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的人是她?”冯天甲诧异道。
蒋狼越接近越紧张,不耐烦的说:“你去查就是了。”
冯天甲满腹疑惑,据他了解,蒋狼所有的空余时间都待在花店,哪来的机会认识家在杭城的刘靖瑶。纵然他有疑虑,可是该查还得查。
他们来的算及时,刘靖瑶还在原来的病房。
这时刘靖瑶和刘母都已睡着,蒋狼静静的倚在窗边,闭上双眼。
冯天甲不知道蒋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刚拼命催着自己,现在找到了又什么都不干。
冯天甲快没耐心的时候,蒋狼猛然睁开眼睛,嘴巴也张的大大,一副惊喜万分的样子。这一前一后的反差令冯天甲摸不着头脑,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让他惊呆了,只见蒋狼以奇怪的跪拜姿势向里面的女娃朝拜。
蒋狼满心欢喜地站起来,对着目瞪口呆的冯天甲说:“我们走,别惊扰到她。”
睡在沙发上的裘寅棂微微睁开眼,眼珠朝窗台方向移,很快又合上。
冯天甲愣愣的跟着他走,直至走到离医院很远的地方,他才回过神:“你没吃错药吧,竟然给一个小丫头下跪。”
蒋狼的眸子犹如淬毒的刀子,死死的盯着他:“我警告你,如果我再听到你对她有任何不敬的言语,我就杀了你。”
这刻冯天甲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蒋狼冷刺入骨的杀意,他暗咽口水,哆嗦了一下。
片刻的恐惧过后,冯天甲双手抱胸,这个刘靖瑶和蒋狼会是什么关系,以致他如此恭敬?看来这件事变得越来越有趣。
因为楼层内的玻璃突然全部碎裂,警卫部的人连夜追查入侵者的踪迹,可是除了监控器拍的到两个白影,什么也没发现。如此诡异的现象使院方惴惴不安,当即下令转移病人,封锁出事的楼层。
刘靖瑶本来就虚弱,又是搬来搬去的,一晚上没睡好。快到中午了,她才睡醒。
刘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现在是几点?”
“差不多十一点了。”裘寅棂用热毛巾给她擦着脸:“若是还眼困,等吃点东西,再睡好不?”
“不睡了,不然晚上肯定睡不着。”
这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裘琥芎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嫂子,你没事吧?”
“你怎么这么憔悴?”刘靖瑶不答反问。
裘琥芎讪笑:“最近有点忙,没休息好。”
裘寅棂帮她说下去:“琥芎看中几个保镖,为了更仔细的考察他们,她亲自去他们居住和工作过地方。”
刘靖瑶看着疲态尽现的裘琥芎,心里除了感动,更多是不舍得。她说:“让他们来京城面试就行了,何必跑来跑去,这得多累人。”
“那不行,”裘琥芎摇头:“履历和几个小时的面试不能看出人品,更加不知道谁更可靠。只有调查这些人的生活环境和社交圈子,才能全面客观的了解他们。”
刘靖瑶眸光微暗,裘琥芎果然对外界抱有强烈的怀疑感,心理创伤这东西一时三刻真好不了。
“只要你不累着,你想怎样做都行。”刘靖瑶只好这样说。
裘琥芎正打算开口,刘母慌慌张张地走进来。
“妈,你怎么了?”
刘母喘息未定:“小瑶,要不我们转别的医院?”
刘靖瑶奇怪的问:“怎么了?”
“伯母,这间医院在京城是首屈一指的,再说静瑶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移动。”裘寅棂宛转的反对。
“我知道,可是…”刘母的手搓来搓去,小声的说:“可是这医院有…鬼。”
刘靖瑶,裘寅棂和裘琥芎异口同声:“啊?!”
“是真的,外面都传开了。说昨晚的事就是…那东西搞的,因为监控录像只拍到两个白影。”
刘靖瑶瞄了一眼裘寅棂,这事还得“专家”说了算。裘琥芎也看着他,自家哥哥的能力她是知道的。
裘寅棂笑了笑,可心里却咒骂起蒋狼,没头没脑的搞出一堆麻烦。
第251章 超级保镖
这当然不是什么闹鬼事件,但比闹鬼更难解释。
裘寅棂真不知道怎么把这场面给圆过去,说事实肯定不行。可要是认同闹鬼的说法,刘母非得给静瑶转院,最后受折腾的还不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他只好说些场面话:“伯母,你别胡思乱想,这都是捕风捉影,以讹传讹的。”
轻言两句自然不能让刘母安心,她紧张兮兮的说:“如果不是那种东西,昨晚的事又怎么解释。我听说在战争年代这医院的原身是囚禁俘虏的监狱,他们大多是被活活折磨死的,所以惨死的冤魂一直在这里飘荡。”
刘母说的有板有眼,简直跟亲身经历似的,差点令刘靖瑶信以为真。幸亏有裘寅棂这个“人形探测器”,她见他微微摇头,就知道不是鬼魂作遂。
刘靖瑶瞧着母亲如此担惊受怕,便提议道:“妈,现在我的情况确实不宜转移,如果你实在是怕,就先回杭城。反正这里有寅棂和医生护士照顾我,你不用担心。”
“那怎么行!”刘母极力反对:“做妈怎能扔下自己的女儿,况且任何妖魔鬼怪在伟大的母爱面前都是纸老虎。”
如果只看她脸上大义凛然,无所畏惧的神情,你一定心生佩服。但是……
“妈,你说这话时能不能别抖腿,摇的跟筛子一样。”刘靖瑶无情的揭穿事实。
刘母尴尬的坐下来,还不忘偷偷拍几下大腿。
裘琥芎忍住笑意:“伯母,我可以给嫂子请几个私家看护,这样你放心了吧。”
可刘母说什么也不同意回杭城,决心陪着刘靖瑶。
刘靖瑶望着倔强而坐立不安的母亲,既无奈又感动。自己这个妈妈平时看起来咋咋呼呼,可是胆子小,最怕神鬼这类的东西。她得给父亲打个电话,让他火速赶来,不然母亲早晚会神经衰弱。
这里插一句,刘父在刘靖瑶醒来后就回杭城,将手头上的工作交接一下,然后请长假来照顾女儿。估算着时间,他也差不多要来了。
这时刘母的手机响起,是刘父打来的。
“老公,呜呜呜,你什么时候才来啊?我怕…”刘母边说边走去洗漱间。
裘寅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