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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刚才竟然紧紧攥着拳头。

    “不用谢,嘿嘿。”我心里炸开了花。

    她嗯了声,问我:“到家了吗?”

    我看了眼地上的杂草:“快到了,等电梯。”

    她又嗯了声,说:“可可,新年快乐。”或许是因为祝福,她的这句话特别轻,轻到让我觉得我似乎还坐在她身边,耳边有刚刚听的那首歌,周围绕着她衣服的臭味。

    微风吹来,却吹不凉微微发烫的脸颊。

    话音落,我瞧见远处的那辆车忽然动了起来。景翊说了声早点睡便将电话挂断。

    我将脑袋探得远,目送她从眼前的大道上离开,接着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握着手机,愣愣站着看着景翊车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风一吹,我的手又凉了起来,我拿出手机按下解锁键,痴痴地看着解锁屏幕上的景翊,看着照片里她浅蓝色外套上的右手袖子,并排的三颗扣子,少了中间那颗。

    我举起我的右手,同照片里的那般,袖子中间的那颗扣子仍旧没有补上。

    将手机收了起来,我摸了摸剩下的两颗扣子,并祈祷景翊是个烂记性的女孩,再也不要想起我们互换过衣服,那么我这件衣服就不用再还给她了。

    回到家,爸爸的麻将还没有结束,妈妈给我热了碗全是喊不出人参名字的鸡汤,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词,非说她的汤是心灵鸡汤,让我吃完,渣渣都不许剩。

    我问她喝完有没有奖励,她说喝完我的人生将得到升华。

    我不再同她纠结这个问题,我觉得再纠结下去,她会给我看她朋友圈里的视频,我很害怕。

    洗漱完了之后忽然感觉有些累,抱着抱枕摊在了床上,拿出手机随意刷了刷,忽然刷到了景翊更新的朋友圈。

    我一个激灵立马坐直。

    “第一次收到学生送的礼物,比心。”

    文字下面是我的围巾,放在她窗前的那块榻榻米上,还有她的食指和大拇指并在一块儿的比心形状。

    我看完后,将手机丢在床上,对着空气兴奋地抓狂,在床上滚了几圈后双手握成拳挥了好几十下。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激动了将近五分钟后,再次拿起手机,在她的这条朋友圈下面,点了个赞,接着截图下来。

    本来已经酝酿好的睡意,被这么一下,又被抛到天边去了。

    我打开灯,拿起床头柜上刚刚去书房打印好的歌词,打开了小音响。

    景翊说的哪首歌已经被我导入进去,此刻正在循环播放,她每唱一句,我的脑子里便开始循环景翊对我说的话,对我做的小动作。

    好嘛,想了无数遍的画面,不仅有了滤镜,还有了背景音。

    跟着胡乱唱了几句后,傻傻地忽然笑了出来,不自觉地在被子里蹬腿,蹬完后又觉得自己特别神经病。

    嘻嘻。

    傻可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 14 章

    春节一过,很快,学校便开学了。

    城市也因各地的学生,忽然热闹了起来,走在街上,总能遇到各种各样的年轻人,或是情侣,或是朋友。

    我坐公车到学校时,三只舍友都已经回来,她们看着我身后仅有的单肩包,再看了几眼她们地上的大箱子大袋子,表示很羡慕。

    下午是宿舍大扫除,我和黄烨分配了宿舍卫生,剩下两位去了厕所和小客厅。

    春日的气温渐渐有些回暖,楼下的球场还有些同学在打球,放假这么多天,终于又回到了校园生活,忽然有些想念。打扫了才不到半小时,就觉着有些热,天生爱流汗的体制,已经感受到脖子处有细微的汗。

    我把外套拖了挂在椅子上,喝了杯水,回去擦玻璃时,忽然对上黄烨的正转头的脸,她笑了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就说缺了点什么,可可,放点音乐听吧。”

    我应了声,拿起桌上的手机,本想点开景翊的那个歌单,但眼神瞄到了la vanille,这一瞄,便移开不了,最后我内心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点开了它,并单曲循环。

    似乎因此,擦玻璃也变得有节奏起来,虽然歌词还记不住,但调子早已烂熟于心。

    循环了两遍之后,黄烨那头的地也扫完了,把扫把放到角落,从我身边走过,准备去拿拖把。

    路过我时,随口问了句:“最近很喜欢这首歌吗,单曲循环了都。”

    我笑了笑:“是啊,好听吗?”

    她扬眉,一脸随意的客气:“挺好听的。”

    我拿着抹布思考了一秒钟,接着将抹布丢进了桶里,从桌子上拿起手机,并凑到阳台上正在拧拖把的黄烨身边。

    我点开歌词,“你看看。”

    她凑上来看了一眼,问:“怎么了?”

    我拉长音嗯了一声:“就是,那个,如果有个人说,你很像这首歌,你说那个人是什么意思?”说完我又凑上去一点,让她看词。

    这事我捉摸了很久,景翊说我像这首歌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英文背下来还很吃力,但中文歌词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了,她是觉得我看起来像开咖啡馆的?还是觉得我看起来很文艺,适合在咖啡馆里喝咖啡?

    但显然黄烨并没有朝着我的方向想,她连歌词都没有看,就对着我使劲挑眉,这个眉毛以我对她的了解,是暧昧的意思,而这个意思,更然我犯愁了。

    什么呀。

    黄烨没在第一时间给我解释,而是操起了她的大嗓门,对着厕所的方向喊:“迎清!赵洁!快出来!我们可可被人撩了!”

    我捏着手机来不及疑惑,愣愣地看着她们俩带着手套从厕所出来,迎请率先走了过来,她手套上还沾着不明液体,还有点往下滴的趋势,让我害怕地后退两步。

    黄烨拖把都不拧了,一脸老阿姨似的笑,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先是给她们听了十秒,接着把音量调低,戳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们知道吗,有人对可可说,她像这首歌。”

    迎清,赵洁:“哇哦!”

    我:???

    我说:“你们哇哦什么,歌词都没看。”

    迎清笑了几声,伸手就要戳我,但她举起手来,才发现自己现在有多脏,于是只好又收了回去:“看什么歌词啊,这首歌调调这么甜,谁啊可可,她说你甜,她在撩你!”

    我心里一揪,想起那天晚上景翊轻声又随意地说的那句话。

    这首歌很像你,你可以学一学。

    我舔舔下唇,一股名为迟到的惊喜感忽然从内心深处爆发了出来,但碍着三个舍友在场,又不能彻底爆发,有点憋屈。

    她们三个十分期待的样子,等着我的回答。

    我忍着笑,哦了声,说:“贺媛啊。”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