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去找了杜若波,在陶振杰的压力之下,杜若波坦白了一切。
他说,那晚上陶振杰属实喝多了,然后,他还在酒里下了药。
不是春药,金珂告诉他,不用他俩非得做,就造成他被陶振杰强上的假象就行了。
杜若波说,他对男的一点兴趣没有,在酒吧看到的那些,他觉着恶心,所以,他用酒瓶自己弄的……
他还说,陶振杰就算想做也做不了,酒精和药让他彻底陷入了昏迷,硬都硬不起来了。
他只是按照金珂的指示拍了点东西而已。
真相他全知道了,不知道的陶振杰也不感兴趣了。
让他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和杜若波的关系,不管这人是不是和金珂勾搭了,睡了就是睡了,现在,大白天下,陶振杰从那团愧疚中走出来了。
叶遇白是睚眦必报的人,陶振杰其实心没那么小,他挺大咧咧的,但是,这些人联起手把严老师逼走了,这仇,是不共戴天的。
陶振杰把肖魏群和杜若波交给了余信。
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么,不是觉着男人做挺恶心的么,陶振杰就让他们爽个够。
金珂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人生不如死,而陶振杰更是有彻底的摧毁一个人的能力。
他不会强迫他们,他会让他们自愿的,走进万劫不复。
他们毁了严老师,陶振杰就要毁了他们,让他们,从此再也做不成人。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陶振杰走到严戈家楼下,那房子他买下来了,但是他一次没有上去过。
他看着那黑漆漆的窗户,心想着,严老师,欺负你的人我都收拾了,你受的委屈我也给你讨回来了。
我不知道我做的你满不满意,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了。
当初,没听你的话,是我傻,我他妈是天底下头一号的大傻逼。
对不起啊。
还有,我很想你,从你走的那天,一直到现在。
但是,他没脸去找严戈,他也不敢去找严戈了。
他们毁了严戈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陶振杰再去,他怕他把严戈的后半生也毁了。
他爱他,很爱很爱。
他再也没办法说出口,他也没办法听到了。
还有很多句的,对不起。
跟我在一起,我没让你享受到什么,倒是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以前挺骄傲的,觉着我能让我爱的人拥有全世界,他想要的,什么我都给得起,但是……
我错了啊,严老师。
真的错了。
第二五八章 谁成想会是这样呢
两年后。
“祖国的山河美好么?贞洁兄你什么时候回乡来看看我们这些父老乡亲啊。”叶遇白抱着方向盘,一边往窗外张望一边跟陶振杰打电话,“我也挺服你们的,于末失恋了往国外跑,你失恋了绕着祖国转圈,干嘛呢这是,咱这有毒啊容不下你们两位老板了?”
‘废话,我怎么回事儿你不知道啊。
“怎么回事儿啊……叶遇白笑了下,“知道,那,有结果了么。
陶振杰叹了口气,‘没有了,你说这人能人间蒸发了?“
“那你就好好找呗,您现在就跟瞎猫碰死耗子似的,耗子在哪儿你都不知道,你还是个瞎猫,碰上了说不定都能让你给错过了。”
操!叶遇白,能他妈说了两句好话不,我这还努力着呢你就咒我啊!“
“不咒不咒,贞洁兄最厉害了,今晚上就能给碰上。”
这他妈还像句人话。’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媳妇儿来了,我陪他上班去了。
‘大半夜的出门抓鬼,也不怕被鬼抓了去。
“废话,你不都说是抓鬼么,白天抓个屁啊,好了,挂了。”叶遇白刚把手机放下,东坡就上车了。
“陶振杰到哪了?“东坡系上安全带。
叶遇白已经习惯东坡那俩看不着的狗腿子在他身边待着了,特别是东坡要出去抓鬼的时候,其中一个肯定守着他,所以他跟谁打电话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东坡全知道,“忘了,他刚说一嘴来……
“这记性。
叶遇白照着东坡的脑袋敲了下,“不是记性不好,贞洁兄三天两头换地方,我都快重温国家地理了。
“那……他找着了么?”
叶遇白摇摇头飞,发动了车子,“要找到了,不就回来了么。”
他和东坡在国外度蜜月的时候,陶振杰和严老师分了,怎么说呢,对叶遇白来说,他觉得那俩人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贞洁兄头脑一热下的恋情迟早得分,后来见到了严老师,叶遇白算是明白了什么是一物降一物,门当户对这个词不适合用在所有人身上,身份,性格,哪怕是性别,这些都不算什么,相爱就够了。
贞洁兄很喜欢严老师,同样的,叶遇白也能看出严戈对陶振杰的爱。
他从原来的不看好,到后来的相当支持。
也就严老师这样的人,能把陶振杰那个浪出花的人降服了。
他们的开始让人意外,他们的结束,让人更加的难以理解。
怎么就分了呢,怎么就突然就……
叶遇白回国的时候,东坡说,陶振杰就跟他抓的鬼一样,连个人气儿都没了,因为人的情绪低落,陶振杰身上还缠着不少负面的小鬼儿,为此东坡还特意给他做了个法,大概是叫做法吧……知道呢,反正东坡是干了点啥。
严戈的走对陶振杰的打击相当的大,不单单是因为失恋,更多的是陶振杰对严戈的愧疚。
他没在严戈需要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他甚至把身体本来就不好的严老太太送进了医院。
这里面还有很多事情陶振杰都没说,他就说他很对不起严戈,这个对不起,让他不敢再去找严戈。
陶振杰后来没有萎靡不振,但死气沉沉的,那真跟全世界都是彩色唯独他是黑白片一样,让人看的那叫一个揪心。
再后来陶振杰不知道哪根筋又开窍了,他说,他去找找严老师吧。
然后,他就开始全世界可哪的找。
这点叶遇白相当不理解,陶振杰要是想查严戈,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么,他这种撞大运似的方法,有什么意义呢?
别说是国家,就是一个城市,想用这种办法找到人,那不就跟大海捞针似的么,叶遇白感觉还没大海捞针强呢。
“行了,不说贞洁兄了,咱俩就直接去你刚说的地儿?“一提到贞洁兄,叶遇白的心里也像扎着跟刺一样,不是特别的疼,但挺难受的,特别是看到浪成那样的陶振杰突然消停了,没有不要脸的黄段子,没有让人叹为观止的各种节目,比起于末,陶振杰这个才更让人适应不了。
于末是单恋,陶振杰,爱过。
“嗯,我确定过了,就是那。”
”说是……半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