的事儿,告诉我。”
“她叫陈小倩,是倪健仁的朋友,喜欢倪健仁,非得纠缠着他,我跟健仁就是同事啊,这是打麻将累了,来旅店休息一会,这疯婆子窜出来,瞎吃飞醋,你看,都是误会一场。”
李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原来,她叫小倩。好名字...于明朗分了下心,犀利的眼扫视了一圈,地上扔了个撕开的套子袋。
床头摆着纸巾,一张单人床,上面乱七八糟的,还有俩人的衣服,从浴室扔到床边的地上。
于明朗听李振一再的诋毁小倩,终于出声。
“李振。”
“表弟,怎么了?”
迎接他的,是于明朗的铁拳。
“别侮辱我的智商,也别诋毁已经被你们无耻行径,伤害过的姑娘!”
后面一句,是重点。
李振被于明朗打的眼前冒金星,于明朗想到小倩孤独的身影,对这个无耻的男人,怒火更甚。
他放倪健仁滚,是因为那不是他们家的人,但是李振,这个臭不要脸的,是他们家的人,自己家人做出如此无耻毁人一生的事,他绝不姑息。
所以,于明朗决定,用一种比较直截了当的方式,替小倩出气。
他掰了掰手指,拳打脚踢的,把李振当成沙包狂揍!
“啊!于明朗,你疯了!我是你表哥!”
李振哪里是于明朗的对手,于明朗打的又很用力,李振觉得自己要被他削死了。
“她就是个外人!我是你表哥!”
“我没你这样的表哥!”于明朗出拳,心里又多加了句。
她也不是永远的“外人”...
小倩出来后直奔q市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找到一家给照相馆批发的小店,采购了简易的胶卷冲洗套装,她要亲自的动手洗照片。
回家时,店门锁着,璩雪不见了,不知她是不是被小倩吓的去医院了,但那不重要。
小倩开锁进屋,走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反锁上,拉上窗帘,把房间变成一间暗室内,然后掏出洗胶卷的暗袋、小桶,摆放好后,开始调配洗照片用的布利克斯、显影粉等化学试剂,搞好后,开始洗照片。
前世她热爱摄影,女儿出生后,虽然有数码相机可以打印,但是她更迷恋胶卷相机拍摄出来的质感,为了女儿,这一套洗照片的技术她掌握的很熟练。
现在,她用这套为了女儿学的技术,报复渣男,游刃有余。
她没有买放大机,那玩意太贵,但是洗点小尺寸的,也足够让人看清。
女人强大到一定程度,还需要男人吗?小倩处理这些事的时候,一直在想。
她觉得自己不需要男人,可是于明朗刚刚为了她打架的画面,再次浮上心头。
他把她拽到身后保护着,看着他的背影,小倩觉得特别踏实。
可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有踏实,就够了吗?
小倩不愿意多想,因为她发现,当她独自思考跟于明朗有关的事,洗手强迫症就会发作。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小倩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必须要把接下来的事情处理完,决不能拖泥带水。
她随手写了张纸条,放在陈林藏录取通知书的香皂盒里。
收好胶卷底片,把相机放回远处,洗胶卷的设备全都放在袋子里,拎着出去扔掉。
出了家的小倩,直接到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倪建仁。
“出来,我有笔生意,要跟你谈。”
倪健仁接到小倩的电话,心忽悠一下,捂着被于明朗揍疼的伤口。
“陈小倩,你这个疯婆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第二十四章她轮不到你说
半个小时后,市中心的咖啡厅里,小倩独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
倪健仁满脸紧张的冲进来,看着小倩,凶神恶煞的冲过来,看他跟疯狗一样,似乎要动手,小倩并不着急。
只是等到他靠近了,才举起手里的照片,倪健仁,看到里面的内容,眼睛瞪圆。
这玩意要是传出去,他和李振都得被单位辞退。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保证,你的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你们单位的宣传栏上,我会不吝成本放大。”
“你想怎样!”倪健仁咆哮。
小倩比了下座位,倪健仁坐在她对面,手微微颤抖,他这才感觉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女人,此刻坐在对面,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
“想要拿回底片,要求有二,第一解除婚约,理由是,你身体有传染病,不想耽误我。”小倩用吸管搅动饮料。
倪健仁气的咆哮。
“你才有传染病!”
小倩哦了声,“你想,让我告诉我爸妈,你是同性恋?”
倪健仁只能坐回去,咬牙。
“行,我过会就告诉你爸,婚不结了。”
这种女人,娶了才可怕呢,解除也好,反正还没过礼,婚约都是口头承诺,只是说自己传染病,真膈应人。
“要求第二点,给我五万,一手交钱,一手交底片。”
“五万?!你疯了!”倪健仁想抽死这个女人。
q市现在的房价,2000多一平米,这是直接要进去半套房子!
“可以不给我,你可以通过法律的途经维护自己的权益啊,去报警啊,去告我啊,跟公安说我拿你这种照片要挟你啊,你抓我啊!如果你不在乎你的工作,你的名誉,随便你啊!”
小倩说这几句的时候,眼里有浓郁化解不开的忧伤。
多么熟悉的台词啊,当初倪健仁是怎么打电话给她的?
他就是用这样的口吻,威胁着自己,如果不给赎金,就把女儿撕票。
风水轮流转,她现在用几乎相同的方法,再报复倪健仁,他眼里的愤怒与恶毒,清晰的倒映在她眼里。
“陈小倩!你不要太过分!”倪健仁记得,自己分明是挑了个看着老实的,以为她可以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