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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面,养尊处优了十几年的陈别致怎么能不怨恨。

    她知道陆远天的决定无人可以撼动,她若是有所举动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是她和陆昊根本没有任何越线的地方,凭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的心在滴血。

    陈别致和陆远天离婚,搬到高级公寓。

    在外界掀起了轩然大波,好在陆昊和苏瑜离婚的消息被陆远天强制压了下来,但也足够他们的交际圈议论纷纷。

    *

    国外的生意出现状况,陆远天着急飞走,他前脚一走,陆昊后脚就急忙赶到陈别致的公寓。

    陈别致冷着脸为他开门。

    陆昊扑在她的面前跪了下去,“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妈……”

    “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不要这样叫我。”陈别致别开眼,忍住眼睛的酸涩。

    陆昊哭出声,抱住陈别致的腿,“妈妈,你不要昊儿了吗?”

    陈别致再也忍不住跪了下去,两个人抱着痛哭了一场。

    好一会儿两人才冷静下来,分别去浴室洗了把脸出来。

    坐在沙发上,陆昊抱着陈别致的腰际小狗似地蹭着她的脖颈,可怜兮兮地说:“妈妈,昊儿不想离开你,天都黑了,不要赶昊儿走好吗?”

    陈别致双手抬起他的脑袋,眼睛因为哭过还红肿着,认真道:“昊儿,你爸爸不许我们见面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爸爸又去国外了,不叫爸爸知道好不好?”陆昊看着她的脸色是有别于以往的憔悴,心疼地拾起她眼前的碎发勾至耳后。

    他的这个举动仿佛撩过陈别致的心间,让她心悸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她照顾了十七年的儿子。

    “妈?”

    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对她说:陆远天不是认为你和他儿子有什么吗,那你就坐实了这个罪名!

    鬼使神差地,陈别致吻住了陆昊的唇。

    陆昊睁大着双眼,感受到从没有过的触感使他浑身一颤。

    一个带着十几年的空虚,一个重新燃起少年时期曾有过的性/幻想,一起不受控制地展开了兴奋而刺激的里程。

    而另一边,再也没有母亲支撑经济的汪云欣,多年来根本没有积蓄。在又一次打侄女出气,就被她大哥用拳头赶出了家门。

    眼睛淤青带着墨镜狼狈来到陈别致的新家,汪云欣在公寓门口的地毯下找到她妈曾告诉过她的备用钥匙。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的巧合。

    汪云欣打开门,一眼就撞见正在沙发上一发不可收拾的两具赤果果的身体。

    她傻在当场,在看清那两个人后完全接受不了,崩溃地嚎啕大哭。

    沙发上一阵兵荒马乱……

    *

    且不管他们有何后续,就说搭乘飞机回到他们那儿市区,又乘坐了两个小时的班车才抵达苏家村的苏瑜。

    一家人过了一段日子的天伦之乐,没过多久,苏瑜就决定在市里开一家保洁公司,让父母得以安心养老,妹妹毕业后也可以回来帮忙。

    *

    再一次飞回陆宅的陆远天,宣布陆昊丧失陆氏集团的继承权。

    作者有话要说:  站点二结束啦,快穿故事很忐忑,还请继续支持接下去的站点,谢谢笔芯。

    然后,好气晋江一抽又删评论了(┬_┬)很珍惜和大家的每条互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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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谢谢宝宝们的营养液,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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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站点三(1)

    再一次通过穿越机前往第三站点的夏树,已经十分娴熟,只是这一次的路途似乎有所不同,因为她能感觉到颠簸。

    黑暗中,有一双漆黑的眼睛,眼底沉了沉。

    *

    初秋的天气明媚,不冷也不热,早上骆天天还在感慨最喜欢这样的天气,哪知没过多久就着了换季的道,鼻子有些不通,头也晕沉沉的。

    正好今天店里人流量不多,吃过外卖,骆天天就和老公周承说想回家休息休息。

    周承正在收拾桌子,听到她的话忙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他眼里关切的波动,骆天天心里暖暖的,“就是感冒了,我回去睡一觉就没事。”

    幸好今天公公婆婆有事情出门了,不然平常中午婆婆都要在家里做好午饭,叫公公送过来店里给他们吃,知道她生病肯定又要担心了。

    骆天天背起挎包,那边周承就把车钥匙递给她,说道:“你开车回去,把电动车钥匙留给我晚上骑回去,省得你路上被风一吹又严重了,回家要是更不舒服,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大不了今天不做生意了。”

    骆天天笑道:“知道啦,怎么跟妈似的,那我回去啦。”

    驱车回到离店里五公里的住宅小区,骆天天揉揉太阳穴进入电梯,他们家住在二十五层。

    打开家门,在玄关换了拖鞋,她就看到地上有些脏,家里婆婆一向打扫得一层不染,平日里都没有她插手的份,地板又怎么可能出现尘土脏迹。

    骆天天立马理想到某个可能,包包还在身上挂着就疾步走向她和周承的主卧,果然看到梳妆台有被翻过的痕迹。

    她抬脚又往卧室里面的衣帽间走去,不意外地看到里边那个正在试衣服熟悉的身影。

    骆天天站在衣帽间门口不满地朝她喊道:“妈,我不是告诉过你来我家要脱鞋吗?拖鞋都帮你买了你指定的那款,怎么还不晓得换上?”

    “什么你家我家的。”骆水仙抬头看到女儿的怒容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你婆婆每天都要拖地有什么关系。”

    骆天天气得要死,让开身好叫穿着她的新衣服提着她的新包包的母亲走出来。

    衣帽间的容量太小了,这还是她和周承结婚前婆婆专门请人重新设计装修的新房,给她单独添的一个小小衣帽间。

    所以两个人在里边就太挤了,不方便她和她妈理论。

    “妈,你不能老从我这儿拿走衣服和包包,这些都是我婆婆给我买的。”

    骆天天也数不来这种对话发生过多少次了,可是她妈根本不在乎,要不是她的脚比她妈的脚还小两个码,鞋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