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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权威医生,其中三甲医院的医生达到80%以上。

    这个平台,除了可以预约全国的三甲医院医生外,还可以在线就医问诊。

    而入驻这个医疗平台的医生都拥有自己的帐号与网页,义务为在网页留言咨询的患者解答情病。

    因为郁禾太忙,不可能每天上网页回答留言。但每周一到两天的时间,集中回答一些患者的问题。

    这些人中,有的是曾在济世医院里面对面见过的患者,但大多数是素未谋面,只是通过平台上提供的个人信息,

    找上来的人。

    并没多久,海兔这个id便频繁地出现在郁禾的留言页面上。

    一开始,只是一两句。后来,就是很长的文字。

    这个海兔的留言是什么?郁禾已不太清楚了。

    有点像是骚扰。但并没有明显的恶意。絮絮叨叨,更像是一种精神疾病下的自言自语。

    一开始,郁禾以为是自己的同事,或是朋友开的玩笑。对这些留言,便直接删除,没有管他。

    但接二连三地这个id出现在自己的网页,郁禾就有些不胜其烦。

    对此,郁禾曾作过一次回复,但也只是言语简单地提醒:这是医学平台,是为患者提供义务咨询的地方,他不希望再次看到这种与平台无关的留言出现。

    那次回复后,那个id便消失了一段时间。

    但没多久,“海兔”这个id再次出现。不过,这次出现后,他的留言一改以前散漫的风格,开始问一些简单的医学问题。

    诸如:郁医生,我想把身上的痣给取了,你有什么建议吗?

    最近,我总觉得气喘不上来,我该挂什么科?

    对这些,郁禾是不予理会的。

    他的时间与精力都有限,没功夫用在一个骚扰者身上。

    郁禾一言不发地摁亮笔记本电脑。

    楚凌冬的手机还是笔记本,对郁禾都是畅通的状态,从不设任何密码。

    郁禾迅速地键入医疗平台的名字,然后从搜索中,点了进去。

    现在,他已半年没有登陆,只希望网站还没有删除自己的id。

    他输入自己的帐号,等了几秒,当郁医生的个人页面出现在屏幕上时,郁禾的心却擂鼓般地跳了起来。

    在郁禾操作的过程中,楚凌冬只是揽着他的腰,站在他的身侧。

    楚凌冬不知道郁禾要做什么,但从他听到许海兔这个名字后,便明显的失魂落魄。

    页面眉头是郁禾的两寸照片。眉目温润柔和,穿着白大褂,是清爽清洁的样子。

    照片下面是他的个人简历。

    郁禾把网页直接往下划拉。

    断断续续的依然有患者的留言。郁禾直接往下拖,一直拖到去年十月,放慢了速度。

    留言版一页页翻动,郁禾的手停了下来。

    十月二日,来自海兔的留言:郁医生,你知道海兔有多少种类吗?对了,海兔不是兔子,是一种贝类。但它没有贝壳,却长着一对小小的触角。海兔有两套生殖器官,卵子精子也是相互沟通着的,你觉得它们是不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灵?当它们需要繁衍后代时,会根据对象,承担或男或女的角色。就像我。在我面对那个人时,我就是个女的,而面对别人时,或许就是男的了……如果我是一只海兔,我一定是那种蓝色的,后面有着一丛小尾巴。看起来很骄傲,很与众不同。

    郁医生在手术台前晕倒的时间,是十月十六日。而这条留言是在他晕倒的前两天留下的。

    楚凌冬与郁禾都屏息地看着这条留言,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许安是认识郁禾的。而不问用,郁禾对许安并没有丝毫印象。

    由此看来,许安曾多次到济世医院,并不是求医问诊,也不是看望病人。

    而是为了郁禾。

    但纵然许安数次去找郁禾,他却并没有直接与郁禾接触。

    这只有一个可能,在郁禾不知情的状态下,许安其实一直都在暗中窥视着他。

    楚凌冬同时也想到那次,他与郁禾在那条两旁都是梧桐树的道路上的相缝。

    突如其来的邂逅,让一向严谨自制的他,一时心旌荡漾,无法自制。就要迎上郁禾,去叫他的名字。

    但这时,许安的身形忽然闪入他的视线。让他瞬间打消了主意。

    他并不想让许安看到自己与郁禾有什么交集。

    而且,当时他对郁禾的感情也是朦胧,而不可言说的。

    “凌冬,”郁禾哑着声音问,“你什么时候认识许安的?”

    楚凌冬的大手扳过郁禾的肩头,把他拉转过来,正视自己。

    楚凌冬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郁禾,“你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因为许安。而是因为我。只能因为我。”

    郁禾愣愣地看着楚凌冬半晌,“嗯。”郁禾应道。

    第八十五章

    当郁禾问楚凌冬, 他什么时候认识许安时, 楚凌冬已明白了郁禾的意思。

    郁禾猜测会不会是许安通过楚凌冬知道的自己。

    对于许安,楚凌冬是根本不愿回想的。

    当他第一次在公司的大门前拦住自己, 报出自己母亲陈女士的名字时,楚凌冬以为这不过是个找上门来的老乡。

    纵然在许安讨好的态度下,楚凌冬读出了他攀附的意思, 但这也不过是常情与常态,楚凌冬并没有放在心上。

    通过各种关系找上门,希望楚凌冬提携一把的大有人在,并不止许安这一人。

    而且, 这人还是母亲故人的儿子。如果人品上没有大的问题,对他帮一把, 也并不是多大的事。

    楚凌冬面对许安点了点头。自己转身进了公司。

    他本意是让吴软软去接待,而许安却跟着他到了办公室。

    现在,因为有了郁禾与晨晨, 楚凌冬对许安的厌恶与反感已淡了许多。

    但依然不愿再想起许安。

    在当时, 楚凌冬发现许安难缠而不顾脸面之后, 已是避之而不及。

    “我认识许安是一年半以前。两个月后, 遭到阿峰的伏击,然后你给我做了手术。手术后的三个月中,我曾到济世医院去过几次。”楚凌冬心里有些涩涩的, “最后一次见到你,就是通往住院部的路上的那一次,那天刚巧看到了许安。晚上, 鬼使神差地去了酒吧…然后遇到许安,喝了他递过来的酒。”

    因为发生了那桩被许安算计的事件,楚凌冬便再也没去济世医院。

    而当许安把孕检的化验单递到他的眼前时,楚凌冬是震惊而且恼火。

    许安为了证实自己其实是可以生的,在办公室里脱了衣服。

    那一刻,楚凌冬像是被雷劈了的感觉。

    “我从没有在许安面前提到过你的名字。”

    那次虽然在医院与郁禾巧遇,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