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路了。
而真的做出些肌肤相亲的事时,全程都是沈钦从主动。
池以柔这会儿想主动一次,一时间竟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她趴在沈钦从怀里,沈钦从也没推开她。
就这么奇异的僵持住了。
池以柔回忆着沈钦从和她肌肤相亲前是怎么做的。
会温柔吻她的脖颈,把她吻得呼吸没了节奏。
会轻咬她的耳垂,咬得麻酥酥的电流一直电入体内,让人止不住地轻颤。
而后那个吻就会慢慢向下,轻覆住让她难为情的地方。
轻咬、吸吮。
使坏地看她在他唇下情难自禁。
而后撩拨得她难以自控的时候,才在她的软语声中交融。
事后,他也不肯出来,就埋在她的身体里。
待一点一点复苏,再与她在那尚未消逝的感觉中沉沦。
她累的没劲儿了,也不肯就这么睡。
非要洗澡了换了床单才肯休息。
沈钦从就抱着她去浴室,一点一点帮她擦洗干净。
可通常这是没用的。
她腿发颤靠在玻璃门上,身上暧昧的痕迹太过勾人。
往往刚洗好,就被沈钦从按在玻璃门上再要一次。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暗自悔恨,下次绝不让他抱着洗澡了。
池以柔想到以前种种,面红耳赤。
她往沈钦从怀里一窝,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仰起头,轻轻吻住了沈钦从的唇。
吻住,轻咬了两下,软软的,让她忍不住又咬了两下。
池以柔咬了两下,没了意思。
她微微偏头,学着之前沈钦从的样子,轻咬住沈钦从的耳垂,还有些爱玩地用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
池以柔呼吸中微微带着红酒味。
酒精让她呼吸有些重,连带着呼出的气体也温热着。
她感觉到她抱着的人身子微微有些僵。
僵归僵,却什么动作也没有,任由池以柔施为。
池以柔有些失败感。
以往沈钦从这么亲吻她的时候,她早都受不住了。
没想到她这吻来吻去,沈钦从也就身子僵了一下。
再就没什么反应了。
池以柔有些颓。
这就样,还勾引个p哦。
她往下蹭了蹭,脑袋往沈钦从肩头一埋,不动了。
沈钦从僵着身子坐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完全不动了。
“睡着了?”
沈钦从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抬起了头,目光清亮地看着他。
“我以为你今天晚上都不会说话了……”
沈钦从还是头一次见池以柔窝在自己怀里装乖。
“不给我开门……把我关门外面……”
池以柔酒劲儿有点上来了。
她酒量不大,喝一点儿,没一会儿就晕。
这回一个人一口气儿喝了小半瓶,头已经有些发晕了,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池以柔在沈钦从怀里蹭了蹭,又嗅了嗅,是酒店浴液的香味。
人一有醉意,声音就软,听起来让人无从抗拒。
“真是一个玩笑,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说呀……”
“我就是想着开过这么一个玩笑,我妈还当真了,把人都聚到了一起。”
“原本没告诉我的,是我来找你探班才发现了。”
“我就想,既然发现了,我要原原本本告诉你,我本就问心无愧,不能等你自己察觉了,我再解释,那样就解释不清楚了。”
“我们走到现在挺不容易的,我不想让你心里存了芥蒂……”
“可你,还不领情……下次我可不告诉你了……”
沈钦从微微抬起池以柔的脸,“你还打算有下次?”
池以柔赶忙道:“没有没有。”
池以柔意识是清醒的,可身子没劲儿。
她撑着仰起头,轻轻吻上沈钦从的脖颈,学着他的样子,慢慢往下。
“嘶——”
池以柔停住,歪着头看沈钦从。
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还用手按了按。
沈钦从脸色微变。
他和池以柔已经有四五天没见了。
池以柔不在身边的日子实在难熬。
心里想她,身体又何尝不想。
倒不是一定要做点儿什么。
哪怕抱一下,都是好的。
池以柔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哪儿能忍得住。
可心里有些赌气,就坐在那儿不动,任由池以柔胡乱折腾。
他想过。
如果不是在这之前,和池以柔重归于好。
那如今的暗香剧组,池以柔的母亲肯定会让她来。
然后见到池以柔口中的易楚、刘笑天、小医生。
倒是事情怎么发展,都难以预料。
没准儿池以柔就选了别人呢。
想到这儿,沈钦从有些庆幸,又有些后怕。
看着池以柔有些恍惚的样子,沈钦从问着:“晕?”
池以柔摇摇头:“不晕。”
“让酒店给你做碗醒酒汤?”
池以柔又摇摇头:“不要,晕了就睡你这里好不好……”
“嗯。”
沈钦从轻轻晃了晃池以柔:“别睡。”
“噢。”
“你妈妈还真宠你,你一句话,就把人都安排进来了,让你一次就看个齐全。”
“我也不想啊……”
“早知道这不是个正经拍调香的剧组,我就不来了。不来就不会知道这些事儿了。我还以为专拍叫好不叫座的有深度电影的周皓然想认真拍这部电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你妈妈收买了。”
池以柔晕劲儿上来了,话有一句没一句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她小声解释着:“不是收买好嚒,我妈妈认识他的,还差点介绍给我呢……剧是要好好拍的……”
池以柔说着说着,突然睁开眼睛。
“但是我没同意!没见面都,你没听他都只是觉得我的名字耳熟而已,要是见了面,他今天就认出我来了……真的!”
似乎是懊恼自己嘴快,池以柔用头撞了一下沈钦从的胸口。
沈钦从脸色不好看。
敢情这个整个剧组快成池以柔的御用“后宫”了。
随随便便说两句话,都能聊出“惊喜”来。
连导演都差点成为池以柔的相亲对象,真不知道再聊聊,还能聊出些什么来。
沈钦从抱着池以柔起身,把她扔到床上,刚被撩拨起来的感觉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语气好不起来。
“睡吧。”
“不……”
沈钦从低头看着醉醺醺扯着他衣角不让走的池以柔。
他站在那儿,不敢动。
池以柔这会儿有些晕,身上没力气。
沈钦从怕一走,池以柔不松手,会跌到地上去。
“你要干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