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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寻个事由将与玥贵人有牵扯的那名侍卫弄出宫,秘密交给兵察院的葛远山严加看管,别让他死了,留着他还有用处。叫上杜梨一块儿行动吧,她那儿有仪宣殿的腰牌。”

    “需要严刑逼供吗?还有那个葛大人,是否将与玥贵人有染之事如实相告?”

    “让杜梨酌情处理。”

    “娘娘,那人的武功在属下之上,单打独斗属下没有胜算。”

    “有杜梨在,你放心去吧。”

    焉羽悠然觉得自己应该从玥贵人与人通奸一事上悟出了点什么,但她未去深究。金楠弄出来的疫情严重程度已超乎了她的预估,也无暇□□。

    葛远山跟随杜梨入宫,既忐忑又焦虑。

    焉羽悠然屏退所有人,只留下还跪在地上的葛远山一个人。离开河谷村后的几年里,焉羽悠然和葛远山就只在公主府见过少有的几次面,且都是谈公事。

    “远山,快起来吧。”听焉羽悠然的口吻,是想将两人的会面氛围变轻松些。

    “娘娘宣属下入宫是要问什么?”葛远山站起身。

    “本宫还能问什么?本宫要问的自然是金楠出发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远山,你是她在这溧阳城里唯一的朋友。”

    “原来娘娘也知道,金楠只有属下这么一个朋友。”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葛远山若还看不出来金楠对焉羽悠然的感情,那他就不止是愚蠢那么简单了,“金楠为娘娘舍弃自我抛下一切,可娘娘却未必把她的所作所为记在心上。”

    “大胆!别以为仗着与本宫有几分交情,就能在本宫面前出言不逊。”

    “属下知罪。”

    “人命关天,本宫不想与你争论。”

    “娘娘今日不宣属下,属下明日也会求见娘娘。”葛远山收起刚才的无礼,从身上摸出纸条从容说道,“金楠说如果娘娘没有提前召见,就让属下在疫情爆发的第八日再将此书信交给娘娘。”

    “书信?可是能解这疫情的药方?”焉羽悠然走前几步,从葛远山手中拿走纸条仔细阅读。

    “这一张是不是药方,属下并未私自打开看过,但她说会有人来给娘娘送药方,不过药方只是个幌子,最关键的一味药,是娘娘您的血。”

    “.…..”焉羽悠然想到上次自己高烧退了之后,醒来时口中浓浓的血腥味,“她是否还说,只能是本宫一个人的血?”

    “是,只能是皇后娘娘的血。不过,她还说了,届时皇后娘娘只需将少量血混在这药方里熬制成汤药,以试药的名义先赐给那些对娘娘大有用处的官员,可以缓解其病情,不至于这么快命丧黄泉。”

    “加了本宫的血也不能完全解除疫情?”

    “娘娘莫急,属下的话还没说完。除此之外,金楠说还需要娘娘做两件事,一是以您的名义发皇榜寻世外高人,二是举行祭天仪式。属下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焉羽悠然的思绪有点混乱,倒不是听不懂葛远山的话语,而是被书信上写的那句话乱了心。

    只一句:蓉身家那本不正经的花鸟图集内藏光溜溜的美女出浴图。

    葛远山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临走前想了想还是决定卑躬屈膝看能不能走个后门,于是再次跪下请求道:“皇后娘娘,属下可否能再唤你一声金羽姐姐?”

    金羽,金楠。好遥远的回忆,令焉羽悠然有些恍惚:“你还有什么请求就说吧。”

    被看出心思,葛远山也不觉得窘迫:“刑察院李大人家中小女李珊,昨日也出现了高烧的症状,属下求皇后娘娘救她一命,属下愿以死效忠。”

    “你的请求,本宫应了。至于你的命还是自己留着吧,本宫不需要。金楠从不在本宫这里索取,那么帮一下她唯一的朋友,大概能偿还一点点本宫欠她的情和义。你且去吧,尹统领不在,你要担起应有的重任,治安和城防两大安排切不可掉以轻心。”焉羽悠然说道。

    第61章 祸病不断

    同样是第七日,夏正逸被咬伤的那条腿经太医多番诊断后定了残废的结论,并且永远不可能复原。

    夏正逸怒不可遏要将所有太医问斩,还是夏悠妍大着胆子把问斩一事悄悄推后,也只有她一人还敢在这样随时随地都会触怒皇上的危难关头端着药去劝自己的父皇喝药。

    “公主殿下,有件事微臣还不敢断言,但事关皇上的安危,微臣也只能寄托于公主殿下了。”

    “张太医但说无妨。”

    “除了右腿再难行动自如,皇上,皇上他体内似乎已有中毒迹象。”

    “父皇中毒了?什么毒,如何解?”

    “这个,恕微臣暂无头绪啊,所以也不敢说与皇上听。”

    “这样吧张太医,其他几名太医就先依照父皇的旨意关押起来,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含冤而死。你给我一些有安眠作用的药,我会让父皇喝下去,然后你再诊脉。”

    “微臣代太医院叩谢公主殿下,感谢公主殿下对我们的救命之恩呐!”张太医跪拜道。

    夏悠妍也不是不畏惧当前见谁都想砍他脑袋的夏正逸,可即便再恨他曾经对母后和对子睿的的无情,他也是自己的父皇啊。如同母后说的,父皇对不起谁都没有对不起她这个女儿。

    犹犹豫豫地推门进去,夏悠妍连人都还没看到,就有东西迎面砸来:“父皇,是儿臣,儿臣来给你送药了。”

    “出去,朕谁也不想见!”夏正逸仍然无法接受自己残废了的事实。

    “父皇,儿臣求您,先喝点药好吗?”

    “呵呵,喝药有什么用?喝药就能让朕的腿好起来吗?废物,都是些废物,朕要杀了他们这群庸医!让他们全都常常痛不欲生的滋味。”

    “父皇失血过多,必须得喝药补身子。”夏悠妍跳开斩杀太医的话题,鼓起勇气迈步。

    “尹默回来没有?”

    “尹统领,尚未回来复命。”

    “那些孽畜胆敢伤朕,朕就烧了整座山,用它们的命来祭奠朕的腿。”

    “父皇,那萧淑容和羽贵人失踪一事怎么处理为妥?”

    “不是说发现她们的血衣和首饰了吗?对外称坠崖而亡便是。若不是为了寻她们,朕的腿也不会残废!”夏正逸暴怒,一掌击碎床边的小桌案,碎屑嵌入手掌中也未察觉。

    “好,儿臣会吩咐下去的。父皇把药喝了吧,儿臣真的很担心父皇的身体,您喝了药,儿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夏正逸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终是万念俱灰地把药喝了,然后背身躺下不再言语。

    一个时辰后,夏悠妍再次带着张太医进屋给深眠中的夏正逸诊脉:“张太医这回可要好好诊断,父皇的安危关系到整个域西国的国本,容不得疏忽。”

    张太医诊了又诊:“公主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