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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拉着山姥切国广进了手入室,将一众懵逼刀剑隔在了门外。

    接下来受难的成了山姥切国广。

    尽管再怎么被外面的刀羡慕恨不得轻伤的是自己,在单独面对主君的时候,伴随着高兴, 心里面更多的是忐忑。

    被泡在蜜糖罐子里会融化掉,靠得太近会窒息,山姥切国广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会讨主人欢心的刀,然而面对并不讨喜的他, 主君还是对他灌注了全部的爱,那让他感到惶恐。

    若是习惯了被这么爱着, 若是有一天突然失去了主君的爱, 那与碎刀相比也没什么区别了。

    作为一件冰冷的兵器是没有思考的, 但如今获得了人身, 作为付丧神而存在着, 那便有了人心,会思考, 有自己的感情。

    被主君所依赖,被主君所爱着,不知不觉中对主君索取的也就越多, 主君纵容他们,总有一天会在他们心中培养出不得了的怪物吧。

    “主君,真的不用您如此费心的,我,我这种仿品……”

    “不许说自己是仿品!”翊常说,“你是我的刀!”

    山姥切国广心中一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撩了一把。

    “……非常感谢您能如此看重我。”他低声说着,下意识的又要将头上的白布扯下来,却扯了个空。

    他面露惊讶,抬头看着翊常。

    翊常先一步拉走了他的白布,然后扔到一边,叉着腰。

    “别说那么多话,脱衣服!”

    很是威风的样子。

    “脱、脱衣服?”山姥切国广一下子僵硬了。

    “当然啊,不脱衣服怎么治疗?”

    “可是,可是主君您不是没有经验……”

    难不成真的要靠摸索?!

    不行,一想到主君那双手会在他的身上游走,他都有些受不住。

    “我不会,可你是会的吧?你教我呀。”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教您?”山姥切国广一脸错愣。

    “对呀,你教我。”翊常看着他,“嗯,这是命令!”

    语气一点也不严肃。

    山姥切国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

    “现在,脱衣服。”

    他的主君再次开口,他也只能抿着唇,深吸一口气,将上衣脱去,露出上半身。

    山姥切国广平时看着像是有点瘦,但这群付丧神全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有着漂亮的腹肌跟人鱼线,此时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绷。

    他现在想着的就是早死早超生,主君想要给他手入那就手入吧,就算是没有经验加重了伤势,躺在手入室里也好过让主君在自己身上“摸索”。

    难捱。

    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让他教导主君手入这件事,相当于让他引导了主君往自己身上摸。

    难捱。

    “……先,先在手上凝聚灵力,然后注入受伤的地方。”

    山姥切国广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一脸您听得懂就听听不懂他也没办法的样子。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刀剑付丧神,如果受伤了需要手入,还可以直接保养本体刀,只要作为本体的刀被修复好,他们自然也会好起来。

    翊常听懂了,他一向很聪明。

    他在手上凝聚起灵力,然后注入山姥切国广的伤口,付丧神几乎是在被触碰到的瞬间便忍不住低喘出声。

    想要忍住,却忍不住,太舒服了,像是有电流流入了伤口深处,直达骨髓。

    翊常却是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了,山姥切?有哪里痛吗?是我让你痛了吗?”

    “……不,没事,不是您的过错。”山姥切国广有些艰难的开口。

    “不痛的话,是舒服吗?”

    直白的话语,直击付丧神的心脏。

    “……是的。”山姥切国广压低了声线。

    翊常的灵力非常浓郁,刚才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已经几乎好得七七八八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心惊。

    因为这个灵力的量,实在是异于常人,难道这就是时之政府这么重视他的原因?

    “手入也会舒服吗?比这种还要舒服?”翊常问道,手放在了山姥切国广的身上。

    因为他的动作,打刀的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一把拉住翊常的手腕,哑着嗓子几乎说不出话。

    “主、主君,请您放手!”

    居然,居然直接按在了……

    糟糕,身体好像热起来了。

    “诶,可是现在是山姥切拉着我啊?”

    于是山姥切国广又像是触电一样松了手,期间却不小心将翊常的手往下按了一下。

    他顿时闷哼一声。

    “哎呀,这个,变得跟我之前一样了。”

    翊常有些惊奇的说。

    这个人到底要直白到什么地步。

    山姥切国广是知道翊常之前因为身体发育闹出的事情的,那真是让人面红耳赤,翊常不知道一些东西,他们却清楚的很,想的自然也就多了。

    他在这屋子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翊常的气息让他的脑袋有些发晕。

    “主君,我已经,已经好了,所以失礼了!”

    山姥切国广匆忙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屋外的刀们眼睁睁色看着他衣衫不整的跑出来,顿时想到了什么不妙的东西。

    ……不不不,只是简单的手入而已吧。

    看着屋内还有些茫然的翊常,烛台切光忠忍不住问道:“主君,您是已经帮山姥切手入好了吗?”

    “嗯,不知道,山姥切说好了,然后就跑了。”翊常像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跑呢,不是说很舒服吗。”

    是啊肯定很舒服,但是捱不住。

    怪不得山姥切国广会跑出来,那是宁愿去躺手入室也不想给主君直接治疗,太抓心挠肺了。

    晚饭的时候不知跑到哪里去的山姥切国广回来了,他扫视了周围的刀剑一圈,避开翊常,问道:“……你们,是谁教坏了主君?!”

    “啊?什么教坏?”

    “就是,就是那种……你们怎么能连那种事情都……”山姥切国广再次涨红了脸。

    刀们默了一下。

    “……你们在手入室里做了什么?”药研藤四郎说。

    “没有!”

    其实教坏什么的,这些刀们心知肚明,他们的主君就跟一张白纸一样,谁知道他们有谁在担任近侍时晚上对主君动手动脚。

    “啊,这样的话,我甚至有些想要出阵了。”明石.国行有气无力的说,“这样下去对身体不是很好啊。”

    出门散个步都能看见浑身湿透的主君跑过来,还带着灿烂的笑脸。

    这座本丸里没有出阵跟远征的传送口,就算有耕作之类的活干,生活的中心也都是围绕着主君,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