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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国光本来想直接回家,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正准备打烊的花店。

    “现在还营业吗?”

    “当然,请进……”南野秀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其实手冢国光也没有什么想买的,只是想随便进来看看,但是进来了就想买点什么带回去。

    放家里的话就算了吧,他离家这么久,父母要是出差可就没人照料了,倒是可以买株植物放在网球部的休息室里。

    手冢国光这样想着。

    而南野秀一则一脸寻味地看着半蹲在地上,像是研究病历档案一样严肃地盯着一盆多肉的手冢国光,稍微担心对方会把这盆小多肉给解剖掉。

    “有什么比较好养的盆栽可以推荐吗?”手冢国光四处看了一遍之后,回头问道。

    网球部的那些家伙,要是放一盆多肉估计没几天就没了,还是送些生命力顽强的过去吧。

    “好养?当然是仙人掌啊。”

    “那就来一盆仙人掌吧。”

    手冢国光去往慕尼黑的航班在下午五点,在离开日本的前一刻,他把花店里买来的仙人掌送了过去。

    网球场边的部员们都在认真地绕着圈跑步,他没有惊扰任何人,只在外围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将仙人掌与一张便签放在休息室就离开了。

    而在训练完之后,还是不二周助首先发现了那盆绿意盎然的仙人掌。

    “这是……哪来的?”海堂薰皱眉问道。

    不二周助微眯着眼眸,看了看留在桌上的便条,“是手冢留下的。”

    “噢?是手冢留下的吗?”大石秀一郎凑了过来,“那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给仙人掌……取名字?”菊丸英二歪了歪头,对这样的行为不太能够理解。

    “对啊!既然手冢把它放在这里,一定是想让它代替自己监督我们训练!”大石秀一郎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们来给它取个名字吧!”

    “取名吗?”河村隆摸了摸后脑勺,很憨厚地笑道,“我都可以,听大家的吧。”

    “嗯……”越前龙马想了一会儿,然后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就叫仙人掌不好吗?”

    “这可是部长的化身!”桃城武首先反驳了他的意见,“一定得认真取个名字才行……叫小绿怎么样?”

    “我觉得好像仙人掌更好听一点!”菊丸英二举手发表着意见。

    “……连仙人掌都不如吗?”受到打击的桃城武迅速消沉了下去。

    “那就取名部长吧!”海堂薰握紧了手掌。

    “这样的名字,也未免……”

    “让人感觉压力很大……”

    “嗯,压力很大……”

    “那就叫小冢吧!”不二周助笑眯眯地说道,“有人有反对意见吗?”

    休息室陷入了难言的静谧当中。

    不二周助环顾了一周,扬眉说道:“那就这样决定好了!小冢,你好啊!”

    他伸手去摸了摸小冢的脑袋,然后毫无疑问地被尖锐的刺戳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小……小冢……”

    “满身是刺呢……”

    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半个月之后,可爱的小冢就在休息室里英勇牺牲了。

    “部……部长!对不起!小冢他!他快不行了!”

    “什么?”远在德国接着跨洋电话的手冢国光听着电话那头的杂乱一头雾水,他对着话筒疑惑地问道,“等等,小冢是谁?”

    “手冢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手冢!”

    “等等……小冢到底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1.谋害小冢的凶手直到最后也没能抓到,但是从小冢的盆土里,发现了乾汁的痕迹。

    2.宠物店的确是d伯爵,但是店面尚在装修,请稍等片刻。

    第99章 menu.099 回锅肉(上)

    “从此以后, 王子与公主一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好了, 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你们从这个故事中明白了什么吗?”

    在浴满春光与清风的平原的石堆旁, 春日古朴的木屋, 清新而干爽的空气,纷纷扬扬洒落一地的花瓣, 围坐在一起的小朋友们聆听着部族长老的童话。

    “我!我知道!”有着碎金色短发的小正太连忙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红眸闪亮,举着小手兴高采烈地喊出了答案,“我们应当学会宽恕!”

    “嗯, 小酷拉说得没错,学会宽恕, 就是学会善待自己。与其让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心, 不如试着宽恕对方,让我们的心重获自由。”须发皆白的长者讲到这里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 “故事中的王子,就是因为能宽恕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并且用宽广的心将他们感化,才能得到之后的幸福。”

    在酷拉皮卡还小的时候, 他对于复仇的理解尚且停留在族人们口口相传的故事中,几句简单的谚语就足以概括一切,比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再比如“以德报怨”。对于性情平和的窟卢塔族而言,世间的一切仇恨仿佛都是沙地上的刻痕,黎明前的薄冰,轻易地便能瓦解消融。

    如此与世无争的氏族,仅仅因为眼眸的绯红美色便被世人当做猎物般趋之若鹜,不得不举族迁至于深山之中。但即便如此,他们仍未能逃脱最后的厄运。

    酷拉皮卡就此明白了一件事情:童话只是童话,故事也是只是故事。在灭族的血海深仇面前,所谓的宽恕只是自欺欺人罢了。真正的原谅只能通过两种途径来实现——用死亡洗去罪孽,或者自身的陨灭。

    当你所爱的一切都被人剥夺时,你所剩下的唯有复仇。就算伤及无辜,殃及池鱼,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群星从逐渐变暗的天幕中浮出,穿越遮天蔽日的霾色,艰难地抵达酷拉皮卡所踏足的平地。巷角的招牌在几缕昏黄的光照中落下片片影子,碧蓝的长袍下摆随风飘荡。黑暗裹住他的面容,模糊一片,浓重的近似化不开的凝结在一起,只有眼中偶尔泛出几丝湛蓝的水光。

    “这里,就是泰萨利特市啊……”酷拉皮卡凝视着在林立的烟囱后边歪歪斜斜的天空竞技场,右手紧紧捏住具现出来的锁链,那楔入血肉的痛楚使他略显困倦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丹加拉街在哪里呢?”

    在学会念能力之后,酷拉皮卡在世界各地继续修行着,在追寻蜘蛛与绯红眼痕迹的同时,也做着一些简单的猎人任务补贴资金,像是这样的送货任务,只是其中稀疏平常的一件。

    “华石斗郎啊,那家伙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就搬家了,对,现在不住在这了。”

    “那个人我不认识,但是感觉有点耳熟。”

    “等等,我想想啊……之前好像听到过关于他的消息。”

    “这么不凑巧啊……”在颇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