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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起哄,转过头眼巴巴的看着赵国生,可怜兮兮的说:“爸爸,我们呢?”为什么他们没有新衣服?

    “有有有,都有,过年我们家都穿新衣服。”赵国生无奈的许诺到,反正到时候再多买点棉花和布料,让刘兰秀给他们每人缝制一件新棉袄就好。

    在赵国生看来,小孩子哪里懂质量和品质的好坏,只要是新衣服就高兴了,好哄骗的很。

    “这衣服贵吧?这毛多柔软啊。”刘兰秀爱不释手的摸着新买的呢子大衣,来回的翻看,小心翼翼的触摸,有点舍不得穿到身上去。

    时髦的大领子,简洁漂亮的双排扣,时尚的收腰设计,柔软细滑的布料,长度正好到膝盖,大红鲜艳的颜色,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被太阳光照射的火红火红,特别好看。

    “快,脱掉大棉袄,试试这新买的呢子大衣。”赵国生饶有兴趣的催促到。

    “对了,记得把皮鞋也给换上,美艳也换上去试试。”最重要的还是想看看赵美艳穿上这新买的呢子大衣是不是像赵国生想象中的那么好看,那么搭。

    在赵国生的催促下,对于新买的呢子大衣,心里早就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穿身上出去炫耀的走两圈显摆显摆的两人这时顾不上矜持,手脚麻利的迫不及待的换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哪怕是快破布。

    青春活力的赵美艳身着长长的呢子大衣,配上洋气的皮鞋,正如赵国生所想的那样身高优势完全体现出来了,显身材,很可爱,青春靓丽的颇有小女人味,很精神,让人眼前一亮,太合适了,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那般相得益彰。

    相对而言,刘兰秀这一身就逊色了几许,主要是皮肤黑,在雪地里的阳光下显得更暗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刘兰秀哪里能和年轻活力的女儿比呢?

    在赵国生瞒天昧地的伙同家里几个熊孩子暗度陈仓的昧着良心狠狠的夸赞了刘兰秀一番,怎么好看怎么夸。

    女人,永远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丑陋了,显而易见的事实刘兰秀看不到,很有选择性的只听得到别人的夸赞。

    ‘哼,这一身要留着女儿结婚的时候穿’刘兰秀自恋的摸摸略带皱纹的清秀脸蛋,顿了会说:“国生,下次去县城,你帮我买盒哈利油回来。”好像皮肤有点干燥,粗糙的摸起来不舒服。

    赵国生:“……”哈利油不就是贝壳油吗?那玩意保湿,润滑倒是不错,就是抹在身上过后有点黑,再说哈利油不是抹手的吗?为了防止手干燥的开裂?

    “还是买一盒百雀羚吧。”上次去百货商场看到百雀羚,赵国生还以为眼花了呢?依稀记得在后世那位明星有代言过这个牌子?原来这个时候就有了啊?

    “百雀羚太贵了,还是买哈利油吧。”刘兰秀迟疑着舍不得的说,过了会,看着身上火红漂亮的新呢子大衣又说:“那还是买百雀羚吧。”摸着粗糙干燥的脸颊心想一盒应该能擦很久?

    赵国生:“……”

    果然,还是店员那句话提醒的好,不然新呢子大衣的事哪有这么轻易放过?指不定这么闹腾。

    错了,赵国生想错了,一切都错了。

    刘兰秀还是那个刘兰秀,白天高高兴兴,身穿新呢子大衣兴奋不已,晚上,私底下在被窝里又是一番数落赵国生乱花钱,嘀嘀咕咕的和白天的情景判若两人?

    赵国生:“……”呵呵

    大概,过日子就是这样的吧,吵吵闹闹,磕磕绊绊。

    作者有话要说:  忙到八点才回来!头好痛。

    第64章

    指缝很宽, 时间太瘦,‘待嫁’的日子悄悄从指缝间溜走, 任你做无用之功去挽留,也是枉然。

    转眼,时间滑到了八一年春天。

    对于喜欢春天的赵国生来说, 今年的春天有点伤离别的暗暗感慨,而对刘兰秀这位刀子嘴豆腐心感性的来人说, 或许今天的春天有些欣慰和残酷,喜悦的泪水中饱含着浓浓的不舍之情。

    来不及欣赏阳春三月的青草初绽, 冰雪消融, 赵国生就被家里几位感性的女人啦梨花带雨的泪水给淹没了,越是临近婚期,气氛愈发离愁。

    在这个野花绿草飞扬的盛开的三月里, 赵美艳要冠上他人的姓氏, 出现在别人家的户籍上, 像自上而下的流水, 留不住了,出嫁女和待字闺中是截然不同的两个身份。

    以后, 赵美艳说回家, 那个家指的是她成婚以后的婆家或者小两口的县城的小家,赵家终究只能用娘家来称呼了。

    嘴上说着没事就回来,房间会给你留着,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赵国生站在屋前大门口,感受着柔媚的春光, 丝丝略带甜意的风,从他身边掠过,心中无限感叹着,未满三十五岁的男人在后世未曾成家立业的随手抓起一大把,在这个年代呢?居然嫁女儿了?

    “你能不哭了吗?待会家里那些侄儿小辈们就要过来和三个臭小子一起去送嫁妆了,瞧见你这样,别人误以为你对这门亲事不满呢?”连着心情低落,时不时抹眼泪都好几天了,这是嫁女儿,是天大的喜事,哭哭啼啼没完没了的哭像什么话?赵国生头痛的劝说道。

    男人理性,女人感性,再加上赵国生终究不是原身,感触没有刘兰秀那么‘心如刀割’。

    “待会就来了吗?那我再去整理整理,看看还漏掉了些什么没有?”刘兰秀放在紧紧搂在怀里的赵美艳,擦干眼泪,肿红着双兔子眼睛麻利的站起来。

    几个熊孩子受到刘兰秀难舍难分的情绪影响,这会子一个个脸色带难,兴致不高的围坐在赵美艳身边,欲言又止的不吭声。

    这种情况赵国生没有经验,不懂得该怎样去安慰他们,时代不一样,他们的思维想法也不一样。

    赵国生受后世影响,觉得出嫁的女儿随时可以回娘家嘛,有什么依依惜别,难割难分的?

    而刘兰秀和其他几个熊孩子受到这个年代的思维教导,算不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般残酷,但也相差不远,总之,回一趟娘家不是那么方便的。

    “好啦,别一个个哭丧着脸,都打起精神高兴起来,你们这幅模样去亲家送嫁妆?给人看笑话?”赵国生笑着无奈的用手指用力戳赵爱华的额头,试图调节气氛。

    当地习俗,婚礼前一天男女两家大人不宜见面,送嫁妆时女方不宜派新娘的直系成年亲属相随,女方得派新年这边的胞弟和族弟随同嫁妆的车子或者队伍一同前去,又称“押嫁妆”。

    所以赵国生不得不再三交代他们兄弟三人。

    “知道了,爸爸。”身为长子的赵爱华收起难过心理,严肃的点点头。

    其外两个熊孩子懵懵懂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