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特有学问的感觉。
而且,还有种禁“欲感。
这猝不及防的一对视,陶振杰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心跳之后身体很快产生了共鸣,那点他瞧不上的酒精就开始作祟了。
耳朵嗡鸣,明明是白天,周围也瞬间变成了黑色,就严戈那一块特别的亮。
严戈推了推眼镜,继续写他的东西,“轻微的。
“那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呢?”陶振杰说着话,走到了严戈后面。
严戈的笔没停下,“不严重,批作业的时候戴,平时用不着。”
“那你能看到你们班的学生啊?”
“我又不瞎。
陶振杰乐了,但笑容不大。
他已经站到了严戈边上。
严戈正在批卷子,手里的红笔转的飞快,几下就看完一篇了。
陶振杰又往前凑了凑,他躬身去看严戈正在批的卷子,“我说你怎么总眯眼睛呢:
“近视眼的都有这习惯,看不清就眯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陶振杰道,“不过看着挺吓人的,特有威严。
嗯,对付学生也好使,他们就怕这个。”
“原来老师都这么工作的啊:陶振杰感叹。
“我不说了么,我有事儿你想干嘛就干嘛,别来打扰我。”陶振杰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问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严戈不乐意的瞪过来,一扭头他才发现,他俩的脸都要贴到一起了。
第六十六章 不然就生米熟饭吧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你家电视坏了。”陶振杰看着严戈,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声音也很低,就像是轻轻撩动头发的感觉。
严戈垂下眼睛,目光扫过陶振杰的嘴,又慢慢向上,与其对视。
因为离得太近,周遭的温度仿佛都在攀升,空气也染上了一些其他的味道。
陶振杰的手搭在严戈的椅背上,另外一只手撑着桌沿,严戈几乎被他圈住,哪怕想从另外一边离开,也得推开陶振杰后面的手。
陶振杰很喜欢看严戈手足无措的样儿,不管是尴尬还是不好意思他都喜欢,兔子大的胆儿一吓唬就慌不择路了,他打算在他动的瞬间就亲上去,让严戈没处可躲。
严戈动了,但没往后躲,他撑着桌子奔着陶振杰的脸就来了。
还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眼神也不见任何变化。
见识过严戈跟人动手,也好几次被严戈揍,他这反应让陶振杰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严戈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整个过程他的身体都在前倾,因为陶振杰在后退,所以他俩鼻尖之间的距离几乎没有变过。
也就是那个位置了,没有更近一步。
俩人再次停住,在半空对视。
“我挺长时间没看电视了,我去看看。”严戈说着出了卧室,临走之前给了陶振杰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
陶振杰……
操……
他在心里骂了句。
按照刚才的角度和他俩的位置,他要是不躲的话他们就能亲上了。
或者说,严戈就是奔着亲他来的。
然而……
陶振杰往外看去,严戈刚看他那一眼里带着挑衅,就像是在说他很怂,不是要亲么,躲什么。
他不是怂,他就是……
妈的什么鬼,他竟然躲了。
不对。
严戈故意这样的,他算准了陶振杰在想什么,所以他故意的。
以退为进……
操了!
陶振杰冲了出去。
严戈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太长时间没看了,欠费了,玩会儿手机吧,要么我屋里有书,给你挑本看看?”
陶振杰现在处在放空的状态,脑子里除了刚才那无疾而终的吻再没别的了,顾不上撩他了,见严戈转身,陶振杰就想把他摁沙发上。
可他还没等动手,严戈先一步在他脑门上弹了下。
和上次的痛感相同,位置也是一样的。
然后严戈的手放到了他脑袋上,用力一压。
“我干活儿呢,别打扰我,听话。”说完,严戈笑呵呵的看过来,同时转动陶振杰的脑袋,让他看自己,“要不我肯定给你扔出去,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严戈拍了拍陶振杰的脸,进屋了。
这个拍和调情不一样,就跟社会大哥教训小弟一样,带着威胁。
陶振杰捂着被拍过的脸,跟石化似的往屋里看。
刚看到严戈戴眼镜的样儿后,他有反应了,虽然不至于一下子就升旗,但他家的小陶振杰顶着他的裤子,有点想要破土而出的感觉。
那真一个瞬间就让他沉寂了这么久的欲望爆发了。
陶振杰以前是离不开这种事儿的,超过一星期他就感觉整个世界都无光了,人要是没了性,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能这么长时间不做,不仅不做,还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上次喝多他就知道,他想要严戈,就是想要严戈,因为他俩这关系,陶振杰知道不可能,大脑大概给了身体暗示,所以这个欲望也压下去了,现在……
那天和叶遇白说的豪言壮语突然又冒出来了。
他和严戈的节奏太慢了,总是这么不温不火的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不然就先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让他先变成自己的人,再慢慢培养感情。
有过身体的接触后,感情自然而然就来了。
他好像打不过严戈。
打得过也不能打啊!
他只是想和严戈做,他没想着强来啊,真强着他这辈子就别想再和严老师有交集了。
要不真下药得了。
给他下点让他亢奋但没失去理智的药,让他知道他俩做了,还是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这样的话严老师就赖不掉了,以他的性格他还不能装傻,然后就……
陶振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手指头穿过头发,他用力的抓了几下。
钱新宇问他是不是喜欢黎文昊。
他喜欢。
黎文昊或者乔易铭都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他千方百计把他们搞到手。
搞到手的目的就是上床,而对严戈,为了把他搞到手才想和他上床。
不是为了做而做,为了做想得到这人。
完全是相反的。
想到这陶振杰更郁闷了。
他狠狠抓了把头发。
他陶振杰是谁?什么样的人没有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怎么就到严戈着这么费劲,还连这种手段都想到……
他什么态度严戈早就知道了,虽然他总打着当朋友的旗号,虽然他手段多到严戈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可退一步说,严戈不也和过去不一样了么。
打架什么的不算,他按摩的时候偷看他,怕他出危险天天过来陪他,还让他同学帮忙调查那些人的身份,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