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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从征迁房一夜之间被强推,到工地上电梯螺丝被松, 明显是有人在暗处刻意针对楚凌冬。

    而暗处这个人, 或是这些人……

    大约最大可能是来自内部的竞争者。

    不用楚凌冬明说, 郁禾心里也大体明白。特别是在他知道楚凌冬身上流的并没有楚家的血之后。

    在楚瑜明与楚芊子的眼里, 楚凌冬无疑是个外人。而这个外人,却要从他们手里,分夺最大的财富。

    只是这些下三滥的手法, 根本不需要直接经他们的手,所以也无据可查,也证可考。

    纵然楚凌冬发现了这个现场的遗留物, 但仅靠这个平符,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如果那个平安符真是那个嫌疑犯留下的,能不能从指纹上查出这个人的真实身份?”郁禾问。

    郁禾能想到,楚凌冬自然也能想到。

    他早就托人在部门的系统里做了指纹对比,但并没有任何发现。

    平安符上留下的几个人的指纹,并没有什么犯罪记录。

    楚凌冬简单地对郁禾说了说,“所以,也不排除这个平安符只是不相关的人遗留下来的。“

    楚凌冬这样说只是宽慰郁禾。

    余胜在工地上做了仔细排查,并无人来认领。

    楚凌冬握了握郁禾的手,“这事你别瞎操心,只是平时你也要长个心眼,一些人少来往。”

    郁禾瞅了楚凌冬一眼。知道他说的“一些人“指的是谁。

    过了会儿,他小声嘀咕,“我没跟谁来往啊。”

    楚凌冬哼笑了一声。

    对郁禾,他还是有自信的。

    而郁禾倒是在解郁堂碰到过楚瑜明几次。

    楚瑜明每隔十天去一趟,让郁千里号一号脉,再抓些药,免不了见面。

    但两人也只是点头问好的地步。

    楚瑜明抓完药就走,只是神色颇有些萧索。

    大年初二,是约定给郁千里拜年的时间。出门的时候,楚凌冬一手拎着一篮水果,一盒由“香雪海”定做的点心。另一只手拎着两个袋子。颇有点给长辈拜年的样子。

    郁禾这才想起拜年,上门是要带礼物的。

    他基本上没给人拜过年,这次回去,也只是想去看望郁千里,居然都没考虑到这一层。

    他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挺佩服楚凌冬的细心与周到

    但同时,他也对楚凌冬另外的两个袋子,感到好奇。

    把东西放后备箱时,郁禾便把袋子打开。一瓶白兰地,一只人参。

    郁禾是世代中医,对人参不仅熟悉,也很有眼光,他拿眼角一扫就知道盒子里是一野生人参。

    野参的个头,以及年份,纵然是郁禾常常盘弄中药,在现实中见没怎么见过。里面还由国家质量监督检验中心的鉴定书,有编号可查。

    看来楚凌冬很花了一番心思。

    而白兰地……

    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几千块的表。大约这样的表可以买八、九块了。

    “怎么这么客气。”坐在车上,郁禾不由说。

    这话就是站在郁家的主人地位,向客人所说的话了。

    但郁禾自己并没有丝毫察觉。

    楚凌冬只是说,“这不是第一次正式上门么。”

    又看了郁禾一眼,柔声征求他的意见,“还需要买点别的什么吗?”

    郁禾摇摇头。

    郁千里不抽烟,也没什么爱好,送他东西还真不好送。以前郁禾放假回来时,只是给他带各种特产。老爷子年纪大了,就好一口甜食。

    “点心,老爷子一定喜欢。”郁禾说。

    两人到的时候,陈敏也刚到。初二原本是回娘家的日子。但因赵敏目前没有丈母娘,也没有老丈人可走。

    所以,年前的时候,郁禾与陈敏便约好这一天一起上门给郁千里拜年。

    而桃姐已准备了一桌子菜候着他们。

    郁禾把礼物交到郁千里手里,郁千里唉了声,“就是一起热闹热闹,还带个什么东西。”

    但心里是高兴的。这是后辈的一番心意。

    陈敏也给老爷子拎了两瓶白酒。

    郁禾又从口袋里摸出个红色锦囊平安符,“凌冬给您老人家在云居寺请的平安符。”

    郁千里接了过来,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学医的,不怎么信这个,但这不也就是个心意嘛。

    楚凌冬看了郁禾一眼。没想到平安符这样被他物尽其用。

    郁禾又摸出一张,双手呈给桃姐,“桃姐。也有你的。”

    桃姐又惊又喜,忙双手接了过来。“挺贵的吧。”

    “还行吧。”作为平安符,确实挺贵的。

    陈敏看着郁禾,“没我的份吗?”

    其实还真有。但郁禾并没打算给陈敏也发一个。

    这东西一多,不就显得不珍贵了么。

    抱歉,师兄。郁禾只有呵呵一笑。

    因为人到得十分齐,郁千里便又要拿出珍藏多年,入了几十味中药的药酒。

    陈敏就不乐意了,“郁老师,今年过节,您老就不能换点别的吗?”

    这时楚凌冬就说,“要不就喝我带的吧。只是不知道您的口味,不知道合不合口。”

    郁千里便把酒拿了出来,牌子他是看不懂的。只知道是洋酒。但陈敏已大叫了一声,“老师,今天就喝这了。您可千万别换。谢谢楚总。长这么大都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大概以后也喝不起了。”

    屋里的人都笑了出来。

    一顿饭吃得还算热闹与尽兴。

    而楚凌冬,只要想曲意讨人欢心时,就像变了一个人,能说会道,而且还嘴甜。

    郁老爷子被他哄得一直合不拢嘴。眼睛一直笑眯眯地围着楚凌冬转。

    楚凌冬也喝了酒,回去的时候,便由郁禾驾车。

    郁禾把车开得小心翼翼,堪称楷模。

    他本来期待从楚凌冬嘴里听到只言片语的评价,但楚凌冬只是一言不发。

    郁禾略一侧眼,发觉楚凌冬整个人懒懒地靠坐在车座上,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郁禾弯了弯嘴角,任由着楚凌冬的注视。

    他也有过这种时刻,看人总像是看不够似的。

    除夕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无声无息地注视着入睡的楚凌冬,总一有种时间太少,太短的错觉,让他无法入睡。

    初二一过,楚凌冬基本上就不怎么见着人影了。有时晚上也不回来。不回来,楚凌冬也必须会电话向他请假。

    说是约了一些客户,包了房间在酒店陪打牌。同时日常还有些接待。

    几天长假,其实并没有多长,像是一晃而过。而春节气氛也在一点一点地褪去。

    长假一结束,楚凌冬便陪郁禾又做了一次产检。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半月,郁禾的肚子明显又大了一圈,本来纤细的他,现在弯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