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扯阻拦。
季氏状貌疯癫,家丁也唬了一跳不敢上前。
“别管她,都给我砸,我们云家的东西,就是摔了也不给她!”云尧刚完这话,季氏就冲着云尧扑过来,丫鬟们一时反应不过来,竟眼睁睁地看着云尧被季如惠扑倒在地。
而秦嬷嬷还在自己的屋里和刚刚回府的木槿等人着话,听云尧在昨儿个夜里受了伤,秦嬷嬷眼皮一跳,握着木槿的手又问了一句:“你什么,姑娘她昨儿个受了伤?姑娘现在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姑娘是从马上跌落下去的,”木槿到这里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虽然大夫未伤到筋骨,但、但……”
木槿的后半句话没有出来,秦嬷嬷却明白了她的意思,昨儿下了那么大的雨,又是从马上跌下去,受的伤又能轻到哪里?
秦嬷嬷狠狠地在自己腿上拍了一下,心中后悔不已:“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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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16重伤
“公子,公子”尚北火急火燎地跑到尚越跟前,猛灌了一口水,然后喘着粗气跟尚越:“公子你知道吗,那个云家大姐云尧,受了重伤昏倒了,到现在还不省人事呢!”
“哦,”尚越也没有丝毫担心,只是带了点惊奇自言自语道:“两个时辰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公子你刚才见过她?”尚北好奇地问道。
尚越拿扇柄推开了尚北凑过来的脑袋,起身吩咐道:“尚南,你去查一查云大姐是怎么受伤的。”
“你怎么不问我啊公子,”尚北不死心地又凑了上来,他指着自己眼神发亮地看着尚越,口中道:“公子你问我啊,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不快,在这里跟公子卖什么关子?”尚南好笑道。
“哦哦哦,”尚北摸了摸脑袋笑笑,想要滔滔不绝地给尚越讲,“据那一天啊,阴风怒号乌云万里……”
“据是那云家二房季氏欺负了云家的老嬷嬷,”尚南看不下去了,就直接打断尚北的话,接道:“于是今儿个酉初之时,云家大姐就去寻季氏讨个公道,也不知怎的就被季氏推倒在地,这才晕了过去。”
“不是让我吗?”尚北气不过,挥着拳头就要去打尚南,尚南连力都没用几分,就用手掌截住了尚北的拳头,然后另一只手在他腰上一拍,道:“别闹。”
“你你你你……”尚北气的不出来话,只好去喊尚越:“公子!你得给我主持公道,不是好了让我的吗?”
尚越也不理他,只是抿了口茶水,眯眼道:“这云尧不是娇弱之人,我今儿见她骑马的姿势干净利落,即使没有功夫,也是个身强体壮的,怎么就能被这季氏推倒,还昏迷不醒了呢?”
“许是那个云家大姐想陷害她二婶呗,”尚北脾气素来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尚越这么一打岔他也忘了生气,就跟着插嘴道:“这手段在咱们尚家不是见过老多次了吗……”
尚南眉毛一皱,这尚北向来口无遮拦,决不能由着他胡八道,刚想点什么阻拦一下,尚越却比他先开口了,“不可能,”尚越眉间紧蹙,“云尧在云家的地位已经是无人可及,她根本没有必要废这心思和季氏耍这种聪明。”
“公子是?”尚南问道。
“云尧受伤是真的,你去查看原因,看看她什么时候能好。”
尚南应声而退。
“你还挺关心她呀,公子,”尚北又笑的没心没肺,“也对,人家毕竟是公子你的未婚妻嘛。”
不是因为这个,尚越没有和尚北解释,他必须尽快和云尧结识交涉,如果云尧真的重伤了,必定会耽误自己的行程。
云尧重伤也不过是外面乱传的,云尧此刻就好好地在自己的紫檀木雕花拔步床上坐着,她感觉不到疼自然是不怕疼的,只是后脑勺磕在了地上,多少有些头晕,偏木槿莲藕还有秦嬷嬷等人都围在她身边哭,这下闹得她头更晕了。
“都别哭了,嬷嬷,你身上好些了吗,这回我可给你报仇了,你应该笑才是啊。”云尧去揽秦嬷嬷的手腕。
“你这傻孩子,你都这样了让老身我如何笑得出来?”秦嬷嬷偷偷地擦着泪。
“嬷嬷快别哭了,嬷嬷,嬷嬷我跟你,虽然我被季氏推倒在地,还把脑袋磕了一下,但是我反应过来之后就抽了她两个大耳刮子还在她脸上抠了一下呐,你看你看,我指甲缝里还有我二婶的血丝呢!”云尧完就把手指往秦嬷嬷眼前递。
秦嬷嬷轻拍掉她的手,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是嗔怪地骂道:“你这孩子……”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嬷嬷,我不该莽撞冲动,我应该保护好自己,我下次不会这样了嬷嬷你别担心啊。”云尧忍着头晕去安慰秦嬷嬷,只是昨儿受伤还未好利索,今儿在马车上又撞了一下,再加上季如惠这么一推,云尧还真有些吃不消。
“都是我的错,都是老身的错,”秦嬷嬷还在自责愧疚之中,抬眼却看见云尧脸色苍白精神不济的模样,急忙住了嘴,不再多言,只让云尧好好休息,有事明天再谈。
这真是再好不过了,云尧放了心,便侧着脑袋躺下了。
秦嬷嬷是问了莲藕等人才知道这云尧半路又遇险之事,她吓得眼前一黑,险些就摔倒在地,站稳之后又庆幸地念了两句“菩萨保佑”。
“那你们是如何脱险的?”秦嬷嬷坐下来细细盘问。
“这……”木槿有些犹豫,当时莲藕还有秦嬷嬷派去的那个丫鬟全都不省人事,也就她还算知晓几分缘由,只是这事貌似是关乎姐私事,也不知当讲不当讲,于是木槿就扯了个谎,她很自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来,道:“这、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们都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秦嬷嬷眼神渐渐犀利起来,她盯着木槿逼问:“你的可是实话?”
“奴婢句句实言,不敢有所欺瞒,只是对这事实在不知,莫不如等姐醒来再问。”木槿跪下去恭敬道。
秦嬷嬷叹了一口气,想到这木槿跟着云尧多年,自是忠心耿耿,再加上她神态大方,应该不是谎。
只好等云尧醒来再详谈了。
云尧这一觉睡得也着实安稳,愣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堪堪睁开眼,木槿在这照料多时,一见云尧起身,赶忙前去服侍。
“姑娘头可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