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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椴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两步,见那人看向自己,陆椴这才朝着太微扑了过去。

    太微在墙倒下之前已是做好防备,只是没想到墙倒之后,墙那边熟悉的一道身影向他扑来,太微赶忙伸手一接,把人抱了满怀。

    “浮安,”陆椴嗅着熟悉的味道,把自己埋在太微肩窝里,使劲蹭了蹭。

    雀鸟停在太微肩头,趁着陆椴不注意悄悄地啄了啄太微的脸颊,而后用翅膀遮住自己的脸,假装看不见自己主人这黏糊样子。

    太微揽着陆椴,腾出一只手摸了摸雀鸟身上的毛,脸上露了些笑,陆椴这一扑着实把他扑的有些手足无措。怀里的人像大狗一样蹭着自己,时不时还拱一拱,太微无奈的揉了揉陆椴的脑袋,哄问道:“怎么了?”

    陆椴没说话只是搂紧了太微劲瘦的腰身,半晌后闷闷道:“别说话,让我再多抱会。”

    “让我来看看,”太微抬起陆椴的下巴,俯视着陆椴的脸,“明明是只神兽,怎么这会儿倒像只狗。”

    陆椴依着太微的手一蹭,不满道:“狗怎么了,汪汪汪!”

    太微无奈的笑了笑,“好,不管你是什么,我反正被你赖上了是不是?”

    “你是我的,不许反悔!”陆椴始终悬着的心这会儿终于放下了,人一放松就有些没皮没脸,听了太微的话更是很配合的赖在人怀里,半天不动一下。

    月老站在一边悄悄拉了拉红鸾的裙摆,红鸾僵硬着转头与月老对视,无声的开口,“别说话。”

    陆椴赖了一会,又觉得不够,抬起脸就要去亲太微,不料被太微一手挡着脸,直接推开。

    陆椴有些不开心,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那只雀鸟。

    太微凑到陆椴耳边,小声道:“红鸾与月老还在那边看着,别在这胡闹。。”

    陆椴很不开心了,揪着太微的衣角久久不撒手。太微无奈,只能压低声音道:“你听话,回去给你亲好不好?”

    陆椴被太微拒绝了本有些怨念,听了这话迅速睁大眼,英俊的一张脸笑的有些扭曲。

    “好,不许反悔!”太微仿佛看到陆椴耷拉着的两只耳朵蹭的竖了起来,这会正在对着他甩尾巴。

    不过陆椴那秃秃的牛尾巴,摸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陆椴不情不愿的与太微分开些距离,只是一只手始终抓着太微的手,就怕一不小心太微又消失了踪影。

    “你去哪了?怎么都寻不到?”

    “终于想起问正事了?”太微戏谑的瞧着陆椴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就想逗弄他。

    “这不是见了你就忘了,”陆椴摸了摸鼻梁,“先前在外面我诛了一只梼杌。”

    “梼杌?”

    陆椴点点头,“梼杌虽然不死不灭,但我这一击它就算没死,养好伤也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

    “这里怎么会有梼杌?”太微看向那一棵参天大树,秀气好看的眉眼不复方才舒展,面上凝着一层不解之色。

    陆椴亦是不解,见太微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快的轻轻一拽太微指尖,直到太微疑惑的视线扫在他身上,这才稍微满意。“梼杌本应长于西处昆仑,如今在这里见着的确不对劲。”

    “浮安?”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太微沉默许久后,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又抬头看看这树,问道:“你觉得呢?”

    “你是说这树,大椿树?”

    陆椴有些惊诧,这模样太微瞧着好笑,一抬手捏上陆椴脸颊,接着用力一扯——“嘶!”

    “浮安,你做什么呀?”陆椴眼角耷拉着,方才身后甩着的尾巴仿佛也蔫蔫的垂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方才来时,见地上有些壁画,只是走到这却不见了。”太微一扬手,一道柔和的光绕着上古神树盘桓而上,直到不见了踪影。

    忽而那道光倾散而落,化作无数金色雨丝,似嬉闹似游戏,本有些暗的洞穴里,一时光芒四射。

    陆椴捉紧了太微的手,整个人恨不得挂在太微身上,见太微看向自己,陆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怕你突然不见了...”话虽然这么说着,陆椴的手可是一点也没放松。

    太微也不知道陆椴这黏糊样子是怎么回事,只能由着他抓着自己。

    陆椴顺着太微视线看去,两人面前一条下行石梯出现在面前,“原来真的有用。”

    石梯深处是看不清的黑暗,谁也不敢说那里有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暗中等着他们的又是什么。

    越往下行冷意越甚,倒像是走进了一处冰窟,太微因着所习功法,并不畏寒。有些担忧的看了眼扒着自己的陆椴,只见他没脸没皮的冲着自己一笑,太微无奈的扶了额头,暗道自己多心,这玩意儿皮糙肉厚,哪儿会畏寒。

    终于到了底部,四周全然不是上面石砌的荒凉模样,这处按照书房而建,空间虽不大,却布置的精细。

    虽一室精致,却毫无生息,若说是曾经有人居住过,只是已经废弃,也是不像。

    太微手指扫过桌面,上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陆椴随手拨弄了一下边上的架几案,惊讶的发现架几案之后别有洞天,惊讶的说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一环接一环?”

    太微显然也是没有料到几案后还有玄机,此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只是想了想道:“也许谜底就在这后面。”

    陆椴拉着太微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紧盯着眼前的地方。

    “什么?!”红鸾最先惊呼出声。

    神秘之处终于露出真面容,寒冰铺路,一室冰雕玉琢,正前方一口冰棺出现在众人面前。

    太微收敛了面上的笑,低沉下声音,双手合十,作了一揖“打扰了。”陆椴紧随其后,抿了抿唇,也知道眼下的情况很不对劲,吊儿郎当的神情被严肃取代,只是视线始终落在太微身上。

    冰棺里的人面容十分年轻,双手搭在小腹上,十指交叉,额间坠着一块红色晶石,尽管闭着眼,仍是不难想象睁眼时该是何等风华。

    “浮安,你看他手间拿的...那是?”陆椴有些不敢确认,轻声询问一边的太微。

    “那是,双途花...”太微亦是低语慢声,“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还能见到,时间过去太久我都快记不清了。双途花本是同根双生,一起为仙,后来被当时的天帝所厌恶,贬至极北之地,再没了消息。”

    太微看着陆椴,记忆里突然出现一小团的甪端,未开神志,只会绕着他打滚卖萌蠢蠢的。太微揉了揉自己额头,只觉得有些头疼,他并不记得自己曾经与陆椴有这么一段。

    “既然双生,那另一人呢?”红鸾伸出手就要触碰那冰棺,太微尚未来得及阻拦,就见红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