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低调,但却不是出尔反尔之人,也讲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何况那点儿银两我还是出的起的。”
叶晗月掀开了车帘,因为那些人骑马太快,不过这片刻的功夫,已经不见了人影。
“你们究竟要去哪里?这眼看着哩都城愈发的远,莫非是想要我赶车一连赶上几日吧?那你那五倍的银两我可不同意?”
“不会不会,你只管走便是,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叶晗月将帘子放了下来,她继续沉思。
其实,她也不知此次究竟要去什么地方,皇甫修也没有说具体的地方,所以在叶晗月看来,哪里顺眼,便在哪里安身了。
叶晗月再次陷入了沉思,照理说皇甫弘宣此时正在封锁都城,那些侍卫不应该来这野外搜寻才是。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让叶晗月不得不防。
她再次掀开了车帘,与马夫坐在了一起,打探道“不知大伯您是否知晓,那些侍卫都是去往哪里啊?”
马夫看向叶晗月,他反问道,“你问我?”见叶晗月点头,他哼了一声,“那我去问谁?”
叶晗月钻进了马车“不如去之前的那位婆婆那里去吧。那个地方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而且我很是喜欢那个婆婆。”
叶晗月以商量地口吻,低声与皇甫修说道。
“嗯,我原本也是打算去那里。”
“停车吧。”
叶晗月不想要马夫知道那个地方,她看了看这周围,见离得之前那位婆婆那里很是近,便让马夫听了车。
付过银两之后,三人漫步而行。
正值青草芬芳,玉树青翠,鸟声不断传来,叶晗月抬头,也看到群鸟在树的枝头追逐着。
“可惜不能一直这样。”她感慨。
“阿月,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一直都有事情萦绕在皇甫修的心中,如今他还是没能忍住说了出来,“我怀疑那些侍卫是去了你的家长。”
从都城去往其他地方,不是必须要经过这里,可是皇甫修记得清楚,上次与叶晗月一同去她的家长,却是来过这个地方。
而且依照路线推测,只有这一条路可以去往叶晗月的家乡。
“你是说他们打了我家人的主子?以此来要挟我?想引我现身?”
“没错,若是依照我推测,却然是这样。”
“这绝对不可能。”叶晗月否认道,“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的家乡在哪里,除了你,我从来都没有将往事告诉任何人。皇甫弘宣又从何得知?”
“你永远都莫要忘记一人。舒青瓷。她手中有关于你的所有信息,那女人虽然有时显得极为痴傻,但她毕竟还是有些小聪明。”
叶晗月听此,又免不了一番焦急。
对于原主的家,叶晗月已经失望至极,可是毕竟是原主的亲人。就算是再让她讨厌,也不能放任不管。
更何况事情也是她引起来的,这样就更不能不管不顾了。
“阿修,我拜托你最后一件事。”
“没用的,这件事无法阻止。”
皇甫弘宣此番派去的侍卫并非少数之人,即便是将明面上的人给处理掉,但依照皇甫弘宣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不做两手准备。
“那些暗卫速度极快,两日之内便可以赶到。”
这话明确的告知了叶晗月,并非是不近人情,而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法子去帮助。
“那样怎么办?”叶晗月倏然抓住了皇甫修的双手,一脸的紧张“阿修,倘若当真是我被威胁之时,你只需要记住,到时候我自己前去便是。定然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叶晗月竟是连后路都想好了,皇甫修道“有我在,总归什么事都不会让你一人承担面对,你且放心便是。”
叶晗月点头。
正如叶晗月所想,那位婆婆在见到几人前来,却然是极为欢迎的,只是她所住之地仅仅是一处茅草屋,并不能当做豪宅来看,这些人根本便不可能住下。
“我这屋内是分开的两间,怕的便是有人前来投宿。现在可以两人一间。修儿你便与这位帅气的小少年一间,我与小月姑娘一间。如何?”
叶晗月听此,自然欢喜的紧。一直都觉得这婆婆很是合眼缘,如今能够有好机会与她同住一间房间,自然是好事一桩,说起来,又哪里有什么不接受的道理?
“自然是好的。”叶晗月率先回答。
“我不同意。”
“不行。”
出乎人意料的是小少年与皇甫修却是先后拒绝了这般好的提议。两人都是一脸的嫌弃。
“我不会与他一同住,太恶心了。”小少年一副假装呕吐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你便露宿街头吧。”
皇甫修一弹衣袖,他转而直接便朝着屋内走去。
小少年一脸的委屈,朝着叶晗月抱怨道“你看看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以为我小就好欺负。”
“罢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修儿能如此有耐心过,他也一向都不会做这样的事。大抵你们对于他来说,很是特殊吧。”
小少年突然抬头“啥?他怎么可能对我特殊?”
老婆婆没有笑而不语,她没有解释,而是转头对叶晗月说道“倘若你能够理解修儿的话,又不曾嫌弃他,今日便与他一同歇息吧,总归我这个老婆婆也可以带着这小少年一起,晚上还可以与他讲故事听。”
“我不要,姐姐她日后会是我的夫人,我不能允许她和其他的男人一同休息。”
“好了好了。”叶晗月冲小少年摇了摇头,转而对老婆婆道“既然您这样说,我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能够拒绝的道理。”
此事也解决的很是圆满,唯独小少年一人不满。
夜深之后,叶晗月与皇甫修共同躺在床榻之上,因为床榻很狭窄,所以两人只能背靠背。
“阿修,你睡了什么?”
叶晗月突然问道。
“未曾。”
听到这里,叶晗月坐起了身。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说不着
“这里太挤了,根本就睡不着。”
叶晗月倏然间想到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她现在是男人床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