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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团糟,令爸妈有时倍感恼火。

    刘靖瑶边帮大侠梳理毛发边说:“设计图纸已经送过去,今年年底就可以搬进御湖雅居,到时就舒服多了。”

    刘母凝视刘靖瑶,若有所思,继而犹豫道:“众明真的是爱那个女人才结婚的吧。”

    刘父握着刘母的手,沉声道:“孩子大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们管不了太多。”

    “小瑶,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刘母含糊不清道。

    刘靖瑶不明所以,不解地瞧着刘母。反而是和刘母心有灵犀的刘父浅笑:“你妈是问你有想过恋爱的问题了吗?”

    “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对着年少老成的女儿,刘母尽力端出家长的威严:“妈妈当然要关心女儿的人生大事。”

    刘靖瑶摇摇头,坦诚道:“目前来说,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且也没有这个空闲的时间。”

    刘母还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明天你不是约了你朋友去玩吗?早点休息吧。”

    两世都没谈过恋爱的刘靖瑶这次真的搞不懂刘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唯有回房睡觉。

    “你在担心什么?”刘父轻声的问。

    刘母望向关闭的房门,叹气道:“我的女儿我清楚。表面上,小瑶平易近人,实则是非常强势的人。她太聪明了,聪明得···有时令人害怕。聪明的人,都会活得很累,尤其是聪明的女人,因为她看得太清。”

    刘父安慰刘母:“每个人都会有命定之爱。以后一定有人爱小瑶的一切,不论瑕瑜。”

    刘母无奈道:“但愿如此吧。”

    养儿一白岁,长忧九十九。父母总会为儿女想得更多,更远。

    一夜寒风凛冽过后,难得的暖阳倾晒大地。刘靖瑶依约来到咖啡厅,只见方招娣早已坐在那里。

    她褪去初识时的浓妆艳抹,上身是白色透出点点粉色荧光粉的长袖,和一件粉色长袖外套,下身是白色的百褶君。仿佛爱琴海翻涌的白色海浪,长长的裙裾垂坠在地,像绽放的花一般铺展开。

    如同方招娣本人,暴风雨后的重生,含苞待放中。

    “看来你这个年过得不错。”刘靖瑶看着方招娣脸上有种从未有过的表情——自信。

    方招娣笑着说:“那是因为有你为我出谋献策。”

    “那说来听听,当时你是怎么做的?”

    方招娣喝了一口咖啡,呼出长长的白气,继而娓娓道来。

    方招娣彻底醒悟后,发狠起来,逼着自己去学,去做。在这次期末考试中,所有学科已经能考及格了。她捧着这些不算难看的成绩,向方豪长“诚恳”道歉。

    自从打了女儿一耳光后,方豪长就很后悔了。只是大男子主义作怪,他放不下面子,和女儿认错。

    谁知女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乖巧懂事,主动承认自己的过错,还开始认真学习。方豪长满心欣慰,以为是他那一巴掌起的作用。就这样,两父女看似重归于好,实则是方招娣的演技好吧了。

    所以说当善良的人撕下面具时,你连下跪的机会都没有。

    过年时方豪长尝试提出,让胡媚和姐弟俩吃顿饭。那时方招娣心里闪过一丝的愤恨,不过下一刻就隐藏起来。她淡然一笑:“可以啊。以前是我不懂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应该和她说声对不起。”

    果然,方豪长眉开眼笑,尽夸女儿善解人意。

    方招娣心烦意乱,和刘靖瑶诉苦。刘靖瑶告诉她,说不定这是个试探的好机会。在方豪长面前,你对胡媚不冷不热,装作无奈接受她。在人后,你可以给她一个下马威,扰乱她的心绪。次数多了,胡媚必定按捺不住,幕后人才有可能露出马脚。

    方招娣觉得刘靖瑶说的有道理,于是她照着做。饭局上,方招娣把握好分寸,不但没有令到方豪长起疑,还在他面前演足“好女儿”该有的样子。

    恰逢生意上的朋友把方豪长叫出去,留下了方招娣和胡媚。

    胡媚自认为方招娣终于歇了斗下去的心思,便露出本性,嚣张道:“这样才乖,不然等我嫁给你爸,我就要···”

    “就要什么?”方招娣眼神阴深,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胡媚从没见过这样阴鸷的方招娣,心里不禁吓了一跳。而方招娣步步紧逼:“胡媚,现在才是游戏的开始。”

    第071章 晴天霹雳

    刘靖瑶看着眼前脱胎换骨的方招娣,心里难免有些夹杂悲凉的心喜。她心喜的是,方招娣终是醒悟了,懂得带上保护自己的面具;悲凉的是,这样的成长需要的代价太大了,方豪长给方招娣带来的伤害会影响一辈子,怕是她再也不相信男人,不相信爱情。

    方招娣不放心:“虽然吓唬胡媚了,万一她向老糊涂告状,那怎么办?”

    “就算她真的告状又能怎样。如今的形势已经变了,你不在是当初那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而胡媚却有挪用公款的污点。你爸不是个完全的酒囊饭袋,他会对胡媚留个心眼,加上他对你们姐弟俩有愧疚之心,所以胡媚的谗言没什么用,甚至会适得其反。”

    方招娣闻言一笑,笑意却不到眼帘:“那她真是太可怜了,不过我高兴。”

    似乎眨眼间,热闹欢腾的春节就过了一大半。二月中旬,还沉浸在节日气氛中的人就要收拾心情,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刘靖瑶还惦记着林驰母亲的病情,便询问林驰:“伯母的身体如何了?”

    林驰冷峻的脸上展露了和煦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把严冬击退。他语速轻快:“她的病情稳定住了,没有再恶化。赢萧为了早日见到你,全心全力在治疗我母亲。”

    “那我就放心了。”

    说起黄美玲的病情,林驰想到母亲的强颜欢笑,身病有药可医,可心病是药石无灵,他不由得轻叹出声。

    刘靖瑶注意到林驰眉宇间淡淡的忧伤,叹气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

    林驰低头苦笑,没有说话。道理谁都懂,只道当初情绪撩人,难以自拔。

    平淡重复是生活的基调,偶然被外来的石头砸进去,泛起偏偏涟漪。在二月底时,薛婉婷宣布了一件事。对刘靖瑶来说,犹如平地惊雷,晴天霹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