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来把控贝壳这一关?”卢旺讶异地抬起头,乍一听连着反问的声音也略略走了调。
“不错,想来你也该知道这一关很重要。货物的好坏在材料这一块就要把握好,你虽然从未接触过这一类,但有恒青的帮忙提点,以你聪颖,定然能做到最好!”
李闲侧首,大大的杏眼里满满的肯定,这一番话让卢旺的心骤然怦怦然急跳了起来。
“公子……”卢旺忽地从椅子上站起,神情激动,揖着手认认真真恭恭敬敬地朝她一拜。
“公子真乃在下的再造恩人!旺必不辱命,发誓绝不做出背叛恩人之事,否则……”
“你既有这个心,后面的就省了吧。”反正就算他真的背叛了她,也不过是损失一些钱财,这个她还是赔得起的,何况,她不信这一世自己的眼神还会出差错!
“卢兄不必如此,其实小……少爷看人最准,若非不信任你,她又怎么会向我推荐你?”刘恒青笑着走上前,站在卢旺身旁,笑眯眯动看了眼李闲。暗咬自己舌尖一口,看这卢旺的模样,怕是还不知晓李闲的女子身份,竟有将她当前朝主公的架势来对待了。
“呵,恒青倒是了解我。”李闲挑眉笑道,“既然我们都相互信任着,不如一起来讨论讨论如何挑选贝壳,又如何进货这些杂事理出个章程出来吧!”
三人便在空荡的店里,开始计议着贝壳饰品的大致运营,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所计划的东西,即将掀起一股新风潮……
☆、第153章 救人
第153章救人
待上了船,谢珞这才道出刚才他收到的消息。 x
原来自那日自己画了信鸽的模样后,他便着了人手下去各地搜寻,果然被他找着了!不过按照她所提的训练方法来看,如果要使用,只怕还要再等些时候。
信鸽不同于人,认主都需要一段时间,何况还要来回训练。不过能在这个时空找到,李闲也极为高兴。往后有了信鸽,来回通信只消一两天便可,长途的也不过是半个月而已,可比人工送信快上许多了!
“我们如今直接去往汝州吗?”
“你想去海边看看吗?”谢珞低头,“你还未看过海吧?莆州城外的海港太过杂乱,景致也不甚入目,倒不如先去汝州附近的海港璐州,那儿距你弟弟的汝州不过一个时辰的路,到了那里你想去看你弟弟或是先去海边都随你。”
这个倒是个好主意。璐州她倒是听说过,大唐国最大的一个海港城,那里比莆州繁华多了,素有江南第一海城的称号。莆州城离海港还有一段距离,盖因那处海浪淘天,极易出现海潮,不能住得太近,最靠谱的距离就是住在虎子他们那个村子。
但是璐州却是个很适合的生活的海边,虽然住在海边皮肤被海风侵蚀得比不上远些的人,可是风平流静,比任何海港都更适合安居。连带着周围不少人都宁愿住到沿海去,房价自然也水涨船高。
因着从京城出来的祁河支流直达璐州,他们可以坐着船直达璐州海港,所需不过七日路程,相对比的,若是走陆路,却需要一个月的路程!
七天的船上时间,虽然相对于窄窄的马车来说要好得多,但在船上什么娱乐也没有,实在也不好受。谢珞不想她太闷,每到一处码头便会停下带她下去透透气,也顺便给船上补给一些东西。
三艘大船便如此一路游玩至璐州江南第一海城。
还未靠近码头,在船上就能看到那上面人来人往,吆喝声、叫卖声、商客交谈声、还有不少小孩穿行其间,码头上的衙差坐在草寮子里悠闲地打着瞌睡,周边不少简易的木房食肆,坐镇的大多是挽起头发的妇人。
自码头往城里而去的路上,两边都是一溜儿的店铺,走在路上的也不仅仅是大唐人,还有许多高额深目的异域人士。行走在其间,若无其事,更无人投去异样的目光。
李闲站在船,感叹了一声,这般开放,不繁荣起来都不敢称第一了!旁边的谢珞侧首瞧她一眼,明白她眼神里的含意,嘴角微翘,毫不顾忌地牵起她的手往船下走去。
正跳上岸,只听旁边“咕咚”一声儿,顿时吵嚷了起来。
“快救小姐!三小姐掉水里啦”
“姐姐!姐姐掉水里了!”
一声尖叫引来周围不少人围观。李闲等人回头往河里瞧去,只见一道粉色的身影一直在水里边儿扑腾。周围不少都路过的行脚夫,女子极少,更不要说会水的女子了。
眼看着周围不少男子蠢蠢欲动地想跳下去救人,李闲当机立断,对谢珞道:“九郎,我下去救人,你等我一会儿。”
谢珞还来不及拉住她,便看到她纵身一跃,跳入了水中,他暗自恼火,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管闲事!她当周围这一大帮的人都吃干饭的呢?文知文砚见自家小姐跳下去救人,焦急地站在岸边候着。
待李闲将扑腾不已的人好不容易拖上岸,谢珞一件衣衫直接将她打抱抱起拖进了一旁等着的马车。因着其他人都围观那名小姐去了,暂时无人发现这一幕,倒是省了一堆闲言碎语。
进了马车,谢珞便冷冷地坐在你一旁,瞪着她:“还要爷亲自帮你换衣服吗?”
现在已是盛夏,从水里出来并不冷,不过她现在却觉得马车里的温度实在是被瞪着自己的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降了好几度。
她只得无奈道:“周围尽是男人,若是如此救起了那位小姐,岂不白白毁了人家的清白?”
“那也不关你的事!”谢珞眉头一皱,不过也明白的确如此,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无辜的黑亮眸子,桃花眼眼底的寒意渐散了些,却嘴硬道,“下回再如此多管闲事小心爷家法处置!”
李闲疑惑道:“什么家法?”
谁知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具因为衣衫湿透紧紧沾在她那具玲珑有致的身子,这赤果果的**立即让她明白了他的龌蹉想法,红着脸啐了他一口,羞恼地背过了身子以衣衫遮掩褪下了身**的衣衫。
谢珞原先的恼怒也因着她这羞恼一扫而空,心情大好地调戏道:“你身上我哪儿没瞧过,还至于这般遮掩?”
“你个下流胚!”李闲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衫。
谢珞嘿嘿一笑,连人带衣地一把抱进了怀里,低着凑到她耳际道:“夫人,下流胚这个词用得极好,为夫要不坐实实在对不起夫人这一声骂。”
说罢一把扯下了她身上刚刚胡乱裹起的衣衫,里面同样浅青的小衣映衬着那漂亮的玉色刺激得那双桃花眼闪烁异常。
就着那小衣,一俯头便咬上那高鼓的一处儿,一声娇媚似猫抑郁的叫喊勾得他浑身硬如铁。粗粗的湿热呼吸喷在身上,引起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