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重视足够在意,又何必去想爱不爱的呢?神生啊,太纠结了不好。
“母神!”在该隐的帮助下从贝瑟芬妮那柔软的胸口挣扎出来,卡尔大口的呼着气瞪了贝瑟芬妮一眼,差点没给憋死!
因为憋气而蒙上了水色的双眸有些泛红,看上去就像是兔子一般萌萌软软的让贝瑟芬妮嗷嗷叫了两声再次扑了上去死命蹭着,“小卡尔你果断就爱母神一人吧,其他人都给我靠边去!”果然,自家宝贝儿子那么可爱那么萌,怎么可以便宜那些野男人?!
一旁笑的美好的该隐闻言笑的更加温柔了,一派斯文却异常强势的把卡尔从春神过于热情的怀抱中救了出来,一只手轻抚着卡尔的背脊帮他顺气,对着春神就露了个春光灿烂的笑容。
“春神桑,男女授受不亲呐,要注意影响。”
春神额头噗噗的冒出了一堆十字,杏眼圆睁,纤纤玉指颤抖着指着该隐的鼻子怒声而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明明一直和卡尔授受不亲的是你们这些野男人!!”
“既然春神自己也知道羽明该和我这个野男人授受不亲,又何必硬是插进来搞破坏呢?”
“搞破坏的到底是谁啊?我和小卡尔联络感情是谁在一旁不知廉耻的乱搅和?还有,我儿子叫卡尔,别帮卡尔乱起名字!”什么羽明?哼,现在他只是卡尔,是她贝瑟芬妮的宝贝儿子!
对于卡尔的名字不怎么在意,反正无论是叫羽明还是叫卡尔都是同一个人,所以,该隐顺从如流的就改了口,毕竟再怎么讨厌也算是自家岳母不是,虽然暂时还是未来式的。
“联络母子感情的时间够久了,卡尔累了,需要休息,好走不送!”说罢,该隐直接抱起卡尔从春神面前消失了,独独留下技不如人追不上人的春神气的跳脚,这野男人太不知廉耻了,明明这里是她的地盘好不好?竟然那么不要脸的开口赶人?!
只是,无论春神如何愤怒都拿对方没办法,谁让对方实力比自己高上太多了,最主要的是,那也是小卡尔的野男人之一啊,不看憎面看佛面,为了宝贝儿子的幸福,她忍了!贝瑟芬妮握拳,背后燃烧起熊熊烈火。
占地面积广阔无比的房间里,被该隐抱着回房的卡尔的确是有些累了,所以,在身体一接触到那柔软的床面时卡尔就忍不住轻蹭了一□下的床单,拉过薄被盖在身上,放松了的神志也很快就迷迷糊糊的了,在身后有人上了床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等到熟悉的气息环绕周身时,卡尔甚是舒服的往后靠着蹭了蹭,该隐的身体因为血族的特制而有些凉快,但并不若冰雪那种刺人,有一种夏日里手指触及绸缎那种令人舒适的凉爽,让人眷恋。
“卡尔。”声音很轻,如同在喉间徘徊出的叹息,该隐的双手缠绕上了卡尔的腰,双眼在卡尔不知道的时候开始逐渐转为血红,舌头轻添着唇角,该隐觉得嘴唇开始干涩了,“我渴了。”
“渴?”声音因为睡意而显得有些朦胧,带着一丝鼻音,软软糯糯的特别勾人,只是当事人对此一无所知,只是直觉性的给了身后人一个回答,脖颈微微伸长,完□露在该隐的视线之中。
对于卡尔的回答感到满意,虽然卡尔对接受他成为伴侣一事还是有着迟疑,但是无妨,二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足够他帮助卡尔培养几个习惯了,比如饮血,卡尔似乎认定了他每次输出之后体内血液会缺乏,所以在他一说饿或者渴就会自动自发的把那修长白嫩的脖子送到他嘴边,到嘴的食物吃不吃?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啊,没办法真正吃下肚还不兴他借机啃几口脖子解解馋么。
不过这次……该隐看着双眼闭着很陷入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的卡尔,嘴角的笑容愈发的狐狸了起来。用手支撑起上半身,该隐把附于卡尔脖颈上的黑发长发撩开,缓缓低头,在那滑嫩的肌肤上轻添了几下,感受着肌肤之下的脉动,犬齿深深的镶了进去。
“嗯。”感觉到一些刺痛,卡尔稍微紧绷了一□子,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只是因为那熟悉的快感喘息了几下,声音也因此带上了几分勾引的魅惑,“轻点,疼……”
这明显可以想歪了的低喃让该隐浑身都僵硬了一下,全身的火热一下子就朝着腹部以下的某个部分集中而去,不再克制,双手开始抚上了身下之人的身体,在这种时候,该隐就特别钟情于这边的衣袍样式,易穿易脱,宽松的袍子只需要用手往两边扒开,领口就直接可以从两边的肩膀上滑落。
猛然间接触到空气,微凉的感觉让卡尔挣扎了几下张开了朦胧的双眼,脑子还有些迟缓,呆愣愣的看着身上的该隐,脖颈处已经没有感觉,这说明该隐已经吸完血了,只是,为什么还压着他?
“呵呵。”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震动着胸腔,让人知道其愉快的程度。把卡尔如此迷糊的表情收入眼底,该隐压低的声线用着诱哄的声调开口,“放松,卡尔,我会轻点不弄疼你的,嗯?”边说着,那手指还摸上了卡尔已经裸露的胸口,在那小小的红豆之上按揉挤压,为卡尔带来了快感。
到了这个时候卡尔还不清醒就太白目了,还带着雾气的双眸用自认为很凶狠的目光瞪视着该隐,卡尔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不想让父神他们难过!”
心中掩住的小小忐忑终于完全放下,该隐笑着安抚着卡尔,“他们会同意离开就是默认了我的存在,别担心了,好好享受就是。”只是为了哈迪斯他们拒绝他,说明卡尔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至于哈迪斯他们?当初听从卡尔的要求离开时肯留下他呆在卡尔身边就已经表明了立场,不得不承认,那三个人对卡尔,就和自己对卡尔一般,彻底的栽了,不可自拔。
“……诶?!”卡尔震惊了,是这样的吗?他就觉得这次父神他们答应的太爽快了,虽然最终还是讨价还价的把一个月缩短成十天,但会答应三个人都离开还是太反常了,甚至他的身边还有着一位暧昧不清的该隐,却没想到会是这个意思吗?
所以,父神那句话是真的?说什么该隐是最后一个……可是,他真的要接受?该隐一看就是个和父神叔叔们相似的存在,现在三个已经足够他受的了,四个?他会不会从此离不开床?菊花会变成向日葵的吧?!——不得不说卡尔你还真是“深谋远略”啊。
在卡尔沉浸在该隐孤独终生和自己菊花被采之间为难徘徊着的时候,该隐趁机把卡尔那已经扒至腰间的轻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