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完,她就想明白了,抬头鄙视的盯着她。
见她智商上线,陈季和把她手里的衣服扔到椅子上,拉着她去浴室。
“时间不早了,别把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事上。”
因为他个子太高,洗头的时候要弯下腰,而受伤的右手却抬得老高。
上窜下跳的忙了一会儿,左闻溪的衣服又湿透了。
因为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她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衬衣,现在衬衣打湿水贴在皮肤上,玉峰、丘陵、平原、幽谷……美景一览无余。
被他的眼神看得胸前发烫,左闻溪一低头才发现衬衣已经成了透视装,下意识的把手护在胸前。
“你看什么看,自己洗,我不管你了。”
吼完她把花洒一扔,拔腿就往外跑,可惜没跑出门,就被他抓了回来,直接放在盥洗池上。
两个人都湿透了,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暧昧在一点点发酵。
陈季和心里的野兽苏醒,低头咬住她的粉唇,大手分开她的膝盖。
被他按在墙壁上,左闻溪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他兵临城下的时候,她狠狠的咬住他的嘴,给自己找了个说话的机会。
“套!”
“没有!”
欲*火*缠身的陈季和吼完之后,就又迫不及待的贴上去,却被她推开了。
“没有就不做!”
见她态度坚硬,陈季和咬牙切齿的爆了句粗口,气急败坏的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单手托着她的翘臀,拉开浴室门。
左闻溪以为他这是放弃了,没想到,出了浴室,他抱着她顺势倒在床上。
一边撕咬着身下的女人,陈季和一边伸手拉开抽屉,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袋子。
撕开包装,几番□□后,就扶着她的腰,稳稳的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是什么?
陈三:想和老婆滚床单的时候,家里没有套子。
第13章
云雨过后,香汗淋漓的左闻溪趴在陈季和的胸口,盯着戒指发呆,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揪着被子坐了起来。
“你这里为什么会有避孕套!”
陈季和面上一怔,看着她杀气腾腾的样子,伸手把地上的包装袋勾了起来,扔到她跟前。
“你看看上面的日期。”
捡起那个小袋子,看清上面的生产日期之后,左闻溪面上一僵,故作镇定的把东西扔得老远,若无其事的趴回去。
见她开始装死,陈季和忍不住要调戏她一下。
“你想起来了?那盒套子好像还是你买的,睡完我的第二天,你就跟我提分手,你就仗着我宠你,一天到晚的欺负我。”
“我没有!”
提起这件事,左闻溪也是半肚子苦水,当初父亲逼她和陈季和分手,她哭过,也闹过,都没有效果。
那天喝了很多酒,借着酒劲把他睡了,虽然是她主动的,可吃亏的也是她。
“你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件事明明是我吃亏了。”
她以为不会有多疼,结果却他在这间屋子里要了一整晚,第二天,走路都不别扭的她坐飞机回z市,三天后,打电话和他说分手。
“是吗?”
那段时间,陈季和都像是个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终日恍惚。
每到夜里,就会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哭诉、颤抖的样子,对她的思念就像是一种毒,附着在他的骨头上,可他却没有刮骨疗毒的勇气。
对上他凶残的目光,左闻溪瘪瘪嘴把头低下了,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宽厚的手掌,静静的停在他的掌心。
“陈季和,我困了。”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伸手抱住她,把她轻轻的抱出来靠在枕头上,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一早,左闻溪在浴室洗漱的时候,听见身边的男人说。
“周六,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吧。”
正在绑头发的左闻溪转过脑袋,狐疑的看着他。
“今天已经星期二了”
这种事,就不能早点说吗?
“我也是刚看见短信,才想起来周六要去当伴郎。”
“你这个伴郎,真的有心了。”
知道她的挖苦自己,陈季和抬脚轻轻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星期六,我到你家楼下等你,礼服我给你准备。”
绑了个丸子头后,左闻溪拿起牙刷,一边挤牙膏,一边打击他。
“周六我要上班,你自己去吧。”
“你请个假,这次我一定要带你过去。”
陈季和不是想为难她,只是需要用婚礼的场合,来告诉那些不长眼色的人,左闻溪是他陈季和的女人。
左闻溪咬着牙刷,看着突然严肃的他,委屈的皱着眉,可他今天的态度却很强硬,不肯退让。
。
“可我怎么请假啊?我如果请假,总得找一个正当理由不是。”
“你找东桓,他今天要去你们医院报到,周六让他顶班。”
第一次见到这么会坑弟弟的哥哥,左闻溪一时间有些同情娃娃脸。
“那好,我想办法让他顶班。”
中午的时候,左闻溪先是威逼、再是利诱,终于和陈东桓达成了共识。
“周六就靠你了,等我和你哥将来结婚的时候,找你当伴郎。”
陈东桓听完这话,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
“你继续做梦吧,按照你们这磨磨唧唧的态度,说不定我哥还得给我当伴郎。”
说完,他发现左闻溪望着天花板在思考,像是真的在考虑什么。
“我去,你不会真的要那么晚才结婚吧?我刚才就说着玩的!”
看着左闻溪沉思的模样,陈东桓都替自己哥哥心急,这么多年了,连个小本都没混上。
见他突然跳起来,左闻溪干干的笑了一下。
“这个嘛,你得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什么时候结婚还真不好说。行了,你去忙吧,我回办公室了。”
左闻溪离开后,陈东桓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拿出手机个兄长打了电话。
“哥,为了避免你成为伴郎专业户,我劝你一句,要不然就先给我弄个小侄子什么的?”
听着电话那头陈东桓缥缈的语气,陈季和揉着额头问。
“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倒是没说什么,但就透着那么个意思,如果她爸妈不同意,你这辈子都别想持证上岗。”
听到这话,陈季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坐在椅子上抖动着肩膀。
“她真的是这个意思?”
“我骗你做什么,虽然这个办法有点铤而走险,但是为了你的未来,我觉得可以一试。”
放下手机后,陈季和陷入了沉思,孩子?昨晚那种时候她都还记得让她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