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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吗?」

    东点点头,微笑道:「被天使救赎了呢!」

    「嗯?」锦无法了解。

    东把手伸向锦,说道:「你握着。」

    锦不禁迟疑,他知道任何碰触对东而言都是折磨。

    「握着啊!」东再催促一声。

    锦轻轻的伸手碰触,同时小心翼翼地看着东,只要他有任何不适便要停止,可是,东的神情始终未变。

    一点再一点...锦终于握住东的手...

    东手上一用劲,把锦扯向自己,接着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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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并不热烈,但缓缓流涟在锦唇舌之间的温热气息确是真真切切,锦只觉整个人一下被抽空了,全身上下仅余的存在是和东接触的地方,直到东结束这个吻,他仍然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呵...」一声轻笑带出一句戏谑:「我的接吻技巧有这么好?」

    锦眼睛眨了一下,怔怔望着东:「我...不是在做梦?」

    东盈盈笑着,突然伸手在锦脸上狠狠捏上一把。

    「啊...」锦痛呼一声,眼中不由浮上些哀怨。

    「原来你比较喜欢"现实"的感觉。」东诘笑道。

    有多久没看到东笑谑的表情了? 东...竟然能捉弄人了! 比起心中的开心激动,脸上的痛根本微不足道。

    锦抚上东的脸颊,低声说道:「我真高兴...」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落了下来。眼泪画过锦高高扬起弧度的唇角,却一点儿也不突兀。

    知道锦是真心为自己喜悦,东心里的感动又何尝是言语所能表达。

    明知说谢在他们之间不需要也太多余,东还是忍不住说道:「这阵子...多亏有你。」

    「现在...觉得怎么样?」虽然已经感觉不到异样,锦还是小心用着措词,他一直不认为东心理有病,更不想让东自己这么认为。

    明白锦在问什么,给锦一个微笑,东说道:「这么小的孩子被病痛折磨还能乐观面对,相形之下,我真的太差劲了。我确实做错事,一心要求别人原谅还不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妈妈和继父...就算不能原谅我,也要让他们看到我的努力和诚心,总之,先对得起自己才有资格祈求别人的谅解。」

    确实回来了,他的东确实回来了,紧紧握着东的手,锦说道:「不管路有多难走,我陪你。」

    「自然。」东点点头,没有一点客气,和锦已经不需要客套。

    温柔的望着东,锦不再言语,但那一双氤着水的黑润眼眸已经表达太多。

    东给那双含情水眸瞅得双颊发烫,转过头去,轻咳了一声,说道:「今天帮你接了一个任务。」

    「嗯。」锦应了一声。

    「等小广...就是今天会面的病童,等他康复之后,你要教他打击。」

    「他能让你恢复笑容,就是给他做牛做马我也愿意。」锦微笑道。

    睇了锦一眼,东说:「你这辈子已经是我的牛马,还想当谁的牛马去?」

    「那真糟糕,」锦温温笑道:「我想对你做的事,都是些牛马不能做的啊!」

    红了脸颊,东低哼了声:「满脑子都是些禽兽不如的主意。」

    锦靠近了东,脸几乎要贴上他的脸,低声的呢喃:「对你,我宁愿"禽兽不如"也不想"君子之交"...」

    「君子?!」东山瞇着眼,嗤笑出声:「我怎么从没觉得锦织队长君子过?」

    「啊...」锦忍不在东含笑的唇边厮磨起来:「能得到东山先生这样的赞美肯定,真是我毕生最大荣幸。」

    "本台最新消息,西野队最具潜力新秀投手堀江幸男与友人在xx俱乐部疑因店内男性公关与人争风吃醋引发冲突,堀江选手当场被殴伤,具体伤势目前还不明朗..."

    新闻快报随着电视关机而中断,东抬头望向手上还拿着遥控器的锦。

    「干嘛关掉? 我还没看完呢!」东伸出手来跟锦要遥控器。

    锦绕过沙发坐在东旁边,握住东伸出来的手,却把遥控器放得远远的。

    「这种乱七八糟的新闻有什么好看。」

    「你不去瞧瞧堀江吗?」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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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干嘛!」锦口气冷淡。

    「安慰安慰他呀。」东理所当然的答道:「他现在这种情形一定很需要你的安慰和支持。」

    瞥了东一眼,锦略带冷硬的说道:「不去。」

    「你是顾虑我吗?」东微笑道:「我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锦瞇起眼睛,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口气隐隐带些怒意:「你竟然要我去安慰支持他?」

    对于锦明显的不悦,东没有半点退缩:「就算撇去前爱人的身份,你还是西野队的队长,队员出事,难道你不该去?」

    锦神色复杂的看着东,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能去,因为我恨他,我怕我看到他不但没办法安慰他,还会落井下石或者...再捅他一刀。」

    东皱起眉头略微思索了下,说道:「锦,如果是因为宫本那件事,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锦的口气倏地尖利起来:「你父母原谅你了吗?!」

    提到他父母,东的神情立时黯下。

    要在平时,锦看到东这种脸色哪里还舍得再多说半句,可是现在却是咄咄再问:「你敢说你完全复原了吗? 你敢说没有留下任何阴影吗? 半夜里做着恶梦哭喊着醒来又是为什么? 即使你的伤好了、病也没事了,就能说事情没发生过吗? 你父母因此受到的伤害呢? 你们之间破裂的亲子关系呢?」

    东低着头没有说话,因为锦问的任何一句他都无法回答。良久,他才低声说道:「你不能因为私情而抹杀你西野队长的身份,再不情愿,该做的事也要做的。」

    「他不会再是西野队的队员。」锦哼了一声。

    东抬起头来,不解的望着锦。

    「在色情酒店里为了mb争风吃醋...你以为这种行为还有资格在西野队待下去。」锦唇角扬起一个可以说是冷酷的弧度:「最好的待遇是下放二军反省,再差一点便是以违约论处,希望佐治这次也能发挥他金牌经纪人的本事。」

    东凝视着锦的明澈眼中明显浮起怜悯,对堀江的怜悯以及...一丝丝对锦的祈求。

    望着那双纯洁无垢的清澈眼眸,锦只能无奈摇头,眼前的人明明经受过这么多的阴暗和背叛,为什么还能如此单纯善良? 为什么还能无条件的相信别人? 这种个性又怎么能不让人担心?

    锦其实并不想把堀江买通教练及联合佐治威胁他的事说出来,因为实在太丑陋了。如果可以,他真想为东围起一片明净清朗的晴空,但是...根本不可能,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没有防备便注定要被伤害。他宁愿让东认清堀江的丑恶也不愿意东再受到任何损伤。

    「你在二军肩伤复发,难道从来不曾质疑过佐伯教练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