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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想好好补偿你、照顾你而已。」佐治露出的笑跟平常不太一样,在那其中,甚至可以找到类似锦的温柔关怀。
转过头去,东吐了口气:「我不需要。佐治,我们的交易结束了,你没欠我什么,不需要补偿。我不用别人照顾,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
「我知道,」佐治俯下身来,贴着东的耳朵,轻声说道:「所以我才得把你绑在身边,合约是最实际有效的方法。」他一面轻柔的说着,一面却用力掰着东的手指。
东哪里肯让,双手拳头握得死紧,怎么也不肯松开。
并不想伤了东,佐治诱劝着:「乖,放手,我不想让将来的亿万金臂受伤。」
「如果我不能再投球,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东闭上眼睛,疲累的问道。
是的,他累了,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理。
就算竭尽努力上了一军又如何? 还不是...一样!
一样地被佐治控制玩弄,只不过有了更高级的身份,让玩弄的人更满足罢了;一样地被轻贱鄙视,只不过换批不同的人罢了;一样地厌恶自己,但以前还有一军这个光明的希望可以追逐,可是现在呢?!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只剩无尽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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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东口气不同,佐治只觉心里扎了一下,他不认为自己爱上东,有的...也只是想征服、想享受征服一头美丽豹子的优越感和挑战性,但他真的不想再伤害他,或许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已经变了质,但到底会变成怎么样,他也无法控制,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要让自己将来后悔。
「不会。」佐治不再掰东的手指,但也没放开他。
从口袋摸出装好药的针剂,佐治牢牢制住东,不让他有挣扎的空间,然后把药缓缓推入他的颈动脉。
全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得干净,东睁大眼睛,惊恐问道:「你给我注射什么?」
知道东已经力气全失,佐治放开他,将他翻过身来,半搂进自己怀里,低头看着他,笑道:「不会伤害你,又能让你听话的药。」
心里绝望已极,东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不想多看佐治一眼。
佐治也由得他,自顾握起他的手,细细检视着。
指甲断裂的地方还没长好,瘀紫还十分明显,不过比起之前被记者拍到的照片,已经不那么怵目惊心了。
虽然装了假指甲,但投球时被挤压到的伤处应该还是很痛吧! 今天不惧指伤又是完投九局。
他美丽的豹子总是坚强的让人...忍不住想摧折呢!
拉起东的拇指,在合约上捺了印,佐治满意地看着合约,一份收回纸袋里,一份留下给东。
抱起东走进内室,把他放在床上,缓缓替他除去鞋、袜、外套、皮带,手在碰到东的衬衣时,东倏地睁开眼睛。
「你要做什么?」
「我替你签来这么一份好合约,自然是讨点奖励啰。」佐治理所当然的笑答。
知道自己此刻再说什么也没用,东只能咬着唇,狠狠瞪着佐治。
「别这种表情啊,我会让你很享受的。」佐治用手指轻柔的摩挲着东的唇。
「如果我不能再投球,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东再次开口问道。
如果要再回到原点,如果要不断地循环恶梦,他...宁愿失去现有的一切。
东这句问话却提醒了佐治,他不想伤害东,更不能让东有机会伤害他自己。
敛起玩世不恭的笑意,佐治神情变得十分认真,认真到让人感到冷酷,他紧紧盯着东,眼神锐利如隼,像要盯进东的灵魂深处一般。
「运动员的价值有很多种,我现在就告诉你,不能投球的投手,有什么剩余价值!」说完双手用力一扯,撕开东的衬衫。
知道佐治接下来要做什么,东撇过头去,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和恐惧。
抓住东的头发,扳正他的脸,佐治逼迫东看着自己:「如果你敢伤害自己半根汗毛,我会让所有愿意付钱的人都能享受你。」
东猛然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佐治却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样,头一低,便在东身上强力掠夺起来...
「佐治...」不带任何气愤怨恨,隐隐有些信赖期盼...
东...已经很久不曾用这种口气喊他了...
在强占他之后,明明只有几年的时间,却觉得好象过了几辈子一般...
停下所有动作,佐治双手撑在东身体的二侧,就这么怔怔看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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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补偿和照顾吗?」淡淡的语调和望着佐治的眼眸一样,一片详和宁静。
这双美丽的眼睛清彻的佛如秋日长空,纯洁的看不到一丝杂质,里面看得到自己的倒影,还有...被映照出来的罪恶和负疚。
佐治的眼底闪过无数变化的情绪,撑着的手缓缓握起拳来。最后他眼睛一瞇,头一低狠狠吻住东略启的唇瓣,用力的辗转厮磨。
就在东绝望的闭上眼睛之际,佐治突然翻下身来。
他坐在床边,气息未定,始终低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声说道:「这份合约对你只有好处,我知道你恨我,但...偶尔也想想我对你的好...」
东没有应答,闭着的眼睫却明显颤了起来,他之所以那么地恨佐治,或许就是因为曾经太喜欢、太信赖。
佐治成熟、风趣、事业成功、手腕强悍,对东,不光是讨好或照顾,也从容的扮演长辈或人生导师的角色,给予东指引和教导。
在初出社会的东眼中,佐治简直无所不能,他像崇拜天神那样的崇拜佐治,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或哥哥一般,全心的信任他、也依赖他,但所有的一切,在一夜之间都被摧毁了...
他怨恨的,不只是佐治不顾他的意愿强占他,还有两人被摧毁的像兄弟、又像父子的美好关系。
佐治叹了口气,用手指顺了顺东的发丝,像从前那般带着宠爱:「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药效就过了。」
替东拉上被子,关上电灯,佐治在临开门前,又说了一次:「东,别把我话当作玩笑,如果你敢伤害自己,我一定让你后悔莫及。」
后悔莫及...他早就后悔莫及了...黑暗中,东流下眼泪。
东趴在护栏上看着球场内的比赛,今天是堀江的出赛日,所以明天他要面对的同一批打者,今天正好观摩观摩。
站在他旁边的是不用守备的植草,另一边是王牌投手泽川,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而讨论对方选手的打击,时而讨论堀江的投球,偶尔还调侃下队友的守备。
东现在已经非常的融入球队,虽然还是少主动跟大伙儿攀谈,但身边已经不乏找他闲磕牙的人。
一方面是大家与他相交日深,了解他的为人后自然乐于亲近,再者大家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