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空间,他贴着陶振杰坐的。
肉贴肉的那种。
陶振杰……
不止如此,严戈还往这边靠过来了。
“你看,这是陶心然开学以来的小考成绩。”严戈把卷子递到陶振杰面前,一本正经的说,“总的来说陶心然的成绩是很不错的,没什么太大起伏,卷面上看,她基础挺好就是这一块稍微差一点,你看这里……
严戈指着卷子某处说。
陶振杰随便的扫了眼,一大堆字,没看清楚,他就知道,严戈都快把他弄成比萨斜塔了,只是人那个塔是稍微倾斜的,他这是一个即将坍塌的斜塔。
“阅读这块还是要加强的,现在学生的课业量大,但是阅读是个好习惯,陶心然显然没有这个习惯,这和家庭环境也有关系。我觉得你们当家长的可以抽出点时间陪孩子阅读,时间不用太久,一周一次到两次就行,阅读的内容尽量广泛一点,一方面锻炼孩子的阅读理解能力,也增加他们的知识储备量,同时和家长一同阅读,也是促进感情的一种方式。”严戈说完笑了下,“按道理说,这应该是从小做起的,一看你就没试过,要不你妹子和你也不能有那么深的代沟。”
“我俩有沟么?没有,我俩好着呢,“陶振杰单手撑在沙发上,他往边上挪了下,“严老师你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和人贴这么近么?你就不能坐好了你这样我太累了。”
“对不起啊,”严戈说,“今天没戴眼镜,你家地方太大了,光线不是那么理想,不靠的近我看不清楚啊。难得来一次家访,我得把学生的情况和家长交代清楚了,不然不是白折腾么,陶先生理解下,我这也是负责。
陶振杰……
严戈微笑的看着他。
“我们继续在这儿聊。”说完严戈又往周围看了看,“地方大是好,宽敞,敞敞亮亮,说话都带回音的,哎这茶泡的挺不错。
“严老师喜欢就好。”严戈刚说完,周姨在边上就接了句。
陶振杰……
周姨还在呢?
还没走呢?
是啊,没走呢,就在边上候着呢,距离挺远,但绝对不是个安全距离,至少在这个大厅里他们说什么周姨都能听到,只要她想,也是可以看到的。
严戈继续微笑。
陶振杰绝望的一翻白眼,“严老师到我房里说吧,我房间光线能好点,而且说话没回音。”
“卧室一般都做隔音了是吧?“严戈问。
陶振杰立马看过来。
严戈无辜的回视他,“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随便问问。
其实最想问的是陶振杰,他想问问严戈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啊!
陶振杰把严戈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上楼之前他和周姨交代过了,让她不用跟上来也不用送东西了。
门关上,陶振杰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
本来想在楼下,以家长和老师的身份做一次无聊的家访。
但严戈用行动证明了陶振杰的猜测,他摆明了不是来做家访的。
“你到底要干嘛,直说。”陶振杰多一步都没走,靠着门就说。
“做家访啊,“严戈一本正经的说,然后他冲着后面一指,“咱俩就站着聊?都进屋了不让我到你卧室参观下?”
“有什么可参观的?”
“我家你不都参观个遍了么?“严戈笑道。
陶振杰一滞,他狠狠一搓脸,“操了,严戈你要干嘛你直说行么,这么绕弯子太累了。’
“没什么,我真是来家访的,“说话间,严戈的表情严肃了点,“开学前一个月要到家里走访,这是市一中不成文的规矩,我之前一直带高三,所以你不知道。
陶振杰点了下头,“不知道,然后呢?”
“除了陶心然的问题,还有关于昨天包俊兴的事儿。”严戈说。
一说到包俊兴,陶振杰的表情就变了,兀自站了几秒,他从门上起身了,“到里面说吧。”
“好。‘
陶振杰的卧室比严戈家都大,卧室门对着一个类似于走廊的地方,那边有两道门,估计是卫生间什么的,房间右侧是一个大屋子,这就是陶振杰的卧室了。
房间最右的那面墙整个都是玻璃的,玻璃墙边上有个软塌,紧邻的就是一张大床。
床头的背景墙是磨砂镜面,床尾对着电视,电视镶在柜子里,边上摆着些简单的装饰品。
不像大厅那么夸张,符合卧室的感觉。
陶振杰的卧室不止是宽敞,还很大气。
这和严戈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以为,以陶振杰那性格,屋里不得摆满了那种不要脸的东西。
不过他和他妹住在一起,应该不能,但他自己的房子就不知道了,陶振杰说过他房子多着呢。
陶振杰把严戈请到了软塌上,“坐这儿吧。
严戈配合的坐下了。
“那姓包的什么意思啊?“陶振杰从冰箱里给他拿了瓶水,然后坐到了严戈边上,他不是贴着他坐的,俩人之间有距离。
严戈拿着水瓶,也没往陶振杰那靠,而是看着落座后的人问,“金先生是谁啊?”
陶振杰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第一四六章 你到底是干嘛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的?“陶振杰错开了视线,对着别处问道。
“听说的,“严戈看着陶振杰道,“包先生今天来找我了,他说了点关于金先生的事儿。
后来严戈又和那姓包的聊了下,包先生是放贷的,做的生意还不小,有钱有能耐,算是大半个混子,所以他才敢到哪儿都横着走,可是没想到,他这回踢到铁板了。
昨天从学校走,没几个小时突然一群人冲他公司去了,包先生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让人给摁那了。
然后,金先生来了。
金森的儿子,金珂,道上的人都喊他声金二哥的金珂。
想在这片混,不把金家打点明白了就甭想着能混好,包先生和金家也有点渊源,不过对金家来说他就是个做小买卖的,他连金家人都看不到,金老二亲自登门,还是这种架势,摆明了不是什么好事。
包先生的气焰瞬间就没了。
之前还骂骂咧咧的让这些人等着,金珂一坐下,他直接就瘫了,趴在那想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惹到金家了。
金珂没绕弯子,坐下的第一句话是,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么?
包先生不知道,他连金珂指的那个所谓的得罪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谈对方的身份。
他唯一清楚的事儿,他惹祸了,大祸。
金珂说,听说你儿子挺能耐的,准备往国家队发展,包先生,受累问下,你是打算让你儿子参加奥运会呢,还是残奥会呢,或者是追悼会?
包先生吓的差点尿了裤子,他连连求饶,金珂在他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