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队长,现在怎么办?”小四川问道,“跟进去吗?”
“大侄子,你说,曲建明现在是不是已经和梁景见面了?”
夏瑾瑜有些迟疑的点了一下头,曲建明丧心病狂,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对于梁景来说,看到翠兰托人给自己的纸条后也是有些犯懵,他想过,翠兰突然去找曲叔要一单大的生意,曲叔肯定会怀疑,自己的藏不了多久,但是他没有想到翠兰第一次竟然就败了,把自己说了出去。
纸条上面只写了时间地址,让他到这里来。
梁景知道夏瑾瑜跟着他,便没有在往出送消息,他不知道,是否自己在接到这个纸条的时候,曲建明已经派人盯上了他……
梁景跟着翠兰上了舞厅的二楼,比起一楼的吵闹,二楼就静的有些过分了,走廊里昏暗的灯光,偶尔从包间里传来渗人的喊声,梁景甚至都看不清在前面带路的人长什么样子。
一扇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翠兰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梁景的手,入眼的就是一张长沙发,黑皮的,包间的灯光还是不甚明亮。
但梁景还是看到了沙发上的曲建明,在广州这么热的天气里,曲建明的身边竟然放着一件黑的的棉袄,样式普通……
曲建明慢慢的抬手点了一根纸烟,“烟,还是西头村的老旱烟最好了,你爸知道我不会侍弄,又可怜我孤苦一人,便每年都会把她自己侍弄的烟叶送我一半,供了我二十年的烟叶……”
曲建明说着话终于将目光抬起来放在了梁景的脸上,一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爸对我的好,我都是记在心里的,按理说,他儿子现在落难了,我也理应出手帮忙!”
“那就多谢曲叔了!”
曲建明又是一笑,“也就只有你与安歌那丫头会喊我一声叔了,村里那个不是张口闭口的曲光棍?连三岁的小孩也是这样。”
梁景不知道曲建明说起这些是什么意思,便一时没有说话。
曲建明也没有在说话,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壮汉更是像隐在了黑暗之中,包厢里压抑的气氛让翠兰手心硬生生的出了一层的汗。
“曲叔……”翠兰喃喃的开口,“你不是说,只要我把梁景带过来,送到国外的那批货就给我们吗?”
曲建明浑浊的双眼扫过翠兰,“闭嘴!”
翠兰立即打了一个激灵。
在曲建明眼里,翠兰就是只蚂蚁,当时在省城的时候因为手下的人办事不利,竟然让她给逃过一劫。
后面她更是幸运,竟然躲过了警察的抓捕,曲建明倒是有了兴趣,一个人的命一而再再而三的好,他倒要看看,这份幸运什么时候能透支完。
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让翠兰帮着他做一些事,自然是些皮毛,工厂也不是什么制毒点,不过是临时给下面的人分配毒品的地方。
“梁景,听翠兰说,你与安歌离婚了?怎么回事呢?我当时可是去喝了你们的喜酒的。”
在心里练习过千百遍的谎话,现在说起来自然是自丝毫不费力。
曲建明的人抚到了自己放在一边的黑色棉袄上,眼神有些怀念,“是吗?照我看来,安歌那丫头可不是什么看重钱的人……”
梁景气的一捏拳头,“安歌确实不是,但抵不住她母亲的百般阻挠啊!她母亲嫌弃我家,跟我说明当时让安歌跟我结婚就是为了避难,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自然也得恢复如初了!”
“跟可恨的是,还让我强制退伍,我当了十年兵了,最终却连个工作都没有落下!”
“唐宁……”曲建明嘴里轻轻的吐出了这两个人,嘴角勾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夏家当真是没事了吗?夏津欠我的,可是还没有完呢!”
第二百七十二章 他有没有救我?
包厢内寂静到了极点,所以曲建明的话梁景是听的分明,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夏津书房的那张照片,上面的曲建明可是穿着军装!
梁景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难道曲建明当时逃脱,真的是夏津打的电话?
“梁景,你可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曲建明冷冷的问道,昏暗的灯光下,梁景看到了曲建明那张沧桑的脸,也看到里脸上的凶狠。
“是,翠兰已经跟我说过了。”
曲建明突然露出一个怪异的笑脸,“那就好,看在你爸的份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从包间出来的时候,梁景却还是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曲建明刚才的那个笑,实在是不敢深想。
梁景又听到了包间里面传来的叫声,有些甚至只类似于呻,吟的声,听着好像是很爽快的样子。
“翠兰,这舞厅是曲叔的吗?”
翠兰摇了摇头,“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是这舞厅就有买那东西,我也给这里送过好几次的货。”
梁景点了点头,“哦。”
曲建明站在包间的门口看着梁景的背影,一只手不断的摸着手里的棉袄,对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神,“去!”
“是!”
那人快步走了上去,终于在梁景和翠兰要下楼梯的时候,追上了两人,在两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翠兰的眼中是狂喜,梁景则有些晦涩不明的东西在眼中闪过,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曲建明刚刚站的位置,只是这会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夏安歌喝完了酒,正打算重新会舞池找周扬,刚一转身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对不起还没有来的及说出来,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立刻又有人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拉着她往后门走去,根本不给反抗的机会。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迅速的拉着夏安歌到了舞厅的后巷,一条窄窄的巷子,夏安歌被甩到了墙上,后脑勺立刻一阵钝痛,眼前更是一阵一阵的冒金花。
“救……”夏安歌呼喊声还没有喊出口,又被一把捂上嘴,一个人头立刻就爬在了夏安歌的脖子上。
夏安歌一下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抬脚就要踹,另一个人的一只手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往上摸,“乖乖的,要不然,我们兄弟可不一定会做出什么……”
梁景跟着那人从后门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挣扎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两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