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真的看走眼,本来以为是个唯唯诺诺的胆小鬼,结果被何大班长稍微多给点关注,就真的傻乎乎的黏上来……妈的,你说这么恶心的人怎么就没去死呢?”张辉讥讽道。
“我只要想起她看琳琳的眼神就觉得的眼神就觉得恶心。还说什么,班长是小太阳,照亮她……”
“好了,这事揭过吧……我跟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何琳琳淡淡的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你们知道秦变态的妈妈是个疯子吗?我有个哥们儿跟秦变态是一个初中的,据说她妈在一次钢琴比赛场上发疯,差点把人咬死……”
……
他们还说了什么,秦迟已经听不见了,这段她要遗忘的往事,此刻被人鲜血淋漓的挖出来,何琳琳的话像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迟压抑了许久的不安和痛苦一下爆发。原来自己曾经所有隐忍不发的憧憬和彷徨,和要隐藏和掩埋的不堪过去,都变成了他们的笑料。
忘记了是怎么回到家的,看着装修奢华但是冰冷的家,秦迟似乎能看到母亲生前歇斯底里的脸和父亲的冷漠,母亲因为怀孕失去了梦寐以求的工作机会。她的父亲本来就生性冷漠,忙于工作没有怎么在意妻子的情绪,敏感好强的母亲患上产前产后抑郁症,生她的时候大出血没了子宫和卵巢,直到妻子一次又一次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闹,还差点把女儿掐死……秦迟的父亲才发现妻子的异样……结果就是这个悲剧一直延迟了17年,秦迟的母亲只要是清醒,就会不停的指责秦迟的存在是多余,毁了她的梦想和身体,没有秦迟大家都会过的很好……秦迟父母的亲戚全都在国外,父母过世之后唯一联系的就是曾经受了很多秦迟父母接济的大姨,但是大姨只是打了个电话场面的说:抱歉我不能接你过来,我家的事情已经很多了,没有精力兼顾你。
“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我跟那个人没有关系”、“没有精力兼顾你”、“秦迟的妈妈是疯子”……这些声音一直在秦迟的脑海中,秦迟死死捂着耳朵,还是不停的响起……她又把手表贴在耳边,滴答滴答的表声也掩盖不了脑中尖锐的声音,脑子里又响起另外一个声音,你这样的人?她怎么会喜欢你?如果她真的喜欢你,为什么从来不主动找你,都是你找了才敷衍的回复你。她不要你了,你这个没人要的多余。
秦迟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死死抱着头,嘴里是不成句的嘶吼:“不是的……不是,我不是多余……我不是……”
终于受不了那尖锐的声音仿佛千万根针扎入脑髓,秦迟觉得喘不过气,这种疼她无法忍受,不要忍受,为何要忍受,粗喘着气爬起来,走到厨房,拿起刀,只要用力划下去就可以解脱了。看到手腕上的表,她颤抖着要拆下,但是手里拿着刀,一下子卡着了,解不开,把刀换到另外一只手,正想划下去,口袋里一直沉寂的手机突兀的一边响起来一边振动……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句话说的就是向岚同学,前天项目的系统deadline,临上线才发现一个重大bug,然后全组的人通宵补锅,一直熬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大家都有一种濒死的错觉纷纷散了回去补眠。回到家向岚草草洗了个澡,把换下的衣服外套都丢洗衣机,就闷头睡死了。睡到三点多,饿醒的……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发现手机不见了,找了半天,才终于在洗衣机里找到已经被洗完了之后又烘干变板砖的手机。看了看手表,还得去公司一趟,昨天出了大bug延迟了一天上线,今天第一天上线,三个组的人轮流守着,今晚得她们组的人看着。向岚也顾不上手机就去了公司。又熬了一晚通宵,还好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向岚又在家睡了一天,一睡睡到下午四点多才爬起来,想起自己手机变板砖了,就打车去找好姬友彭韵。
彭韵是向岚学生时代就认识的好姬友,彼此的大学离得近,又都是圈里的,自然而然就完成了好姬友。毕业之后,学汉语言文学没大胸也没大志的富二代彭韵同学,在商场里搞了个门面卖电子产品打发日子,向岚过去的时候她正准备关门。看了一下向岚的手机,检查了一下,主板烧了,修的代价还不如买新的。向岚就直接买新的,彭韵说正好晚上有个ktv的局,问向岚去不去,向岚问了一下参加的人,有以前圈里的大家都聊过的,难得休息就答应了,彭韵去收拾店面准备打烊,谁知道又进来一个客人要买相机,向岚就干脆拉了个凳子坐角落里等她忙完,插上卡开机,一堆信息跳出来,顶在最上面的是陆雪婧,看着语气还挺急,向岚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师姐,看你这么急,有什么事啊?”
“我能有什么事?是你家小对象找不到你找我这里来了。”
向岚才想起自己手机坏了这两天都没时间理自家小对象来着。
“我看她语气不太对……小山子,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那小丫头看着就是玻璃心的人,你把人撩了不能提上裤头就不闻不问的。你就不怕她再割一次腕子,化成厉鬼nen死你。”
“我能怎么想……就好好搞对象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工作,我这通宵了两个晚上,我感觉我现在都是面带菜色的走在猝死的边缘。”向岚苦逼哈哈的吐槽,
“没说你不忙,但是忙不忙跟有没有心没关系。你平时没心没肺就算了,但是那小丫头明显就不是,她看着就是没有安全感又敏感的要死的人,你要真想你们有个好歹就用点心,要不然就趁早抽身离去,当断则断,别反受其乱。”
陆雪婧接电话的时候,她家那口子唐宇婕出差了七八天才回来刚进家门口,看到自家媳妇儿一本正经的在讲着大道理,瞬间觉得她背后扬起为人师表的牌坊光芒四射,让警队出身有多动症的又憋了好几天的唐同学心里升起一股子邪火。
陆雪婧挂了电话就看到她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正襟危坐,腰背笔直,双手摆在膝盖上,脸上是人畜无害的纯良笑容,怎么看怎么乖巧。
加上那段朦胧暧昧不明撕逼的岁月,两个人认识都超过十年了,唐宇婕才翘起尾巴,陆雪婧就知道这家伙一脑子的黄色废料。一挑眉,把手机往沙发一丢,直接跨座在唐宇婕的腿上,修长的手指勾起唐宇婕的下巴。
“小同学,有问题要问老师吗?”
“老师,下面湿了该怎么办?”
“擦擦”
“擦不干净呢?”
“那就舔舔。”语毕,陆老师还伸出舌头舔了唐同学的耳朵。
唐同学得到答案,急需通过实践来检验,于是一把扛起陆老师就去了浴室,把人洗白白了丢床上,擦了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