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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找找。”郁禾坚持。

    郁千里来了气,“你小子这段时间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说一出口,忽然意识到郁禾这状态的确是魂不附体,心里一酸,叹了口气,蔫了下来。

    “好,我找。”郁千里软弱地说。

    “禾禾。你最近是有什么事?就不能对我说说?”郁千里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倒真有个事。”郁禾说,“我和凌冬准备出去旅游,下周就走,晨晨也一起去。我要准备出行的一些事宜,这两天就不过来了。”

    因为楚凌冬催得紧,郁禾便定了一个气候宜适,风光宜人的海岛,给楚凌冬发了过去。

    阳光,棕梠树,海滨浴场……

    虽然郁禾一开始根本没有心思出门,但现在忽然有些期待起来。他与楚凌冬的确都没怎么一起出去玩过。

    回想起来,自从自己穿到许安身上,一桩事接着一桩事,都没消停过。

    现在被楚凌冬强行给他放个假,虽然一开始不乐意,但现在感觉也不错。

    而郁千里一听郁禾这样说,则是满心欢喜。

    郁禾这样子,是该出去散散心了。

    因为时间紧促,郁禾一边办理护照,一边开始准备出行事宜。

    楚凌冬与杜飞都有护照,自己与保姆王丽蓉的在网上预约了加急加快的,办下来也花不了几天。而晨晨才三个月,不用另行办理护照。只需要加注说明即可。

    去的人多,再加上一个宝宝,采购的东西就细而复杂。各种婴儿用品、药物。当然,还有泳衣。

    王丽蓉从没有出过国,一听说要一起出去,便十分踊跃。忙前忙后地收拾。每天帮着郁禾盘算出门的必须品。

    楚凌冬见郁禾的心思也开始往旅游上转移,表情也明媚了很多,心里十分满足。觉得自己这一手安排实在非常英明正确。

    这时,却传来了一个消息。郑宇取保候审了。

    一个不能取保候审的人,被保释了出来,是很多条件限制的。其中一条就是犯罪嫌疑人得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疾病。

    给郑宇办理取保候审手续的是他乡下的母亲胡春花。

    楚芊子大概也知道,但对这个人,没爱了,也就不会再过多的关注。

    纵然心里的某个地方,大约还是有个空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终有一天会被填起。

    郑宇被获准取保候审理由也是生了疾病。但余胜打听来的消息是郑宇多次在监狱里企图自杀,并有多次自残行为,鉴于郑宇的精神状态太差,而检方判断郑宇也无多大的社会危害性,便批准了胡春花提交的申请。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觉得郑宇已翻不出什么大浪,但余胜与楚凌冬也都分别交待了杜飞与郁禾,出门一定要小心,要时刻留意郑宇的动向。

    因为有了这个前提,杜飞更是时刻小心。陪郁禾去育婴坊,更是比平时多了十几倍的警惕。

    郁禾知道杜飞是尽职尽责,但这人像影子一样,粘在自己身上,还像影子一样固执沉默,让郁禾十分无语。

    郁禾只有心里对自己说:习惯就好…

    而这边护照已准备齐全,吴软软也已订了两天后的机票。

    第八十八章

    楚凌冬还没起床, 郁禾已醒了。这几天, 因为郁禾没怎么去解郁堂,早上不用赶时间, 楚凌冬都是一个人静悄悄地下床,然后静悄悄地离开。

    但今天,楚凌冬刚一动, 郁禾跟着就睁开了眼睛。

    “还早,你再睡会儿。”楚凌冬说。

    郁禾却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脸懊恼,“腰凳还没有买。”

    出去时间长, 能把宝宝长时间托在腰上的腰凳是出行必备品。

    “就这事,让你睡不着?”楚凌冬挺好笑。

    “出门在外, 你就知道麻烦了。”郁禾说。

    楚凌冬不当一回事,“家里不是有吗?”

    “一个不够。”郁禾说。

    楚凌冬胳膊枕在头下,眯着眼睛看了郁禾一会儿, 伸手揽过他的腰, 把他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早上难能可贵的时间, 虽然郁禾由腰凳开始, 联系起还有一系列的东西没买,但这种氛围里,他懂事地闭了嘴。

    头枕在楚凌冬的胸膛上, 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

    “我给你订做了件衬衣,明天就送来。”郁禾轻声说。

    “什么颜色?”楚凌冬问。

    郁禾没回答。

    楚凌冬也不再问,两个人都没说话, 静静地享受了五分钟的时间,郁禾离开了楚凌冬的怀抱。

    他该起床准备去公司了。

    楚凌冬出门的时候,郁禾把他送到玄关。

    楚凌冬换着装整齐,连领带都是不偏不倚的,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就在郁禾欣赏楚凌冬时,楚凌冬伸手揽上郁禾的腰,吻了上去。

    郁禾脸有些发烧,楚凌冬没脸没皮,他还要脸呢。

    这个位置,客厅里来来往往的李妈与王丽容也不是不能看到。

    “看你一脸舍不得,安慰下你。”楚凌冬轻笑着说。

    “我觉得你再不出门,要迟到了。”郁禾只有低头看表。

    上午,郁禾去了一趟解郁堂,因为出门时间长,他要对老爷子交待两句。

    而关于那只旧手表,老爷子找倒是找了,但确实不知道丢哪儿了。

    郁禾十分遗憾。但也没有别的线索再进行下去了。

    下午,郁禾去了育婴坊。杜飞依然是形影不离。

    同样是保镖,余胜嘻嘻哈哈,而杜飞沉默得像根柱子。

    因为是这里的常客,育婴坊售货员已成了郁禾的知心小妹。这里的男性顾客非常少,偶尔一两个,还是陪着老婆过来,像郁禾这样频繁出入的,他是头一个。

    因为一直是郁禾主力采购,女主人从不现身,这让售货小妹颇多猜想。

    或许是女主人是被宠成了玛丽苏小说的女主角,所以所有的事都有男主人代劳;又或者这个清秀的顾客,其实是个离异的单身,这样一想,小妹就觉得郁禾可怜而让人同情。

    再或许,更为大胆的猜想,这个顾客就是女主人。而他的另一半是个男性伴侣,他们的小孩要不是领养,要不就是代孕。

    而那位男性伴侣……

    小妹扭头看了看杜飞。不像。

    木头一样,不解风情。

    小妹颇觉遗憾。

    因为小妹的确是用了心,为郁禾推荐产品时便带着真情实感。当然,为此也让郁禾买了很多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本来是来买腰凳,但经不起小妹的热情,光是奶瓶就又多买了两个。

    小妹说的有道理。出门得多备点,一不小心丢了,那个地方到哪儿去买啊。

    郁禾选宝宝腰凳,小妹一下子拿了四五款,推荐给郁禾。郁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