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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

    不得不说,谢茂竹的进口解酒药非常有效,他现在因为酒精作用,身体沉重,酒兴仍在,但意识还算清醒,只是没能像平时一样克制,看她的目光少了许多掩饰。

    “滴滴——”短暂的旋律过后,门应声开启。

    冯牧早半拖半拽,把单鹰弄进房间,往大床上一推,他“噗”一声倒在床中央,她则累得坐在地上直喘,“单老师看着瘦,份量还挺沉,论斤卖很有优势啊。”

    身后半天没回话,她扭头一看,他好像睡死了。

    冯牧早双手叉腰站起来,咬牙道:“酒品好得令人发指!好歹我也是一女的,你怎么就不像别的男人那样酒后乱性一下?”

    她叹一口气,像猪拱白菜一样用身子把他拱到一侧,拉起被子盖好,关灯正要离开,又几分舍不得,就开了一盏小夜灯,跪在床边撑着下巴盯着看。昏暗的灯光下,单鹰更显俊朗,清醒时的所有冷硬,都变得那么柔和。

    冯牧早有一种“这一刻,单鹰为我独有”的感觉。

    她伸手轻抚他的额头,感受他眉骨至鼻梁的起伏,进而又是他轻阖的双眼,指尖刚触到他的眼角,那浓密的长睫就轻轻颤了一颤。

    她心中的爱意如同涓涓细流,在独处的这一小段时光里慢慢发酵升腾。情之所至,她不禁表白道:“单鹰……我喜欢你。”

    说着,明知他听不见,还是涨红了脸。换做平时,她只敢对电视里的明星这么说。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单鹰和电视明星一样,都是遥远的星星,看着近,摸不着。

    手机的震动声把她吓了一跳,原来是汪姐和梁晶晶喊她一块儿去木桶浴。

    “我……上个厕所,就来,就来!”

    她转头望着单鹰,伸手推了他几下,确认他是不是怎么弄都不会醒。故技重施,凑过去在人家唇上吧唧一下,不解恨似的,又贴上去狠狠亲了一下,心狂跳得几乎蹦出胸膛。

    冯牧早的胆量只到这里。

    伸手去床头柜上的屏幕上一点,灯全灭了,她摸摸单鹰的头,“晚安。”

    她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还没跨出两步,手腕忽然被人重重地握住了。“啊!”她吓得大叫一声,整个人被拉着向后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个温暖的重物压在了她的身上,一个吻随之而来。

    她心中惊诧无比,眼睛瞪得老大,下意识地躲闪和挣扎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屋里没有别人,吻她的是单鹰!霸道、凶狠、放肆,跟她的偷吻全然不同。滚烫的双唇,雄性动物掠夺一切的野心,成年人的吻,几乎抽空周遭的氧气。

    冯牧早心里带着无数的问号和感叹号,羞怯地接受着单鹰的索吻,她的顺从让他的力道放轻,吻也变得格外温柔轻软。黑暗给了他们一寸甜蜜,冯牧早几乎吻出泪来,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任由心率一路攀升。

    第30章 主编大人是戏精本精(三)

    “……单老师?”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 冯牧早以为他会说点什么,可他就这么抱着她沉默着,身体的重量和热度让她忍不住说:“你快压死我了!”

    他还是没有动静。

    冯牧早拍拍他的脸, 气得大叫:“你到底醒没醒啊!!”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推开一些, 从他身下钻出来,“啪”一下打开屋里所有的灯。

    忽然的光亮令他有所不适, 抬手挡了一下眼睛,翻了个身, 抱着被子, 一副睡得很舒服的样子。

    敢情刚才他在梦游?!

    “醒醒!”冯牧早心中惊涛骇浪, 用力摇了他几下,他毫无反应,好像雷劈下来都不会醒。

    冯牧早丧气地坐起来, 有种发现自己买的体育彩票号码中了头奖结果这期开奖的其实是双色球的糟心感。要不是亲眼看着他喝了不少酒,她真会以为他又在装醉。

    她气呼呼地关灯离开,到门口时还非常不满地冲他吼了一句:“你应该庆幸我冯牧早是个正人君子,换做别人, 怕你晚节不保!醉死你,哼!!”

    什么正人君子,就是怂呗。换做《谁说大象不会跳舞》里的林浩然, 这会儿都奸到第三轮了。(单鹰:谢谢作者没让我当那部小说的男主角……之一。)

    门“咔”地一声关上。黑暗中,单鹰扬了扬唇角。

    @明天早起要放牛:酒后乱性一下子,日了狗的一辈子。

    木桶浴泡了十几分钟,不断回想刚才那事的她, 脸又红又热,起来后看到焦糖回复了她的微博,问她:“就你这酒量,跟谁酒后乱性了?”

    冯牧早不知从何说起,干脆不回。一会儿,焦糖又找她私聊:“我看过一个情感达人的吐槽,说所有的酒后乱性都是借口,仗着喝了酒就做些早就想做的事,因为真醉了的话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哪还能乱性?”

    看了这个,冯牧早不禁对单鹰刚才的状态又产生了一些怀疑。

    “你喝醉过吗?”冯牧早问她。

    “没有。”焦糖说,“但我见过死醉死醉的人,就是死人,你把他扔海里去他都不挣扎的那种。”

    “可我见过的醉汉一个个都挺精神的,有人喋喋不休,有人动手动脚,有人哭,有人吐。”冯牧早说了一下自己的经验之谈。

    “所以你今天到底有没有酒后乱性?”焦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没有!”冯牧早斩钉截铁地告诉她。

    “那你发什么微博?矫情!”她一副被人欺骗感情的忿恨,下线画图去了。

    冯牧早挠挠头,心里非常憋屈。想了半天,又犯怂了,微博一删,倒头睡觉。

    早上出门时在电梯口里跟单鹰偶遇,发现人家一身单薄的黑色运动服,显得身高腿长,神采奕奕,丝毫没有宿醉的影子。几个实习记者都跟他打招呼,冯牧早也挥手一笑,“单老师,早啊。”

    “早。”他微笑颔首,情绪滴水不漏,目光连一个短暂的停留都没有。

    “昨晚都没看到单老师啊,本来还想约您一起游泳呢。”身高两米的体育版实习记者大斌说。

    “喝多了,连晚宴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单鹰戴上运动腕表,神色如常,“看来下次遇到海量的赵社长,大家都得悠着点。”

    “单老师去跑步么?”冯牧早问。

    “一起?”单鹰望着她,眼神依旧看不出别的意味。

    “不了,我怕一会儿吃不下饭。”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跑完你会吃得更多。”

    冯牧早嘿嘿笑着敷衍过去,鉴于自己昨晚情不自禁说了句“我喜欢你”,还是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饭罢,她拿瓶酸奶边走边喝,在自助餐厅门口,单鹰晨跑回来,她点个头,他却叫住她。

    “冯牧早,过