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么?妨碍他对他示好么?
“只剑侠不情缘,是不和你情缘吧?人家情不情缘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汾酒喜欢我们祺祺想和我们祺祺在一起,管你什么事?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儿?人家感情的事情我们亲友都不好插手,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怎么这么固执?”院长忍不住开麦想要赶走这个讨人厌的白沙堤了,不太懂白沙堤为什么要赖在这里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们……你们……太恶心了……”
“白沙,请你注意言辞,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评价,这里并不欢迎你,你如果还有一点自觉的话,请你立刻离开这里。”和睦虽然一直对女孩子的容忍度很高,但是这次不同,白沙堤这种人不能因为她是个女的就不和她一般见识。
可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对女孩子恶言相向,再怎么气愤,他也只能赶人,而不是和白沙堤争吵。
“走?在外我们这里撒完野了就想一走了之?我们祺祺和汾酒碍着你什么事了?少见多怪,自己思想落伍还要求别人和你一样?恶心?根本就是你恶心,自己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和你有一腿?”
“同样都是女生,你怎么就能厚着脸皮和自己情缘的好兄弟乱搞呢?还愚蠢到被华庭玩了一遭,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勇气还敢进我们yy?”
“人家俩人根本就没碍着你什么事,你心理阴暗不平衡不要试图恶心别人!”
……
白沙堤一句话激起民愤,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谁,总之是把自己一直以来对白沙堤的不满发泄出来,本来白沙堤如果能安分守己的话,他们的矛盾可以雨过云舒,可偏偏白沙堤嘴巴不干净,跑到蛇精yy里来大放厥词,也许和睦拉不下脸和白沙堤撕逼,蛇精们可不在乎这个,敢在他们面前说尤祺恶心,喷不死她丫的!
倒是尤祺有点受伤,他最害怕的就是听到“恶心”这两个字,之前他一直纠结的除了怕和睦接受不了他是个男的以外,他还纠结的就是不敢面对自己的性向这件事。
喜欢,不代表他有勇气站到公众的对立面。
也许是和睦察觉到尤祺一直没有说话,闭了麦之后给尤祺单独语音,“白沙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她这种极端的例子毕竟是少数,现在的社会没有那么迂腐。”
“可是,中国的现状就是这样的。”尤祺说完了就意识到了这其中的不正常,啊呸!他怎么也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自己在yy里被出柜的这件事呢?他完全没有答应跟和睦在一起好么?不管是情缘还是别的!完全都没有好么?!
“有我在,你不用担心。”和睦的声音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每次进竞技场里尤祺看见对面俩dps的目标都是他,心里头有一点慌神都会被和睦的声音安抚得不再紧张。
“你是认真的么?”
“嗯,我考虑了很久。”
“我是男的你也不介意?和我情缘?”
和睦那边沉默了,尤祺的心蓦然一沉,果然和睦还是临阵退缩了么?即使只是情缘而已,就没有办法立即给出答案肯定的答案了么?
过了十几秒之后,和睦重新开口,语气中没有了往常的笑意,认真得出奇,“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尤祺,或者祺祺?”
“啊?”
“你真的以为我还不知道是你么?”和睦无奈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对尤祺的智商表示无奈还是觉得这孩子傻得可爱,总之就是一种可以说的上是宠溺的语气,“我看你一人分饰两角挺有干劲的,也就一直没有拆穿你。”
“什、什、什么?????!!!!!!”尤祺觉得自己好像顿时就被扒了个精光,摆在和睦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可言。
简直太羞耻了!尤祺现在非常想要拔了电源然后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尴尬症要犯了啊!
“退了游戏yy,跟我出来谈一谈,可以吗?”
“我可以拒绝么……”
“那我们在你寝室谈也可以。”
在尤祺谈这种事,显然非常不合适,于是尤祺只能乖乖地穿戴整齐在陈枫奇怪的目光里跟和睦出去,俩人一路沉默着下楼,走到楼底下,尤祺盯着自己眼前的哈气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话,却被和睦拉了过去,理了理一头呆毛,把帽子扣到脑袋上。
“今天降温了,把帽子戴好。”
和睦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正正好好拂过尤祺的鼻尖,吹得尤祺脸上痒痒的,好想捂住自己的脸跑到一边冷静一下。
“……你、你也戴帽子啊……”
“嗯。”和睦轻笑着给自己戴上帽子,走在尤祺身边。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校园里,由于天气冷的缘故,路上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尤祺肯定觉得这校园里寸步难行。
俩人不近不远地并肩走着,还是迷之沉默。
过来好久,和睦打破沉默,“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啊?”
根本想不出来应该跟和睦谈什么的尤祺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被和睦拉了过去,“既然听不清我说话,那就近一点,这么近怎么样?”
要知道,这俩人都是带着衣服上的帽子的,所以耳朵什么的完全已经被帽子盖得严严实实,和睦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选了个离尤祺耳朵最近又没有任何阻挡的位置。
也就是说,和睦的鼻尖已经近得快要贴到尤祺脸上去了!
尤祺内心os:qaq妈呀!离我远点!我要把持不住了!
第52章 轻而易举闪避郊游
尤祺是什么人,那可是万花谷出来的弟子!跟和睦挨得这么近,顿时就来了一个完美的后跳,结果落地没站稳,差点摔个四脚朝天,幸好和睦手疾眼快地扶了一下,才幸免于难。
“哥,你要是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尤祺眼泪汪汪地拉着和睦的衣角说,就差没给和睦跪下了。
和睦眉毛一挑,任由尤祺抓着自己的衣角,“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你要和我谈什么啊……”
“谈一谈人生理想。”
“……”
七拐八拐地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终于轮到尤祺沉不住气,提起关于自己马甲的问题,虽然他对于掉马甲这件事已经认命,可他希望他死而瞑目,“那个……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和睦跟尤祺两个人坐在教学楼前面的台阶上,各自盯着前方的地砖,已经聊了半天人文地理,风土人情了,这会儿尤祺突然换了话题,没有防备的和睦顿了一下,过了半天才回答说:“你师父有一次问我,如果你是男的,我还会不会这样对你。”
尤祺脸上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