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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3
    上,这可是你说的,事后不许训嫔妾亵渎国君。”

    殷非一把抱起她抵在树上。

    她期待地看着他,唤得更起劲:“王上……”

    “不知廉耻。”

    他冷漠丢下一句话。

    数秒后。

    殷非深深埋进美人温柔乡。

    衣裳尽松,他每多吻她一次,欲望便多增一分。

    她身上的迷情香比上次的要浓,几乎闻得他理智全无。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像一条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艰难地张着嘴,身子扭来扭去,试图寻找到最舒适的着力点。

    殷非擒住她:“别动。”

    他找不准地。

    她娇软地趴在他肩头,问他:“王上,要嫔妾帮您吗?”

    话音落,恰逢他开窍,弄得她惊呼一声,殷非重新含住她的唇,问:“刚才你说什么?”

    她连忙改口说:“嫔妾想问……能不能叫出声?”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她。

    她的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起先是闷闷几声,而后嘤嘤咬牙,再是尖叫颤抖,最后成了呜呜哭声。

    不寿的担心,很有道理。

    殷非的勇猛,非一般人能承受。

    枝兮一边哭一边仰着细白脖颈,眸光快速闪过不易察觉的欢愉。

    爽快呀。

    他埋头奋进,回眸望见她脸上泪痕斑驳,问她:“你哭什么?”

    她不理他,只是哭泣。

    殷非难得关心他人感受,得不到答案,不满地停下来。

    她不哭了,脸却更红,糯糯道:“因为嫔妾受不住。”

    殷非神清气爽,面上端得冷峻眉眼:“你自己求来的恩宠,受不住也给孤受着。”

    她糯糯道:“嗓子快要叫哑了。”

    殷非:“那就闭嘴。”

    “忍不住嘛。”

    他重新投入,稳稳地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哭咽声都堵住。

    殷非初尝男女之欢,甚觉美妙,从前他对于这种事并不感兴趣,但也不排斥,只是想要顺其自然,等什么时候他想要了,再去做也不迟。

    但没有什么能盖过征战杀敌的快感。

    他不喜欢在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除了折磨他们。

    现在和枝兮做了这种事,他心想,也算是折磨她了。

    他咬住她,狠狠问:“孤这样折磨你,你害怕吗?”

    她嘤咛出声:“有一点点害怕……可是……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喜欢。”

    他没听清楚,问:“什么?”

    她攀上他的肩,贴到他耳边,柔声说:“嫔妾很喜欢王上这样的折磨,很喜欢很喜欢。”

    他一噎,冷着脸吐出一句:“孤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她连忙亲亲他的耳朵,主动搂住他,温顺乖巧。

    殷非刚消下去的火瞬间又被勾起。

    他压着她,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她晕过去,这才忙忙停下来,“醒醒。”

    她脸上犹挂着泪珠,嘴唇咬得泛白,软软地任由他摆布,像是一朵刚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艳花朵。

    殷非平生第一次反省自己。

    是不是太过了?

    他将她抱回寝殿,宣了御医,御医听过病况之后,一张老脸羞红,开了涂抹的药膏。

    殷非喊住他:“再开点补药。”

    补药有很多种。殷非加了句:“床事方面的补药。”

    御医诧异,下意识说:“王上无需再进补……”再补,就要出人命了。

    殷非咳了咳,“孤是指开给她吃的补药。”

    他回眸望向床榻上躺着的女子。

    冷声吩咐御医:“她吃了你的补药后,下次要是再晕过去,你就准备自裁吧。”

    御医心头大乱。

    这是新的杀人罪名吗?

    在场侍从纷纷跪下来,众人惶恐不安。

    殷非察觉到他们的害怕与恐惧,可他并不感兴趣。他把玩刚送来的膏药,正准备让人替她敷药,一只手无意识地捏捏她,柔弱无骨。

    碰到便不想再放开。

    殷非看看手上的膏药,再看看床上的人,心想,罢了,还是由他亲自来敷吧。

    宫殿的人全部赶出去。

    这药一敷下去,便又过去一个时辰。

    中途她醒来过,朦朦胧胧喊了他的名字,求他停下,又求他不要停下。

    殷非向来不是个懂得隐忍的人。

    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外面天黑的时候,这才回过神,后悔不该将她抱进寝殿。

    她沾了他的床,便将心跳与情欲全沾给他。

    最后一次他敷完药,不敢耽搁,不敢多看,用被子将她牢牢抱紧,不露一丝肌肤,连忙喊人将她搬出去。

    侍从看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以为枝兮刚承宠就要失宠,小心翼翼问:“搬去哪?”

    殷非:“搬去凤仪殿。”

    就在他寝殿旁边。是最靠近君王住所的宫殿。

    这哪是失宠,分明是天大的荣宠。

    国君寝殿周围几座宫殿,全是空置,只因为国君不想被人缠住被人烦。

    今儿个真是连撞两件稀奇事。国君不但宠幸姬妾,而是还主动让姬妾住进邻近宫殿。

    消息传回后宫时,众人目瞪口呆。

    之前国君来后宫寻人,已让人大吃一惊。

    如今,邱枝兮承宠的事一传出来,众人纷纷懊恼不已。

    不一会,又有人来传邱枝兮被封为邱姬并住进凤仪宫的事,众人又恨又妒。

    恨自己没敢豁出去求宠。

    妒邱枝兮撞大运。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看向邱玉楼,“如今有两个邱姬,以后可如何辨认?”

    不等邱玉楼开口,已有人笑道:“自然是一个大邱姬,一个小邱姬,如今小邱姬已得王恩,不知大邱姬什么时候能夺得圣宠?”

    邱玉楼羞愤离去。

    她本该回去,走到一半,想起邱枝兮的事,心里越想越恼火。

    一个小贱婢,凭什么先她一步获得国君的宠幸?

    无论她再怎么不甘心,也无法改变邱枝兮承宠的事实。邱玉楼思来想去,想着先去凤仪殿问一问邱枝兮。

    再怎么说,她是她长姐,她卑贱的母亲日后若还想在邱家过好日子,她就该讨好她这个长姐。

    邱玉楼走到凤仪殿,收拾好仪容,想着也许会在此遇到国君,不等她迈入宫殿,便被人拦住。

    “邱姬娘娘正在休息,请您下次再来。”

    邱玉楼瞪大眼,“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大邱姬,她是我妹妹,你竟敢拦我。”

    话音刚落,殿门口款款出来个人,瘦长身形,腰间挂着内侍监的牙牌。

    “玉楼姑娘,请回吧,莫要惊扰了邱姬娘娘。”语气冷漠,有种拒人千里外的无形压迫。

    邱玉楼不以为然,“我道是谁,原来是小乞丐,怎么,从前你在邱家白吃白喝,如今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