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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现在带走袁昭的话,一切还来得及,就怕最后非但没有将袁昭身体里的人格融合,反而彻底失去袁昭的信任。

    心中越发动摇的乔真眼看着底下的匕首已经在袁召的腿上划出血痕,她立时将一掌拍在房顶的砖瓦上,给袁召劈开一道平安路。

    袁召看着房顶上的乔真,他逆着杲杲的日光看向乔真,仿佛是她自身带了光环一般,甚是夺目。

    乔真跳下去,她不管三七二十几便和江乐石以及柴房里的下人开打。江乐石再是厉害,也抵挡不住乔真出其不意的古怪招式。

    “今天这账,江家主还需记得。”

    袁召像是毛毛虫一般扭曲着自己的身体,拱着屁股扭向乔真,他像是看见救赎一般:“真真!”

    乔真猛得一拳砸向江乐石的腹部,她看着江乐石涨成猪肝红的老脸,觉得解气的很。她挑了挑眉,随后便弯腰抱起被捆成麻花的袁召,“我们走。”

    “嗯。”袁召闷闷的应道,然后将脸埋进乔真的胸口。

    乔真起先并没有察觉到她与袁召的状态有什么不对劲,等她将袁召带回义城的某座府邸,才感觉到胸前的衣襟上已经湿哒哒的了。“噫——怕成这样,老太太都不扶就服你!”

    她将袁召放在干净的的软榻上,然后捏起他的下巴强制性让他抬起头来。任务对象的五官很端正,虽然轮廓不是特别分明,但是他的下巴很精致,捏在指尖的手感也不错。“来,擦擦吧。”

    乔真将刚刚她咬过的小手帕递给袁召。“召啊,你可比袁昭勇敢多了,他就是个懦夫,往后可不要再盲目崇拜他了。”

    袁召状似羞答答的低下头,他用手帕擦拭脸上的泪痕,举手之间竟真有些女儿家的作态。“真……真的吗?”

    乔真被他问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摸了摸手臂上有麻麻的感觉的地方,“真的。”

    也不知道是乔真的话伤害到袁昭还是怎么的,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袁昭竟没有再出现一次。

    转眼便是五月一日,乔真拿着扫帚塞进袁召手里,“今天是劳动节知道吗?劳动最光荣,而且还是传统美德,它可以使你增长知识、锻炼意志、增强责任心,而且可以培养你做事有始有终,反正袁昭现在出不来,你就当是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袁召一脸懵圈的看着乔真,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扫帚反驳道:“劳动节是什么节,可以出去玩吗?”

    乔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是打扫府邸的节日,如果打扫完府邸,天还没有黑的话,那我就带你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喝好喝的。”

    袁召被乔真忽悠的激情满满,他抱着扫帚去打扫房间还有院落,好在这个府邸并不是很大,只有三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茅房还有一个院落。

    乔真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往地上吐瓜子壳,存了心的要为难袁召。

    人家袁召虽然有点傻,但关键时刻还是很聪明的,他绕过乔真将其余的地方都辛辛苦苦的打扫一遍,最后太阳快要落下山的时候,他才满头大汗的将乔真脚下的瓜子皮也清理完。

    等袁召放下扫帚回来找乔真出去的时候,只见乔真脚下又是一片瓜子皮,他立马炸毛了,“你骗人!你就是不想带我出去玩!真真是大坏蛋!呜……”他指责完乔真便有些哽咽。

    乔真抬起眼皮看了眼地上的瓜子壳,然后朝着袁召抬了抬下巴,偏偏眼神还无辜的很。意图不言而喻:你要是不想出去吃喝玩乐的话,你可以不扫啊。

    屈服在乔真淫威之下的袁召,悲愤交加的又将扫帚拿过来,等他额头上已经冒汗的时候,乔真手里的瓜子也磕完了。他欢喜的说道:“没了!我打扫完了!我们出去玩吧!”

    第四十九章 :我来保护你(16)

    乔真指了指还剩小半个轮廓在天边的太阳,“可是天黑了。”

    袁召抬头看着西边,最后默默蹲在墙角流眼泪。

    乔真觉得自己可能玩儿过了,又拍了拍手走到袁召身边,“这几天于家的姑娘要比武招亲,晚上还有灯会,你要在这儿哭到明天?”

    袁召不为所动,他才没有傻得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呢。

    乔真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往门外走去。

    袁召听着乔真的脚步声远去,偷偷扭头便看见乔真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他连忙擦擦眼泪,跟在乔真身后。

    乔真从钱袋里拿出个小银块,“喏,一两银子,你今天晚上的零花钱。”

    袁召视若珍宝般捏在自己的手掌,“谢谢真真。”

    乔真将袁召藏在府里半个月,武林盟主之位又落在萧老爹身上,再者她的身上还有武功这一项金手指,所以她也没有什么要顾忌的。

    被带出来的袁召仿佛脱了缰的野马,时而看看花灯时而买些路边小摊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幸亏那些都是良心商贩,不然人家把袁召卖了袁召还得替人家数钱。

    唯一出乎意料的大概便是与于家姑娘走在一起的袁林。

    这些日子乔真对外边的传闻略有耳闻,自从与她和离之后,袁林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有勇有谋不说,武功像是飞天炮一般蹭蹭蹭的上去,但还是一样的和之前喜欢寻花问柳。

    所谓冤家路窄,袁召啃着糖葫芦跟在乔真身后,而袁林与于姑娘也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于姑娘脸上闪过尴尬之色,她与袁林交谈几句,足以看出袁林的博学多才,她有些看不起萧真的眼瞎,又庆幸萧真的眼瞎。她看向袁召,“萧姑娘,这位是……”

    乔真指了下袁召,“袁昭,说来还是袁林同父异母的大哥呢。”

    袁召不动声色的将身形往乔真身后挪了挪,他弯腰凑近乔真的耳边,“真真,我们去看花船好不好?”

    “不好,站直了。”乔真一爪子拍上袁召微躬的背,这人是什么德行她早已看透,又犯怯了呗。“你二弟在这儿不打个招呼?”

    袁召磨磨唧唧的从嗓子里憋出三个字,“二弟好。”要多不情愿有多不情愿。

    袁林眨着潋滟的桃花眼看向乔真,“我们老夫老妻的,你怎么不给我一个招呼。”

    大嘴巴子的招呼!

    乔真不耐烦的看着眼前挡住去路的两个人,她眼中闪过狡黠,“你也说咱是老夫老妻的了,那我就以你曾经的老妻的身份,与于姑娘说上几句吧。”

    她看向于姑娘,黛眉轻蹙一副担忧的模样,“于姑娘,我知道你最近在比武招亲,你可能青睐袁林的习武天赋与学识,但你可能不知道他的劣根性。”

    于姑娘下意识抬头看一眼丰神俊朗的袁林,“男人三妻四妾的……”

    “嗨呀,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乔真出言打断于姑娘的话,“我要说的是,他这个人不爱干净,我给你说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