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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时,那是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无比的忐忑不安,患得患失,只要对方离开他的视线就会感觉焦灼,恨不得能拥有一个上帝的视角,可以分分钟看清自己喜欢的姑娘都在干什么。

    从初恋,到梁一冰,再到蓝田,其实他一直都在被这种不安的焦灼所炙烤着,只是他在漫长的岁月中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心事。起初,他会不停追问,气极败坏的惹得喜欢的姑娘心烦,再后来,他懂得把这些焦灼深深的压在心底,再后来,他懂得了表达与纠缠的技巧……

    天热,蓝田没有关窗,衬衫的领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与一小块白皙的皮肤,右手的袖扣不知什么时候滑脱了,袖口滑落到肘弯处;偶尔停下敲击,手指点着下唇思考的样子,让他看起来迷茫而诱惑。

    徐知着盯着画面上那个人,渐渐无法忽视胯下紧绷的冲动。

    之前形势逼人,要么心事重到睡不着,要么累得沾床就倒,几乎让徐知着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无欲无求的状态: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想一次,女朋友坐在怀里也能忍得住……可没想到如今无事一身轻,所有的歪心思又都活了回来,就这么看着,居然也会有感觉。

    徐知着收回双腿换了一个坐姿,不自觉的苦笑,曾经他就是因为担心身体接受不了,一直不肯松口,到现在,竟是情可抑,居然欲难平。徐知着站起身,深呼吸几次,又坐了下来,垂下头认真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情欲的烧灼有时迅烈如火,有时又如小虫绵密的蚕食。徐知着忍了再忍,偏头瞄了一眼紧锁的门,认命得从桌上的纸巾盒子里抽出一大把纸。

    蓝田教会过他很多事,比如说对情欲的坦然,既然四下无人,徐知着也就索性扔了君子的面具,把长裤褪下一点,对着屏幕上那个人肆无忌惮的臆想起来。他们曾经一起做过太多事,徐知着微微眯上眼睛,就看到有画面在闪,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面孔渐渐合成了一个……徐知着看到蓝田的牙齿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又分开,呼吸猛得急促起来。

    2.2

    徐知着虽然职业本能,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即使睡着了都有一只眼睛半睁着,但在每一个男人都会魂飞天外的瞬间,他实在也没能反应更快一点。虽然他提前听到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但他一厢情愿的认为那只是个过客,于是当此过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门而入时……徐知着也只来得及把自己的犯罪工具藏进裤子里,但潮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指间来不及擦去的浊白液体与眸中那一星带着水光的迷乱,无一不向来人暗示着刚刚在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那枚金发碧眼高大魁梧的“过客”站在门外,无比困惑地盯着徐知着看了一眼,视线像闪电一样跳到屏幕上。

    “滚!”徐知着凝眉瞪眼,试图掩耳盗铃。

    “why?”汉纸退出去看了一眼门牌,又马上闪了回来。

    徐知着瞬间被梗住,自从他神功大成,修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煞星气场后,这么不开眼的愣头青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一梗,反应自然就慢了一怕,愣头青已经指着他的鼻子走进来:“你你你……你是……那个zorro?”

    徐知着记脸一向精准,被人这么一问,马上也想了起来,这愣头青他的确见过,而且上一次就被雷得风中凌乱无语凝咽。

    “马克西姆?”徐知着无奈,一个敢追着他要陈默裸照的男人,的确不可能惧怕任何杀人的眼神。

    “哇哦!好久不见。但是……你在干什么?”马克西姆指着屏幕问道:“这个……是客户?”

    徐知着在意淫前妻和猥亵客户之间选择了一秒钟,断然说道:“这是我老婆。”

    “酷。”马克西姆赞叹,有滋有味地盯着屏幕打量:“他看起来很不错。”

    “你是gay?”徐知着拳头都要捏起来了。

    “不,但我喜欢gay。”马克西姆头也不回地答道。

    “你……喜欢,gay??”徐知着无比凌乱。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马克西姆同志详细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喜欢gay。简单来说,就是这样的,在马克西姆先生眼中gay真是天下最美好的男性,他们通常都很爱干净,脾气温柔,喜欢做饭,会照顾人,会请他喝酒,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会!抢!妹!子!

    徐知着趁此机会不动声色的擦干净手,收拾好桌上的杂物,把纸巾扔到纸篓里。他一直在思考海默会给他派个什么样的监工,现在才发现那女人绝逼是妖邪转世,都说生完孩子笨三年,在妖物面前妥妥是无效的,有这么一位极端不靠谱的大爷成天跟着,他想干点什么坏事都只怕是有心无力。

    徐知着脑子转得快要烧掉,这世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虽说以后他都在欧洲发展,没机会踏入亚洲,但马克西姆知道他老底,万一把底泄在这只猪头手上,他就混得太憋屈了。徐知着想了半天没想出半点辄来,最近他接触的全是聪明人,与聪明人办事累却不烦,背后千回百转,一句话点到即止,他是真心忘了怎么跟正蠢才交流相处,简直想把海默那个女人追回来求退货。

    马克西姆blablabla赞美完男同性恋们,视线一转指着屏幕问道:“所以,这是你老婆加客户?”

    “嗯。”徐知着心想你倒还不是太笨。

    “可老大说你得罪了一些人,要跑路,那你老婆怎么办?”

    靠!徐知着崩溃,老大你还说了什么?

    “所以我离婚了。”徐知着不动声色:“你老大没告诉你吗?”

    马克西姆的嘴巴张成一个o字,半晌,露出无比同情的表情说道:“我真遗憾。”

    “没关系。”被这么个二楞子同情让徐知着感觉哭笑不得。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可以哭出来,我不会介意的。”

    徐知着眨了眨眼睛,发现他本来倒是想哭的,但被这二货横插一脚,一切情绪都像脱缰的野马那样奔向了不可知的囧地。

    “所以zorro,你还是很爱他。”马克西姆的视线意味深长地在徐知着胯下扫来扫去。

    “ peabsp;我现在叫 peacock。”徐知着被这奔放的视线和跳跃的思路闹得浑身寒毛倒竖,但还是记得头号要紧的正事,连忙更正。

    “哦,那你现在叫什么?”

    “皮科克……”

    “这是个姓。”马克西姆一脸认真。

    “我姓肖,我的中文名叫肖勇,英文名叫peabsp;xiao!”徐知着在发飚和示弱中犹豫了一会儿,看着马克西姆强壮的二头肌和“我喜欢gay”的自白,明智的选择了后者。

    七分真伴三分假,徐知着声情并茂地向马克西姆讲述了一个相知相爱不得相守的爱情悲剧。

    “oh,honey!i’m so sorry!(这句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