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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双眉问道。

    听到刘靖瑶的话,裘寅棂吓了一跳,目光躲闪:“我只是…不,我在…”

    刘靖瑶指着对面的石椅:“我们去那边坐,我帮你把脉。”

    裘寅棂受宠若惊,连自己是怎么坐在石椅都不记得了。他嘴角上扬着迷人的弧度,凝视着正专心号脉的刘靖瑶,想把她每个神情都印在心里。

    “还好,没有太大的问题。”刘靖瑶告诉裘寅棂。

    裘寅棂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是说不会再给我把脉了吗?”

    刘靖瑶叹气道:“谁叫在前几次把脉时候,只要我碰到你,你就紧张得心跳加速。这还怎么得出准确的诊断。”

    霎时,裘寅棂白玉般的脸庞,醉了一抹红晕。他回忆起刘靖瑶第一次给她切脉时的情形,她的手指仿佛带着神奇的火焰,炽热感从她的指尖游走他的四肢百骸,热得他好像快烧起来。

    刘靖瑶看着难为情的裘寅棂,心里嘀咕,明明是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却像孩童般纯真简单。不过仔细一想,他的心脏不好,裘氏夫妇肯定百般呵护,成长在温室般的环境,所以他会有如此性格也实属正常。

    “你以后不要再等我了。”刘靖瑶直白的说:“御湖雅居靠近林地,山林雾重。如果晚上长时间待在外面,对你身体不好。”

    裘寅棂醉人的笑容僵住了,凄然低头,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嗯。”

    裘寅棂这般委屈的样子令刘靖瑶狠不下心来,她只好妥协道:“我答应你,以后我晚回来的话,给你打电话。”

    “真的?”裘寅棂大喜过望的大叫道。

    刘靖瑶点头:“把你的手机给我吧。”

    裘寅棂连忙找了衣袋,摸遍全身,才记起没拿手机。他尴尬的说:“我马上回家拿。”

    刘靖瑶拉住起身想走的裘寅棂:“不用麻烦了,我把我的号码写在你手里,你回头再记下来。”

    裘寅棂愣愣的点头,直到掌心传来酥麻的感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和刘靖瑶的“亲密接触”。

    那晚裘寅棂什么也没做,就对着手心的那串数字傻笑。

    刘靖瑶要找到胡媚的把柄是容易不过的事,除非她可以做到完全不用电子类产品和避开所有的摄像头,不然她逃不了刘靖瑶的追查。

    而且胡媚显然很急切要孩子,留下不少马脚。只是两天的时间,刘靖瑶就找齐了证据。

    次日,刘靖瑶约方招娣在老地方碰头。这次方招娣没坐出租车来,而是被一个中年男人送来的。

    隔着玻璃,刘靖瑶打量着这个男人。他的脸上有微微的胡茬,深陷的眼睛把两边的颧骨高高地衬托出来。让刘靖瑶最深刻的是他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睛,似乎藏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方招娣刚坐下,刘靖瑶就递过信封:“里面是你要的东西”

    “速度真快!”方招娣脸上挂着胜利在望的笑意。

    刘靖瑶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假意让胡媚发现我知道她的丑事,还假装准备向我爸告密。她一定六神无主,然后就会主动去找那个人。”

    “到时你安排的人跟踪她,顺藤摸瓜,自然知道那人的身份。”刘靖瑶把方招娣的话接下去。

    方招娣笑着喝咖啡,一副“你说对了”的表情。

    刘靖瑶放下刚到嘴的茶:“方才送你来的人是谁?”

    “他叫曹志刚,”方招娣说:“是我爸的生意伙伴,还是他的拜把兄弟。”

    “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他?”

    “曹叔叔在我八岁时去别的城市生活,一直没回来过,也很少联系,连我都快记不清他的模样。”

    刘靖瑶想了想,又问:“他有没有说这次突然回来的原因?”

    方招娣疑惑的看着刘靖瑶:“你想到了什么吗?”

    “我只是觉得他回来的时机太凑巧了,偏偏在胡媚搞出这事时。”

    “不可能,曹叔叔和我爸的关系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方招娣摇头道。

    刘靖瑶低声的说:“也许是我想多了。”

    当方招娣和刘靖瑶商量计划时,曹志刚驱车回到以前的老屋。简单的旧式平房,不足三十平的地方贴满照片,照片里都是同一个女人。

    他轻轻抚过照片上的年轻女子,深情地吻上她。

    “我回来了,”曹志刚温柔的说:“回到我们一起长大的城市。杭城真的变了很多,我们以前经常去的地方都拆了。”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曹志刚没有理会,仍然在自言自语。但是铃声始终没停过,好像曹志刚不接就不罢休。

    曹志刚前一秒还是柔情似水,下一刻却冷面霜眉。他吐出的话都像冰碴子:“不要烦我。”

    “你究竟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可以到处乱跑,还有……”

    没等那人说完,曹志刚掐断电话,拔掉电池,把手机卡都扔了。

    他凝视着照片上的女人:“等我做完那件事,我就去找你。”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第133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曾有人对方豪长戏言,如果给你选择,是要勉强饿不死,却家庭美满的生活;还是要腰缠万贯,可众叛亲离的境地?

    他只轻轻说句,哪有那么多如果。

    方豪长的草草回答,或许是为了掩盖内心深处对亡妻的愧疚和自责,可刹那的懊悔终究抵不过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若是坏人什么都不做,最后都能得到原谅,那好人将不复存在。

    这些日子胡媚总是心惊胆战,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觉得每一天都像在走钢索。只要稍不留神,她将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胡媚明知如此,却不得不走这步险棋。像胡媚这样以色待人的女人最怕美人迟暮,虽然方豪长偶然有过别的女人,可都是逢场作戏,始终没有女人能撼动她的地位。可这次不同,新来的秘书把方豪长迷得晕头转向,越发冷落胡媚。

    人总是喜新厌旧,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的吸引力远比年老色衰的女人要大。既然外表无法取胜,胡媚就想在公司做手脚,陷害那女人。

    但是因为上次挪用公款的事,方豪长削弱她的权力,加上方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