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一挥：“看看这是什么？”
唐陌眼神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扫了过去。
妈呀！唐陌吓得差点直接翻到床底下去，怎么这么多妖怪？！
窗户周围黑漆漆的，倒挂着一排蝙蝠，旁边有她数不过来的怪物，眼睛大的小的，手臂长的短的，红的黑的......
蒋渊将窗帘“唰”的又拉上了。
唐陌不确定的问：“这......这些都是冲我来的？”
蒋渊“嗯”了声：“我说过，你20岁生日的时候会有大劫。”
唐陌咬紧下唇。
这劫似乎也太大了吧。
“不用担心，”蒋渊按着她的肩膀，说，“我设了结界，他们暂时进不来。”
暂时？
蒋渊：“趴下。”
“嗯？”
“难道你想顶着一身的伤呆着？”蒋渊敲敲床板，哼出一声，“我看着都难受。”
唐陌只好在他的帮助下慢慢的把身体转了过去，背朝上的呆着。
蒋渊长腿一伸，横跨在唐陌身上：“疼就叫我。”他手按着她的胯骨，将她上衣慢慢的向上撩。
“等等等等等等，”唐陌慌张的反手按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不脱怎么治疗？”
“可是——”
蒋渊把她的手拽了下来：“你害什么羞？”
唐陌脸都快烧起来了，只好双手抱紧枕头，将脑袋买进里面，闷闷道：“那你快点。”
“知道了。”
蒋渊绷着下巴，手撑在在她身体一侧。白色的打底衣被完全的推到了唐陌的肩膀处，她整个后背暴露在他面前。
他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白皙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往外渗着血，蒋渊眼神发冷，慢慢低下身，轻轻地亲吻了下她的脊背。
“你——”
“疼吗？”他打断她的话。
“还、还行。”
“特别疼吧。”他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处伤口上，唐陌咬着牙，忍不住轻哼一声。
“对不起，”他的手掐她柔软的腰间，说，“是我来晚了。”
当他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腰胯上的时候，唐陌简直窘迫的要哭出来。她想将衣服拉下去，手刚抓住推到上面的衣角，就被蒋渊牢牢的抓在了手里。
“那个......”
“我什么都不会做。”
蒋渊低着眼睛，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终于变得白皙的脊背，轻声道：“但伤口还是治疗的。”
“可我已经不疼了。”
“可还没好。”
哦。
唐陌将手抽了回来。
他的指腹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往下摸，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唐陌没敢动，轻轻的叫了声：“蒋渊？”
“嗯。”
“你在干什么？”
他的动作停下，手按住她的软腰，问：“你那时候是不是叫我名字了？”
“嗯？”唐陌歪了了歪头，“什么时候。”
蒋渊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慢慢俯下身去：“被妖怪攻击的时候。”
唐陌顿了一秒，紧接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推门的时候，被摔在墙壁上的时候，甩出鞭子的时候......唐陌五指用力扣住枕头，她好像都......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肩胛骨处。
咦？
唐陌手下意识的往后捂，蒋渊飞快的再次抓住她的胳膊，亲吻了她的手腕。
唐陌一惊，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蒋渊轻轻地按住她的脊背，道：“别动。”
“你不能这样。”
“这是奖励。”
这算是哪门子的奖励？
这样赤-裸着背实在是太......
蒋渊：“你在想什么？”
“......没。”
他轻笑一声，手拉着她的手往上放，细碎的头发扫过她的肌肤，他低着眼睛从脖颈开始，慢慢往下亲。
唐陌手想要抬起来，蒋渊强势的摁住，继续。
“你干什么！”她似乎急了。
蒋渊像是听不到似的，慢慢做他的事情，唐陌绷紧脚尖，努力挣扎着。
“你干什么呢！”
“别动。”
“蒋渊。”
“再动吃了你。”他声音低哑，侧着头，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听话。”
蒋渊是认真的。
唐陌咬着下唇，声音发颤：“你别这样。”
“哪样？”
蒋渊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腰上，手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啊——”唐陌惊叫一声。
他眼睛里涌动着暗暗的光，手杵在她身体两侧，低着眼睛望着她，问：“还有哪疼？”
“没、没了。”
“骗人。”
他手扣住自己的腰间，“唰”的将皮带抽了出来。
这是干什么！
唐陌的腿用力往上抬，想要跑，蒋渊立刻按住她的腰，欺身而上，将她两只手的手腕一并缠在旁边的暖气管上。
“我给你的皮带可不是这么用的！”
蒋渊扯开自己领口。
“我真的不疼！”
蒋渊手空闲了出来，扣住她的脖颈将她的脑袋往旁边一扭，亲在了她的锁骨处。
红色的印记很快消失不见。
一路向下。
酥酥麻麻的感觉汇集全身，唐陌躺着下巴，身体一个劲的往后躲。
蒋渊抓住按住她的肩膀：“别扭了。”
唐陌眼里泛起雾气，蒋渊顿了半晌，支起身子，问：“要哭吗？”
唐陌：“......”
“还是疼？”
她别开眼睛，声音发颤，“你们妖怪可能不懂，在我们人类的世界——”
她的话被他如数吞了下去，他抬起她的下巴，手扣着她的脖颈，用力辗转。
这是干什么！
“唔！”
蒋渊扣住她敲起来的膝盖，不让她动。他动作慢慢放柔软，不急不慢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撬开她的贝齿，缓缓深入，纠缠。
过了半晌，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懂了吗？”他一点点拢着她的发，“我们妖怪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唐陌的脸泛着粉色，蒋渊的视线下移，半晌，再次和她对视。
“听话，知道吗？”唐陌的大脑仿佛还处于混沌的状态，她光洁的背部蹭着粗糙的床垫，蒋渊慢慢的支起身子，手掌按住她的腿。
“蒋、蒋渊。”她的声音轻的和小虫子似的。
“这间屋子是我为你过生日准备的，虽然和简陋，但也算得上用心的，对不对？”
唐陌：“能不能放开我？”
他按住她的胯骨，轻轻的褪下她的衣服，寒意蹭过她的脚尖，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这算什么事儿？
“蒋渊，那个我......”她还想给她打商量。
“又不是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