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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一声开出了小区......

    “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主导事态!”林谧愤怒的想。

    同样愤怒的陆遥幸直接开车回了陆家。毫不例外就听到陆奶奶抱怨她们一个两个都不回来陪老人家。

    陆奶奶说话语速又快又密,就像在念某本佛经,让人晕头转向到最后只是安安静静的听她把话念完:“你跟遥远都不是尊老的孩子,从小跑到外面去念书就不回家了,偶尔回来几次都抱着电脑看不三不四的东西,看那些有营养吗,能长个儿吗?让你把小谧接过来,你不接,你是不是不想承认她是你妹妹啊,你这小没良心的东西,你岚姨平时对你怎么样?有缺你少你虐待你?既然没有,你就别天天的欺负小谧,对人家好一点,别让她觉得咱陆家不待见她。”

    陆遥幸听到林谧,总算回过神:“她不是高三吗,课业重,等高考完肯定过来陪你。还有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冤死我了。”

    陆奶奶:“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你看你两个住家里的时候就天天吵,也吵不出名堂。你做姐姐的平时就多让着她点,别总动不动就掀桌子摔门......”

    “我手滑行吧。”陆遥幸怕她念得没完,随便搪塞了几句跑上楼,“知道知道,好好对她,争取讨她欢心把人带回家。”心底想:“看以后不驯得她服服帖帖。”

    刚想完呢,她忽然噗通一下趴在了楼梯上。

    陆奶奶没瞧明白,偏头对保姆说:“你看看她,像什么样子,这么大了走路还能摔跤,呵呵!”

    伴随着那声‘呵呵’,陆遥幸的额头挂下一条血痕,她爬了半天没爬起来,抬头往额头上摸了摸,往跟前一看顿时傻眼了,额头磕在墙壁上破了皮,血一个劲往下挂,还越抹越多。

    这下底下的老人跟张姐都大惊失色,老人走的慢,赶紧催着张姐拿药箱上去抢救。陆遥幸摆了摆手,说不打紧,拿了药箱回房间,刚把门锁上,身子一下子软坐到地上。足足十几分钟过去,陆遥幸才觉得恍过劲来,她一边撩开刘海擦药,一边想:别人是身体力行后双腿发软,她这光想想林谧都能腿麻到摔倒。难道她在不知不觉情况下都纯洁到这种地步了?

    陆遥幸处理好额头的伤,又把刘海清洗干净吹整齐,刚好能挡住伤口。随后躺在她的大床上玩电脑,大概是午饭时候,等她再从屋里出来,就听见楼下的声音,她伏在栏杆上往下瞧,果然看见林谧那张偏白的脸,以及脸上特别黑的眼睛。

    林谧像似有察觉的抬头,对上她的时候,眼神亮了一亮,又微微闪开,低头继续跟陆奶奶说话。貌似正说道她走楼梯还摔倒的糗事。

    陆遥幸见到林谧心底略有点虚,扬了扬下巴示意林谧上楼。

    女生愣了一下,感觉不太好吧,家长都在楼下说话,可到底没忍住,说了句:“我去书房看书。”

    说完,蹬蹬瞪跑上楼。

    陆遥幸就坐在阳台,舒服的躺在躺椅上吹着风,眼睛往她脸上一瞄:“你怎么过来的?”

    “在车站那头刚好碰见陆姑姑。”林谧说着忽然弯下腰,撩开她的刘海看额头,“哦,真摔得不轻。”

    “哦什么哦,这个时候应该说‘呀’吧。”

    林谧转而蹲在她跟前,“呀,怎么摔得啊。”

    陆遥幸抬手往她脸上拍了一巴掌:“这还能假摔骗黄牌么。”见林谧要掀自己裙子,飞速拿起鸡毛掸子抽她手背上:“皮痒了是吧。”

    “我没皮痒。”林谧说:“你膝盖乌青了,难道都没感觉疼?”

    她说完从包里翻出药膏,挤了点药膏在手心,又均匀的摸在那块青紫上。陆遥幸目光从她脸上扫过落在膝盖,握住她的手说:“你带这些东西上学?”

    “这有什么奇怪,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吧。”林谧涂完左膝,又去撩右膝的裙子,可不巧,阳台起风了。林谧就那样目瞪口呆的看见一抹单薄的紫色。

    陆遥幸脸有点热,屁股往后挪了挪,推开她的脑袋:“行了,东西给我,我自己来。”转身就往浴室走,飞速的锁了门。林谧蹲在原地一会儿,后知后觉的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稀罕,她那是不好意思了?

    她叉着腰立了会儿,等陆遥幸一瘸一拐的出来,眉心一皱问:“你这两天怎么老腿麻,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见她那说教的模样,陆遥幸心底不爽了。她擦干净手,把毛巾摔倒椅背上,往前跨了一步捧住林谧的脑袋,顺便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想你想的。”

    第46章 礼物

    对于陆遥幸来说,生活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那么一号人。以前陆遥幸自带方圆十里的傲慢,别说脸红,脸皮厚得拿铲子都刮不下来,非得硫酸来泼。现在那人三言两语,几个小动作就勾得她小魂魄一阵荡漾,怪没出息了。连在公司里,一旦脑子放空,林谧就女鬼似的蹦出来,顶着张讨人嫌的冷漠脸。

    但讨人嫌归讨人嫌,这清晨出门夜里回来没有她,生活总归差一大截。平时相处,两个人各自顶着满脸低气压,每天晨气睡前都要撩开嗓子练习泼妇骂街。然而现在——没有泼妇,没有骂街,生活安静的她有些浑身不适应,恨不得揪住谁得衣领来个紫禁之巅。

    头天上班,陆遥幸在办公桌后坐下,顾岚给她交代了些事情就走了。过了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带着早饭的扑鼻喷香。她迷迷糊糊的靠着椅座闭眼等,直到对方催她吃饭,陆遥幸才晃过神,伸了个懒腰,眼神漫无目的的往办公室转了一圈,食不知味的吃起早饭。

    陆家公司在大厦十六层,站在窗口有居高临下感,可惜她是个恐高。于是那拉风的落体玻璃窗光荣的被‘雪藏’在厚重的窗帘布后,只开着右侧的小窗口通光。

    而公司生活惨无人道,几乎每天都有各类文件要看,天书似的合同,不知道瞎扯什么淡的策划案,到处是同事敲打键盘时传出的噼里啪啦声,又或是打印机没有无休止的运作。每天忙得她都要三百六度旋转,烦得都想插对鸡翅膀起飞。

    周六提前翘班消遣就是青天白梦,虽然没有规定她要多补一天班,但顾岚那严肃的脸每天蹲点似抱着大把资料进来,还坐在沙发上守着,就怕她一不留神就来个尿遁,搞得她内衣肩带掉下来都不好意思当着人家面伸手来挑。

    陆遥幸最讨厌的夜班也接踵而至,简直是折磨她的皮肤,催她快速奔向老妇。七八点,眼前看东西就开始有些模糊,以前戴了眼镜一目十行,现在是一目重叠成二十行,还自带阴影旋花特效。陆遥幸昏昏欲睡,偏偏助理隔着时间就往跟前送文件,她恨不得跳起来耍一套‘天马流星拳’泄愤。

    进入公司后,陆遥幸老老实实地砍掉了夜生活,当年娱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