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后来就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对不对?”云尧眨着眼睛问道,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隐隐泛光。
云兮笑出了声,她:“对呢。”
“嘿嘿,其实姑姑,”云尧又往云兮身边凑了凑,“其实我本来也要爬回去的啊,结果你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就把我给撞掉了。”
“姑姑错了,”云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摸着云尧的头问她:“尧尧怪姑姑吗?”
“才不怪呢,”云尧又去抱云兮的胳膊,娇俏道:“只要是和姑姑在一起,无论是在哪里都好啊。”
云兮满足地笑出了声。
“所以姑姑,”云尧突然起身捧住云兮的脸认真道:“你一定要好好的,然后一直陪着我才好。”
“姑姑会一直陪着你的。”云兮声音很轻,听在云尧耳中,却是一句极重的承诺,她直接揽住了云兮的脖子,抱着她动情地喊了一句:“姑姑。”
“我们走吧,”云兮这样道,“找一处山洞避避风雪。”
“嗯,若是在外面这样被风吹一宿,一定会冻坏的。”云尧点头应了。
“扶我起来吧。”云兮浑身还是没有多大力气,即使站起身来,也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云尧身上。
云尧喜欢和云兮这样的亲密接触,也并不觉得厌烦疲惫,只觉得姑姑好不容易需要自己了,自己一定要把姑姑照顾好。
“这地方怎么连个山洞都没有啊?”云尧嘟囔了一句。
云兮并没有回应,她原本搭在云兮肩膀上的手开始下垂,然后整个人开始往下倒。
“诶、姑姑!姑姑!”云尧到底是没能把云兮扶稳,两个人就那样一起跪倒在了雪地里。
云兮的脑袋抵在云尧的肩膀上,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微弱,云尧眼角一红,合着无边的黑夜,伴着大风吹雪的奏鸣,云尧又叫了一声:“姑姑。”
云兮没有回应。
云尧的姑姑没有回应。
云尧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地就落了下来,这天地空旷无比,这夜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可自己不能倒下,因为姑姑需要自己。
云尧她擦干了眼泪,尝试着拖着云兮走,然而又走了很远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躲避风雪的山洞,云尧却已经体力不支了。
这样不行,云尧想。
如果自己去找山洞,然后找到了再来接云兮呢?
不行,这个想法一从脑袋里冒出来,就被云尧立即掐断了,现在天这么黑,如果把姑姑放在这里自己走,就不一定找的回来了,而且把姑姑自己放在这里,云尧又怎么忍心?
等待救援?
可是这个鸟都不来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呢?即使有人来,又怎么保证能救自己和姑姑呢?
云尧抬头看着天空,天空黑沉的看不见轮廓,她张嘴接了点雪花,让雪水湿润自己的唇舌,再把这湿润渡给云兮。
云尧亲着云兮有些干裂的嘴唇,她想,改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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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8.九、冷暖
山间的风雪还在继续,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有点刺骨有点疼,云尧的身子在这冰天雪地里逐渐僵硬,她动了动手臂,发出了一声力不从心的叹息。
总不能坐以待毙,云兮还靠在自己的身上,等着自己想办法,所以自己是万万不能倒下的,云尧把云兮扶靠在地上,看着黑茫的夜色,开始思考对策。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一个避风处,躲过今夜的这场风雪,姑姑来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是云家的影密卫跟着一起,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自己,但是在他们来之前,云尧得保证自己和云兮都好好活着。
云尧往前走了两步,脚步陷在厚厚的白雪地里,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云尧突然眼睛一亮,找不到山洞避风,那何不如自己搭建一个冰屋?
这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也不用建的太大,只要能容得了自己和姑姑两个人住就可以,云尧想到这里就急忙动手,人的体温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会快速流逝,也不知道姑姑能撑得了多久。
云尧以最快的速度把冰屋搭建的牢固,把云兮拖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云尧她歪着身子,用手搬过那个挡门的大石头,挡住了这个临时冰屋的最后一点缝隙,最后才喘着粗气趴在云兮身边。
云尧的手因为堆了半天的雪,已经肿了一圈,虽然在黑夜之中看不清模样,但是想必这双手已是红肿僵硬,再不是原来的那般芊芊玉指。
然后云尧用这样的手指碰了碰云兮的脸,云兮虽然还昏迷不醒,但至少呼吸已经平稳了。云尧还是担心云兮冻僵,又想起那天在山顶上,云兮就是接了衣裳来拥抱自己,给自己取暖,不如自己就效仿云兮,也用这样的法子给云兮暖暖身体。
云尧她做就做,地方狭,她也不太容易挪动,就躺在云兮旁边,先解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拉开了云兮的衣衫,然后直接翻身趴了上去。
云尧的目的很纯洁,她就是单纯的想要给云兮取暖,可是这个时候,两个人肌肤相触,软绵压着软绵,无端就生出许多旖旎和绮丽来,云尧现在还是体察不到冷暖,云兮是冷是热她不知,只知道和云兮接触的肌肤隐隐的颤栗,情绪莫名地就躁动起来。
因为这躁动,云尧在云兮身上动了动,可是因为动了两下,云尧觉得身上越来越不对劲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嘤咛了一声,叫云兮道:“姑姑。”
云兮还是没有回应,而自己在隐秘的空间漆黑的夜里,以取暖之命做这种事,总觉得有些羞耻不安,可云尧还是耐不住心里的那股子躁动,她趴在云兮身上幅度的磨蹭着,然后用嘴唇去咬云兮的下巴,含糊地叫她道:“姑姑。”
云兮依旧没有反应,这样的云兮,到让云尧生出一种错觉来,仿佛这样的云兮,可以任由自己揉搓捏扁,可以任由自己胡作非为,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来。
云尧开始往上蹭,然后她捧住云兮的脸,把自己的嘴唇覆在云兮的唇瓣上面。云兮的嘴唇因为风雪的吹拂,有些干裂,然后云尧就一点一点的舔吻着,把那原本干裂的嘴唇吻的湿滑泽润。
但好像想要的又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