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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男子淡然点了点头。

    “既然是要将魂魄锁于躯壳,那她又为何……”姑娘却是指了指边上的鬼姑娘。

    男子自然也能瞧见鬼姑娘,望了望她,也是眉心一颦,道,“这个我便不知了,兴许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也说不定。或许这姑娘身上戴有什么法器,所以护住了她的一丝魂魄,不囿于躯壳,得以飘离吧?”

    “法器?”姑娘眯眼,很是怀疑地看向鬼姑娘。

    鬼姑娘却是连连摆手,什么法器?她可是不知道。

    “该不会是你下山时,给凤兰带的那个护身符吧?”林大少爷却是想起了什么。

    众人的目光一同望向了徐捕头。

    徐捕头始终皱着眉,“我知道凤兰命中有劫,所以下山之时特意从师父处求来的。据说,那是从前师父偶然间从一高人处得到的,可凝神固本,至于有没有那么大的作用,我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那个护身符是表哥给的?他为什么从不告诉我?”鬼姑娘目光幽幽,投注在徐捕头身上,不知在想什么,莫名闪烁。

    姑娘望了一眼鬼姑娘,又望了一眼徐捕头,最终,轻轻叹息了一声。

    “无论如何,幸得这鼠妖的修为委实不高,否则再厉害的法器也是无用。”男子笑笑道。“如此,咱们也该退场了吧?”这回的话却是冲着姑娘说的,末了,还冲着姑娘眨了眨眼。

    姑娘只觉得这人真是骚包得很,不由横了他一眼,转而望向徐捕头,道,“徐捕头,那我便算功成身退了?”早先便说好的,她只管作饵,但却不想掺和进后续的麻烦事中。

    徐捕头算得君子,一诺千金,他早先就承诺过姑娘,如今自然便要信守承诺。“姑娘尽管先走,余下的事,徐某定会处置妥当。”

    室内,陡然又是一亮,一束金光从那神秘男子的指尖疾射而出,没入瘫倒在地的那袭黑袍之中。

    只听,那鼠妖发出一声很是惨厉的叫声,一阵黑烟从黑袍中漫出,隆起的黑袍瞬间瘪了下去,那黑烟散到一半,便被那金光一点点笼住,最终消散在了半空中。

    “吱吱吱”一阵细微的声响从黑袍下传来,那黑袍蠕动了一会儿,一只瘦小的老鼠从袍下钻了出来。

    “罪过!罪过!这鼠妖虽是罪业满身,但我行的是大道,从不杀身,如今也只能散去了它一身修为,将它打回原形,以示惩戒了。”移动金库双手合十,就差没有念上两句佛号了。

    姑娘鼻间轻哼了一声,遍观全场,也就他一人能奈何得了那鼠妖,如何处置,还不是他说了算?

    手一伸,金光掠过,他掌中已多了一柄利刃,刻意耍了一回帅,让那利刃在掌中绕了几绕,这才将剑柄递与徐捕头,道,“这剑借你一用,不用太感谢我,我一向喜欢替人设想。”

    徐捕头愣了两愣,这才看向了墙角那排铁架,立刻心领神会,恭敬地接过了那把短剑,“多谢。”

    那人笑呵呵收了手,转身便是朝着姑娘伸手笑道,“走吧!小闻歌!”

    姑娘皱眉躲开他伸出的那只手,狐疑地抬眼看他,黑金色的眼瞳深处闪烁着两丝戒备,“你……认识我?闻歌……是我的名字?”

    “小闻歌,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怪受伤的。”他捂了胸口,一脸的受伤,“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自然认识你。你复姓赫连,闻歌是你的名。而我呢,叫凤拾遗。”

    “凤十一?”姑娘反问。

    凤拾遗的脸色一僵,继而很是怀疑地看向姑娘,“你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语调里的怀疑更是点点溢出。

    姑娘恍然地挑眉,“怎么?我从前也是这般叫你的?”

    凤拾遗脸色更是难看,咕哝道,“我就不明白了,拾遗就拾遗,为何却能听成了十一?旁人还当我爹娘生了一箩筐呢!分明只有我一个。”本还想趁着某人什么都记不得,将这糊弄过去,哪儿晓得,什么都记不得了,还是不好糊弄啊!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姑娘仍是质询。

    凤拾遗倒是信心满满,“无妨。此间事了,你随我走,自会让你相信。”

    姑娘挑眉,不置可否。

    第17章 未婚夫

    不一会儿,林二少爷果真领了知府大人,与一众衙役匆匆赶至。

    徐捕头已用凤拾遗交与他的那把短剑,将那排铁架小心翼翼地割裂开来,果真是白骨森森,骇人听闻。

    即便是知府大人和一众办惯了案子的衙役见得这般惨烈的情景,也是惊得不行。毕竟,那白骨可都是来自于花样年纪的少女,这凶手要多么心狠,才能下得了手,这场面若是让受害者的家人知晓,又该情何以堪?

    在场的林二少爷知晓那些白骨中,有属于他小妹的,便是赤红了双眼,手握成拳头,死瞪着被扭送到知府大人跟前的李铁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若非临行前,被父兄耳提面命,交代了又交代,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冲上前,将李铁头结果了。

    “这便是凶手了?”知府大人居高临下,望着被绑成了麻花一般,扭送到他跟前跪着,似乎终于知道害怕,开始瑟瑟发抖的李铁头,问道。

    “禀大人,是。”徐捕头拱手应道,“卑职得到线报,说李记铁匠铺老板李铁头有嫌疑,所以今日特意来寻他问话。因着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卑职没敢惊动大人。谁知,这李铁头却是心虚,慌忙间露了马脚,还想杀了卑职灭口。好在,卑职得大人鸿福庇佑,总算有惊无险躲过一劫,还阴差阳错抓住了凶手。”这都是他们一早便商量好的说辞,徐捕头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起初还有些不愿,但如今这个境况,他却不得不佩服早前的未雨绸缪,若非如此,现下的情况,还真是有些说不清楚了。

    破了案,能对上面交代了,又被捧得通体舒畅,知府大人自然没有话说,满意地抬手捋了捋颚下胡须,点头道,“你辛苦了。”然后,又转向李铁头道,“李铁头,你可还有话说。”

    李铁头没有大呼冤枉,一声都没有吭,倒似默认了一般。不过,想想也是。

    莫说这几桩命案,李铁头本就有份参与,就算没有,如今的境况,也容不得他狡辩。有些事情,他也好,徐捕头也好,都是心照不宣,提不得,也不能提,只能如此。

    “既然这样,便将人带下去吧!先关起来,择日候审。”知府大人看来,这李铁头就是已经认罪了。只是,再望向角落里那一堆白骨时,面上不由又有些不忍,叹息道,“……先带回去吧!通知受害者家人到衙门滴血认骨。”

    “大人英明。”

    “好了,事情结束了,我们也累走了吧?”守在对街的街角,眼看着衙门的人走了,凤拾遗笑眯眯地冲姑娘道,语调有些兴奋。

    姑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