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个姑娘,老子哪知道谁是云家大小姐!”蒙面男子也骂骂咧咧。
“当然是穿的最好的那……”
外面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云尧听到了几声惨叫,然后眼前的这个人应声而倒。
云尧瞪了那人一眼,伸脚把他踢开,随即下了马车。
云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这预感下一秒成真,云尧出去见到躺了一地的黑衣人,还有扭打在一起两不相让的、红鹰和蓝乔。
蓝乔生的高大,力气也不小,但红鹰身姿矫健敏捷,两个人这么一打,倒也难分上下。
“诶,先别打了。”云尧有气无力地唤道。
根本没人听云尧这话,蓝乔一手握住红鹰的手腕,瞪着眼睛道:“是谁派你们来的,还不如实招来?”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红鹰一脚踢向蓝桥的腹部,手腕脱离了蓝乔的禁锢,她便眉毛一横,冷道:“你跟了我们这一路,如今又带了一堆黑衣人来,到底是有何居心?”
“我呸!”蓝乔破口大骂,“明明是你跟着我你还敢颠倒黑白?你这个不要的毒妇,你吃我一拳!”
“别打了,”云尧还想劝说,却只见这两人风一般地飞过,瞬间就离了自己好远,云尧心中无奈,想了想只好先钻进马车,看看这几个人能不能醒过来。
她拍了拍莲藕的脸,又唤了木槿几声,没有人醒过来,也没有人回应,云尧咬了咬牙,一狠心便去掐了木槿的人中,下手实在是狠,木槿疼的厉害,“诶呦”一声便醒了。
云尧又扶着木槿歇息了一会儿,木槿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抓住云尧的胳膊紧张兮兮地问:“小姐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没事,”云尧安抚她,“只不过这马车坏了,车夫也晕过去了,我们恐怕得再去寻一辆马车。”
“好,”木槿此刻虽冷静下来,但仍心有余悸,“到底是谁要陷害小姐……”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急着回府去看秦嬷嬷。”
“是,要把她们弄醒吗?”木槿问道。
“不用,”云尧想到外面的那两个煞神,还是选择了摇头,“叫醒你是叫你去寻马车,前头就是镇上了,你自己过去注意安全。”
“是。”木槿神色凝重地应了,却在起身时脚下一软又摔倒在座位上,“我……”
“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吧。”云尧按住了木槿的肩膀,阻止她挣扎着要起身的动作。
“小姐……”
“你放心。”
结果云尧一出去蓝乔就扑了过来,抱住她的裤脚就开始哭,“主子,主子,这个贱人说她是你的暗卫,我不信我不信主子,主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唉……”云尧扶额。
“主子,主子,你是因为她才不要我的吗,主子你看我主子你看我哪里不如她啊主子。”蓝乔又哭了一脸泪水。
而红鹰就站在一旁,紧抿着嘴唇,定定地看着云尧。
云尧又叹了一口气,这一边被蓝乔磨得闹心,一边又被红鹰盯得心虚,她无语望天,忽地灵光一闪,嘴巴一瘪,竟也落了泪下来。
“主子。”红鹰见云尧哭了,急忙去拽蓝乔,蓝乔一见这情况也不敢再闹,就摸了眼泪后退,疑惑又担忧地叫云尧:“主、主子?”
云尧越想越糟心,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越哭越大声,用上苦肉计委屈道:“你们都是为我办事的,怎么就不能团团结结和和睦睦的,这些人要害我你们不去追查,反倒在这里自相残杀起来了。”
“主子,红鹰再也不敢了。”红鹰单膝跪地,垂头认错。
蓝乔也跟着跪下,“可可可、可是主子,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会问吗?”
“我我我我我……”
“你什么你!”
早先那些个蒙面黑衣人大多都已经被红鹰和蓝乔吓着了,就趁乱逃跑了,只有两个个还躺在地上,云尧上去就是一脚,倒是踢醒了一个。
那男子吓得抱头鼠窜,只是还算有良心,临了还拽上了另一个躺在地上的同伴,“快走快走快走。”
蓝乔就要上前阻拦,却被红鹰攥住了手腕,蓝乔怒了,对着红鹰喊道:“你干什么?”然后就要挣脱红鹰去抓人,嘴里还喊道:“那两个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那两人闻言跑的更快了,云尧见人跑远才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对着蓝乔喝道:“你给我呆着。”
然后又给红鹰使了一个眼色,红鹰了然,送了蓝乔的手就去追那两个黑衣人,蓝乔还不明所以,问云尧:“她怎么走了?”
“闭嘴。”云尧瞪了她一眼,这姑娘就不能给她好脸,一对她好她就哭,还不如态度冷硬点。
木槿这时候也探着身子出来,问了一句:“怎么了,小姐?”
“没你的事,回去呆着。”云尧满肚子火气,红鹰毕竟是姑姑给的人,在她面前不好发火,可这会儿没外人了,云尧就开始耍小性子耍脾气。
木槿知情知趣地回去做好,蓝乔可怜巴巴地跪下去拽了拽云尧的裤脚。
云尧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也顾不得生气,就安排正事,“起来吧,你去前边城里找个马车,把木槿几人平安带回云府。”
“那你呢,主子?”
“我担心秦嬷嬷,就先回去了。”
“可主子……”蓝乔担心云尧的安全。
“哎呀,别废话了赶紧去办事。”云尧把蓝乔的脑袋拨到一边自己走了。
蓝乔应声飞走,云尧叹了一口气,想了想,也只是加快了脚步疾行,想着前头应该是有马匹的,自己今儿这身装扮倒也适合骑马,到时候买一匹上路,也能很快回府。
谁成想云尧刚找到了个行马商,就有一个
正文 36.15.对骂
“多谢。”云尧礼貌地向那男子行了一礼之后,便要牵马离开。
男子在她身后低笑:“我帮了姑娘,姑娘要如何报答我?”
“报答?”云尧手里还牵着马绳,闻言便回了头,仔细一瞧,这男子面容英俊,倒也不像轻浮孟浪之人,但人心向来难测,又怎能以貌度人?
于是云尧渐冷了脸,对着男子道:“敢问恩人家住何处?待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